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來。”不耐煩的搶匪猛推了阿真一下,伸手就要往他身上摸去。
“危險,不要碰我。”表情大驚,連連後退的靠著牆壁,驚恐的大嚷:“不能碰我,你們會死的。”
“呃?”兩名搶匪霧茫茫的相覷一眼,陰沉的低吼:“快把錢拿出來。”
阿真飛速的從懷裡掏出大疊銀票,誘惑的捏在手中搖了搖道:“銀票在這裡。”
見到銀票,兩名搶匪大喜,咻的一聲便欺壓上前搶奪。
可是,阿真的速度比他們更快,持票的手往垮下一塞,高聲吶喊:“我有花柳病,不怕死的來。”
剛剛欺到他身上的兩名搶匪聽到花柳病,立即嚇的向後跳出一大步,遠遠的與他拉開距離,用暴露的兇光觀察真偽。
阿真見唬住他們了,老神在在的抱著胸,咕嚕的眼珠不停打轉,“那包攤的老闆貪得無厭,所以我才故意拿五百兩去陷害他。”敲了敲腦子理所當然道:“你們以為我是傻子嗎?拿五百兩的巨票去購幾紋錢的東西。”其實他是真傻的。
話一落,兩名搶匪緊急的向後大退了一步,分析不出他話裡的真假。
掐住他們的恐懼心,阿真挑眉湊近一步,“怎麼樣?要不要拼一下?拼過了就有錢了,拼不過全身長滿膿瘡,最後也只是潰爛癢死而已。”
退退退
隨著他的靠近,兩名搶匪嚇連連後退,最後如見鬼一般,轉身朝熱鬧的大街惶愴逃離。
“哈哈哈”見到這兩個笨蛋嚇成這模樣,阿真愉快的從垮下摸出銀票。輕拍了拍,塞回懷裡。很不要臉的猛誇了自已一番,才屁顫屁顫的繼續向城南邁去。
就在婉君、芊芸、雪霜、琴玉以及福碌和花瑞處在焦躁的等待裡,一名兀鷹著渾身的雨露,飛疾的闖進大廳,千年寒冰的臉上掛著絲絲興奮。單跪急稟:“主母們,教練回來了。”
頓時,一干女眷卸下焦慮的神色,換上欣喜的表情,齊步向大廳外衝出。
“夫君”婉兒慌亂的奔跑在雨中,囁嚅的輕泣,擔心死她了。
“你們在幹嘛?”回府的阿真,見到大門口杵著大批大批的兀鷹和侍衛。見到他們臉上個個掛著中了五百萬的表情,狐疑朝前疑問:“沙狼,你們在搞什麼鬼?”
“教練。”遍尋不到人的兀鷹隊長們見他回來了,欣喜的站的挺直。
“主母們擔心”沙狼開口剛要回答“夫君”
一聲包含著擔慮的嬌呼,婉兒嬌小柔軟的身影急速的跨出大門,含淚把阿真腰抱的死緊。
“夫君,你怎麼呢?到底去哪裡了?”
突然被襲擊,大掌反摟著懷裡的嬌軀,疑惑安撫道:“婉兒不哭,不哭了喔。”
“嗚”婉兒輕輕嚶泣。
“夫君”
“夫君”
“夫君”
接踵而至的便是諸多的嬌聲急喚,現場隨之陷入一團慌亂。
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呢?阿真大汗掛在額頭上,手腳不夠用的安撫這群娘子軍。抱一下這個,摟一下那個。輕啄前面,轉親後面。左右開弓,上下結合。男人真命苦!真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兵慌馬亂過後。
“夫君請喝茶。”雪霜單手接過婢女的香茶,靜瀾的遞給翹著二郎腿夫君,心頓鬆了。
一派悠閒的晃著腿兒,阿真眯笑的接過老婆遞來的茶水。趕緊細品一口,舒燦的亨受芊芸在背後溫柔的拿捏。
站在身側的婉兒見他這副亨受樣,抿笑的靈眸內劃過一絲怨懟。
“夫君,這麼早你去哪裡呢?”昨天把自已關在後園,半夜又溜出去,到底是什麼事令他如此煩心?
知道她們會問,阿真早就想好說詞了。揚起一抹陽光的逸笑,把身側的婉兒牽站在眼前道:“婉兒別擔心,我是去聽一會兒曲兒。”
“曲兒?”眾妻愣怔,狐疑的齊看向坐的老神在在的夫君。三更半夜去聽曲,誰會相信呀。
知道她們不會相信,阿真嘿笑道:“真的,就在城東門口的景陽酒館,那個唱曲兒的姑娘唱的真是好,讓我都忘了時間了。”
眾女眷皆是琴中好手,聽他如此誇讚,又是懷疑又是好奇的詢問:“是何曲能讓夫君如此流連忘返?”
“我也不知道。”搖了搖頭,回想剛才賣唱女的那一曲,回憶的輕哼:“啦啦啦啊啦啦啦啊啦啦啊啊”輕哼一段過後,拉著婉兒的小手,柔情萬份的喃語:“太好聽了,讓我陷進往事裡。想起那一晚我們初遇,隨後共結連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