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她聞到這陣體香時,便很肯定此女必定就是夫君百忙中幽會的對像。更敢詛咒發誓,夫君必定與此女有過肌膚之親,不然為何她的體香會粘到夫君身上。
潦倒狼狽的阿真從悲傷裡掙脫出來後,頓覺肚子很餓,肚子餓時看什麼都香。返回到吵雜的菜市場時,從道旁飄來的肉包子香味引的他口水嘩啦啦滴答落地。
“老闆,給我一籠包子。”走到包攤時,阿真的黑手刻不容緩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另一隻黑手已抓著一粒白白圓圓的包子咕嚕下肚了。
“一籠?”忙碌的小攤老闆錯愕的抬起頭,用他那滿是錯愕的雙眼,看著前面大爺已生咽包子。
豪客上門,細數他連吞的三粒包子,收回錯愕的小攤老闆頓時眉開眼笑,歡喜之極的去接那張銀票。可當手剛碰到銀票,小攤老闆老臉頓時大哀。“大爺,您就饒了小人吧。”
“什麼?”當眾表演連環塞的阿真,突見他五觀全皺在一起,奇怪的用含糊不清的大嘴詢問:“怎麼呢?”
小攤老闆皺著五官,可憐兮兮的苦看著手中銀票,差點掉淚道:“大爺,您的銀票太大了,對對不開呀。”他只是幾紋錢的小生意,哪裡對著開這張大票子。
吃了人家近半籠包子,突聞這聲哀喪的對不開,阿真塞的鼓鼓的老臉木木,一顆大汗從腦門滑下。原本以為有錢就可以吃,還真的不曾想過這個問題耶。
幹噎下嘴裡的包子,臉龐發黑的指著消失一半包籠,弱弱朝哀喪的老闆出主意,“你去別的地方對破?”
“唉”悽慘兮兮的老闆糾著淚看了他一眼,“大爺您身上有大票為何還吃包子?”
老闆的抱怨讓阿真錯愕的眨了眨眼,很是疑惑的反問:“難道有大票就不能吃包子?”
“能能能。”老闆點頭,看了看手中的大票道:“大爺的票子太大,小人要到隔壁街的銀鋪對,您稍等一會兒可以嗎?”
“沒問題。”擺了擺手,解決了銀兩之事,心安理得的繼續表演連環塞。
嘲雜的菜市場吱吱喳喳,站在包子鋪的阿真吃的身心通暢。直到肚子撐起了,才抹了抹嘴角,疑惑的向老闆離去的方向看去,喃喃自語道:“怎麼還沒回來?”
“不會回來了。”旁邊一道淡淡的聲音回答了他的自語。
眉頭輕擰,疑惑轉頭朝這道淡淡的聲音看去。見到回答他的是包攤隔壁的餅攤,有些許明瞭的詢問:“老闆的意思是包攤老闆攜款潛逃了?”
“當然。”餅攤的老闆見他是個明白人,指著疊層的包籠道:“這幾籠包子最多就三兩銀子,你給了五百兩,他能不逃嗎。”
“我靠。”咋舌的阿真搔了搔腦門,指著餅攤不可思議叫道:“你們做生意這麼沒有信用呀。”
“信用是看價值的。”搖頭的餅攤老闆分析道:“賣包子能賺多少錢,十年也賺不到五百兩。”說完抬頭看阿真一眼,埋頭繼續搓著麵粉道:“不攜款潛逃不成傻子了嗎?”
聽到這一席話,阿真疑惑的反問:“難道不怕被抓嗎?”
“抓?”餅攤老闆停止搓揉,揚起一張哭笑不得的老臉道:“你現在去報官,等到捕頭找上門抓人,他全家早跑出城了。”話落,繼續搓著他的麵粉,朝阿真調侃道:“如想等官府幫你追回銀票,入土時記得在墓牌刻上狀文,看你的曾曾曾曾孫子那一代能不能走狗屎運。”
汗
傻眼的阿真對餅攤老闆豎起個大母指,“老闆你太有才了。”
“好說好說。”呵笑的餅攤老闆比著新炸起的油餅問道:“大爺要不要來一些?”
“飽了。”摸了摸肚皮,“下次有機會再光顧。”
“大爺慢走。”老闆揮了揮手,沒想到今天碰見的這個傻二愣,還真是有趣。眼角瞄見蹲在不遠處的兩名流氓跟著這個二愣身後走去,頓時樂不可支裂起嘴巴。這個傻二愣傻的讓人為他發愁,五百兩的票子在這個龍蛇混雜的菜市場內竟然亂揮,不是等著讓人搶,那是幹什麼?
做了一回傻根的阿真舉步朝城南遊走去,當他還沒走一會兒時,手臂突然被人拉拽。
“幹嘛?”被猛扯的阿真驚疑,腳步踉蹌的被兩名大漢扯進房屋與房屋的縫隙裡。定住身子後,板下臉重哼:“你們要幹嘛?”
“把錢拿出來。”惡漢連客套也沒有,兇狠的伸出手,彷彿他欠他們似的。
咋舌的阿真瞪著前面這兩張兇狠的臉,挑起眉頭道:“在大街上你們竟敢搶劫。”
“少羅嗦,快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