。”
抿笑看著眼前這個因感動羞赧而亮麗的小臉,阿真裂笑道:“我的老婆我不疼愛,誰疼愛呀。”
“討厭。”嬌嗔一聲,盈盈靨面如花,萬千幸福的把自已埋進他的胸口裡。這個男人太狡猾了,可明明知道他作造,但就是忍不住要去感動,想要落淚。
靠近午時天空依舊陰霾,紛飄的細雨點點灑落在御書房外的閣老大臣肩上。接回大隊人馬的伊納,彷彿無置身於雨中,依然氣定神閒的閉著他那雙老眉慈眼。
風塵僕僕返回的錦採燁與李能武,站在真倪身後。閉著眼的他們太陽穴陣陣發疼,導至他們如此的不是別人,正是前面那個喋喋不休的姑奶奶。
太監頂著郡王傘帳,為這位及胸前的姑奶奶摭起落下的雨水,垂首的聽著霸王郡主大聲抱怨。
“都中午了。”心急要去找琴玉的真倪等的不耐煩了,轉過非常不爽的小臉朝身後的悶問:“大學士,大王和王后到底要什麼時候才來呀。”
突被點名,錦採燁睜開雲淡風輕的雙眼,安然回道:“郡主,再等等吧。”大王和王后什麼時候來,他怎麼知道。
“又是這話。”真倪噘了噘嘴,雙手抱胸,跨步的小腳非常不耐煩的輕拍石板,“都等了一個多時辰了,可能不會來了。”
站在她身後的文臣武將默然無語,伊納的平板的老臉聽到此話,頓露出一絲慈笑。反倒是曹蹤雙手捏拳,額頭上的青筋暴凸,像是在極力忍耐住上前揍這小丫頭的屁屁般。
“都中午了,大王和王后今天應該不會來了。”拍著腳板好一會兒,真倪放下懷抱的雙手,毫不留戀的轉身朝一干人擺手道:“你們等吧,我要回去了。”她好久沒見到玉姐姐了,才不想和他們在這裡乾等那烏龜大王。
伊納聽聞她要走,詫異的睜眼開老眼,慈眉善目輕勸:“郡主,再等等,再等等。”這個倪侄女大概跟大王、王后混慣了,竟絲毫不懼怕。
聽聞勸阻,真倪熟悉非常的摟過伊納的手臂,天真活潑道:“納爺爺,咱們別在這裡跟大王瞎耗了,明天再來也一樣。”
緘默的文武大臣聽見這句童語,一顆大汗從所有人的大腦門滑下。
正當哭笑不得的伊納要開口時,曹宗終於受不了,老額上的青筋暴跳,揚起巨大的喉嚨朝那個要明再來的孫女怒吼:“給我閉嘴。”拳頭上的青筋高高凸起,十頭牛也拉不住向前跨衝。
“曹帥!”正當群臣目瞪口呆時,錦採燁反驗敏捷的急拉住暴走的曹宗,急聲驚呼:“此是一等郡主,不可越違。”
“越違?”從剛才曹宗就不停的隱忍,現在見這個不馴的孫女竟然敢大逆不道,哪裡還忍得下去,氣的渾身顫抖的指著嚇傻的真倪吶吼:“簡直無法無天,屢馴不改,照此下去怕連天都敢翻了。”
從愣怔裡回過神來,眾臣驚慌的齊圍上要揍郡主的曹宗身邊,死死拉住他急勸:“曹帥消消氣,郡主還年幼。”
“哼”氣極的曹宗一肚子火,怒瞪著前面嚇傻的孫女,重起怒叱:“說,還敢不敢。”
“嗚”被自家爺爺嚇了一大跳,真倪從傻愣裡回過神頓時哀聲哭起。雖然不明白爺爺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不敢了,不敢了。”小腦袋搖的如博浪鼓一般。
“哼”見自家孫女認錯了,曹宗微儉怒火,重聲哼道:“給我乖乖等著。”
“知知道了。”抹掉眼淚,真倪不敢再造次,立即站的挺直,不敢再吭出半聲。
伊納見曹帥消了怒火,搖頭嘆息的轉身走到抹淚的真倪身邊,殷殷勸導道:“倪侄女,大王與王后是主子。縱然再遲,身為臣子的也要耐心等著,決記不可說不等知道嗎?”
抹淚的真倪聽到勸,點頭回應:“知道了。”
“孺子可教也!”伊納慈眉善目的點了點頭,呵呵輕笑地退到她身後,繼續漫長的等待。
從早晨等到中午,正當一干人差點餓昏時,花富娘聲突然撩起:“宣霸王郡主與及諸大臣進御書房。”
終於來了,站的雙腿發麻的諸臣齊聲跪應:“磕謝大王。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呃?”阿真捧著清茶坐在御桌邊,聽到外面高呼萬歲,滿臉茫然的疑問:“怎麼不是萬福千壽了?”
眼睛一斜,盈盈挑眉說道:“昨天我發榜改的。大周和遼國都喊萬歲,咱怎麼能寒磣。”
“得。”擱下茶杯,雙手一攤,“越來越像王八了。”
盈盈挑了挑眉,目光掃向他疊起的雙腿,意有所指的哼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