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未聞的阿真連朝守月投去一眼也沒有,自顧牽起邀月的雙手,疼惜的詢問:“疼嗎?”
“不疼。”
“該死。”低聲咒罵,心疼不已的輕觸著小棉掌上的粗布,“真是亂來。”
“是。”邀月低垂下頭顱。她不亂來,他早命喪黃泉了。
“出去。”目不斜視的阿真陰著臉低喊。
“呃?”前面的兩人愣怔?
暴怒的眼眸猛抬,阿真怒火中燒朝呆愣的守月大吼:“給我滾出去。”
“是。”心頭一顫,守月不敢造次,撿起地上的利劍彎躬退出去廂房,順手把被他踹開的房門給關上。終於破了多年來,完美無錯的記錄了。
看見房門關上,阿真的怒火微儉,咬牙恨罵:“該死的傢伙。”
“主主人。”邀月見他如此生氣,心裡懼怕不已。輕聲羞喃:“請主人消氣。”
“哼!”從房門收回目光,阿真鐵青著臉,恨恨的走到床邊拾撿起衣裳。被這個該死的混蛋一搞,他的興趣全沒了。
邀月見他披上外衣,咬著唇蹉跎不止,最後才紅著雙腮靠近他羞喃:“主人,請讓奴婢伺候您?”包紮的小棉掌溫順的接過他手中的衣裳,羞澀的往床尾一擱。當著他的面,一層層的剝落自已的衣裳。
愣看著眼前這具美麗的胴體,阿真消褪的慾望又如猛獸來襲。親眼見到那對呼之欲出的人胸兇器撥出;親眼目睹那一龐粉裙從光潔的腿根滑下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絕豔的美人百分之百的溫順姿態,乖乖地躺回床上。
臉紅如血槳的邀月眼裡嫵媚,全身無一遺落的把自已暴露在主人眼裡,艱難羞澀的朝那個看愣的人喚道:“主人”
一個活色生香誘人嬌軀就在身邊,如此的絕豔,如此的嫵媚,又如此的乖順。別說阿真是色狼,縱然就是正人君子,怕也要馬上變為狼人了。
咕嘀的喉結上下滑動,吞嚥沫液的聲音連幾里外的人都聽得見。哪裡還能去理會有沒有滿月?該不該變身狼人。
迅速且生猛的扯下身上僅存的最後一條褻褲,急湊的朝床上那個等待他的美人撲去。把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脫下衣服就是正宗禽獸的真理髮揚發大。
“唔”美豔的紅唇被擒,邀月香唇內鑲嵌著他的氣息,劇疼的雙手溢位血的緊擰著被單,手上再疼也疼不過內心痛苦折磨的根源。
自進入守月堡後,她就不再屬於自已了,如果沒有堡主恩賜的性命,她在六歲那一年就被折磨死了,何來有現在。
“唔”緊咬著唇瓣,邀月感受到主人生猛的闖進,不適的身子輕輕戰粟,微仰的美麗下額隨著他的掠奪而起伏。
隨著疼入心悱的劇痛,兩柱眼淚從她緊閉的眼眸悄然落下,不吭聲的任身上的主人慾取欲求,讓他滿意,讓他歡暢,讓她舒心。她有何權力說不?命都是主人的,何況只是身子而已。
阿真所有的感觀處在一種如吸食罌粟的亢奮中,馳騁於這個朝思暮想的女人身上,一種快感漫延至全身。可當他看到身下的女人咬著唇不吭半聲,流著淚漬忍受他索取的模樣,不由的心頭一緊,可事已至此,說放棄已不可能了。
旭日東昇,昨夜的放蕩消褪。
邀月頂著不適的身子默然坐起,幽幽的眼眸嘆看著身邊這個心滿意足的男人,緊咬嘴唇的她無聲淚漬溢滿臉兒。
邀月心裡明白他正狂熱的迷戀她,可他是少主的夫婿,她如何能搶少主的心上人,當他醒來她又該如何的面對他,又有何面目去面對少主。
心情沉重的細看著她的第一個男人,主人想要她無法拒絕,可這樣卻傷害了少主。
曾讓眾多男人心碎的邀月心裡明白,主人現在極其的迷戀於她,而這種迷戀短期內只會增不會減。他得到她了,而她也給了。既然給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會有三。少主是何等的精明,蓋子不可能永遠都蓋得住的。
想到這裡,她不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眯看瞅睇著睡的極沉的主人好一會兒,才默然的挪下床,拾撿起衣裳,穿完後蒼涼的輕掩廂門離開。
日上三竿,阿真從美夢醒來,長臂一伸,卻只觸控到冷冷的空氣。
“呃?”茫然從床上坐起,手觸控身邊冰涼的床鋪,照鋪位如此冰冷來看,邀月早就離開了。
“奇怪,難道她昨晚就走了嗎?”他晃了晃腦袋,挪下床凝看那一席落紅,裂開嘴巴笑了,這個女人逃的還真快。
笨手笨腳的穿上衣裳,阿真心情萬分愉快的捲起邀月落紅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