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嘿嘿邪笑的自語:“美人兒,就算昨晚你逃了,那今晚、明晚,以後的無數個晚上,除了我的懷抱,你能逃到哪裡去呢?”
捲起那一襲被單,心情烈陽高照的開啟廂房,一廂情願的腦子裡,想的全是入夜後,該如何對付這個當逃兵的美人兒。一丁點也沒發覺到在他做美夢中,邀月已含淚的離開這個豪華的牢籠,從此遠遠的逃離他這個主人。
當阿真愉快的回府時,所有老婆皆一樣的溫柔,一樣的愛他,也一樣的靜等著他。
“婉兒,對不起。”把溫柔的老婆擁進懷中,阿真心中波滔的愧疚來襲。
突然的對不起令婉兒詫異,驚慌的急問“夫君,你怎麼呢?”
“是呀。”雪霜靜瀾的站在身邊,滿臉掛滿擔心詢問:“夫君,你怎麼呢?”
一句對不起惹來眾老婆的驚恐,阿真揚起一絲假笑,搖頭道:“沒有,這段日子太累了,陪你們的少,覺的很是對不起你們。”偷情的滋味就是這樣子嗎?為什麼會這麼不安與難受?
“原來是這樣子。”隨著他的話落,所有人皆釋然了。
婉兒搖頭溫柔說道:“夫君當然要以國事為重。”
“嗯,夫君為國家*勞,該是臣妾謝過夫君才對。”雪霜與琴玉體貼的整齊向阿真福身。
芊芸依然絕美的如仙女,日漸高隆的肚子不減她的姿色,反增一種少婦的韶味。她見所有人都被這個滑頭夫君騙了,意有所指的笑道:“今天盈盈重執朝政,以後夫君的時間就多了,到時再彌補不就行了嗎?”
“嗯。”點頭的阿真一顆心被愧疚吞噬,不捨的摟過這個絕色的老婆道:“嗯,芸兒辛苦了。”
“不苦。”芊芸含笑的依偎在他懷裡,小巧的鼻頭聞到的是和那一晚相似的脂粉味。很肯定的暗歎,夫君在外面有女人了。可又想不通他這麼忙,怎麼還會有時間去與外面的女人暗通款私呢?
“辛苦盈盈了。”婉兒嘆息不已,一點也不懷疑自家夫君的狐鬼之心,溫柔的輕撫去他領上的皺褶道:“夫君如得空,該幫幫盈盈才是。”
“嗯。”含首輕應,心底的愧疚越來越濃,轉移話題詢問:“貝妮回來了嗎?”
想到貝妮,所有人皆菀爾了。
“還未。”婉兒無奈的輕搖頭腦袋,心裡對這個愛玩的貝妮是嘆息不已。
“怎麼?”聽到還沒回來,阿真眯起眼詢問:“她又幹什麼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玩的樂不思蜀啊。
眾美眷聽見這句對貝妮知根知底的話,全都噗哧笑了。
“貝妮今早傳信來說,李府的海關有漏洞,所以行程眈擱了。”芊芸搖頭說道。
“只有笨蛋才會相信她的鬼話。”阿真不爽的哼道:“從大理返回時說要去李府檢視檢視,然後現在又說海關有漏洞,嘿”挑起危險的眉毛,“小妮子真的是越來越皮癢了。”
眾人見他如此陰險表情,無語的相覷一眼,貝妮的屁股好危險。
“夫君,或許關海真的有漏洞。”
琴玉話落,所有人整齊點頭,她們才不相信貝妮為了玩,會胡亂說話。
阿真很相信他的親親小可愛道:“既然貝妮說有漏洞那肯定就是真的有。”
四張水臉隨著這句話落全都呆愣了。
雪霜很是疑惑的詢問:“既然夫君知道貝妮是為公務,何故還如此?”
眼一眯,知根知底的比起一根手指頭道:“貝妮既然發現漏洞,那漏洞便極快裡能得到解決。可是她卻停滯不回。”挑了挑眉很堅定說道:“玩才是她的主人行程,漏洞只是她在玩的過程下順便解決的事。”
婉兒、芊芸、雪霜、琴玉見他知之甚深的分解,頓時張嘴默然了。貝妮的才智是有目共睹的,想想好像真的是那麼一回事。
阿真咬牙切齒的樣子令琴玉啼笑皆非,“夫君,貝妮怎麼說也有辦正事。就讓她去玩玩吧。”這是個活崩亂跳的人,把她關著那可比要她的命還恐怖。
“我是怕她揹著我去爬牆。”
“夫君”他的話一落,一干老婆齊聲翻白眼嬌喚。除了她們的夫君外,有誰能讓貝妮爬牆啊。
“呵,好了。”呵呵搭笑的阿真見眾老婆生機悖悖,大掌摟過站在離他最近的兩人道:“開開玩笑嘛。”
芊芸嘟著嘴嚷道:“這種玩笑開不得,夫君不可胡亂開此玩笑。”
“是呀。”雪霜溫柔的任他摟著她道:“貝妮要是知道了,該何心了。”
“霜兒太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