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歡喜連連,他們所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一探天器的真貌,這個時刻終於到了。
“使臣請。”曹宗與李能武嘴角上眯著大量的笑,狡猾無比的引領眾人向早安排好的城外遊走而去。
城外的曠山峰邊佇立著幾排禁寨,兵士孔武有力的手腕持著利槍威武巡察著。
安靜之中,大群馬蹄聲突然響側。守門的兵士戒備的向狂奔而來的人馬眺去,見到是大帥與李將軍,立即搬開寨門,飛速的急出寨外,牽拉住所有人跨下的馬匹。
曹宗和李能武抵達軍寨,利落的翻身下馬走到大群使臣前面邀道:“諸位請進。”
狂奔好一會兒的眾人見到連綿的軍寨守的如此之緊,心裡暗歎,不愧為虎豹之國。
阿蔥球與吐蕃的兵將交戰過,並無太大的驚異,立即反客為主的邀請:“曹帥勿須客氣。請”
“請”曹宗抿笑的轉身,一言不發的轉身引領著大夥兒向寨進走去。
禁營安靜嚴肅,仔細巡邏的兵衛見到曹帥,立即挺立敬禮。
跟著邁步于禁軍營中,所有人心裡些許慌亂,賊目咕嚕觀望著威武嚴峻的各營兵士。如此的訓練有素,如此的莊嚴威武,如此的井然不序,不愧為強國之軍。
大段的營路走了好一會兒,後寨門才驀然出現。
引領的曹宗見到後寨門了,表情詳和再邀道:“諸位使臣請。”
“請請”惶恐不一的回禮聲輕起,唯有阿蔥球緊抿著嘴不吭半聲。吐蕃兵將他曾親身遭遇過,免疫了。
靜默的引領眾人走出後寨門,曹宗與李能武無聲的彼此相覷了一眼,默不吭聲的站立於大排火炮身後。
早就安排好的次次次級火炮靜靜佇立在後寨門前,這十門火炮與真倪拉到回滿的火炮比起來,真可謂一個是老爹,一個是兒子。單號碼整整就縮小了一號外,十挺火炮的造工粗糙的可以叫工匠們去上吊。而那黑禿禿的炮門完全就是古代那種一條直款式,就單單的一條,沒有瞄門,也無定位標,更無彈璜導,最讓人噴血的是,這些火炮竟然還有細細裂縫。
跟隨走出後寨門的眾人,見到這十個傢伙,立即驀然大睜著眼,深怕露看任何一個鏡頭般,恨不得把眼珠釘在那十管黑漆漆的東西身上。
“這”阿蔥球手指顫抖,指著前方的十挺東西急問:“這就是神器嗎?”
“對。”李能武朝那十挺丟人現眼的火炮投去一眼,臉微微發紅的點頭道:“這就是霸王鐵棍。”這個讓人想撞死的名稱,是那位痞子大爺力排眾議親授的,已沒得改了。
“霸王鐵棍?”所有人大愣。
李能武老臉發熱,一五一十說道:“沒錯,此火炮名謂正是以本國霸王郡主而命名。”
所有人大駭,不可思議的指著前面的十挺火炮驚呼:“此就是霸王郡主三日滅回滿之天器。”
“是的。”李能武和曹宗極快點頭。
“這”所有人面面相覷,非常懷疑這十管及人長的鐵棍有傳說中的如此厲害嗎?
大幹使臣面面相覷,瞧不出個所以然的直搖頭。
阿蔥球兩眉擰絞在一起,縱然有智,卻也是看的一頭霧水。“呃?曹帥,此天器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曹宗知道他們看不出所以然,含笑比劃著前面的十挺傢伙道:“諸位使臣可別小看了這十管火炮,其威力可讓鬼哭神嚎,山崩地裂。”
“這”慕容喜看不出名堂,搖頭躬道:“外臣才疏學淺,著實探不清真貌。”
“是呀,是呀。”阿蔥球也大力搖頭,嘆息的介面請道:“可否請大帥與將軍演示,令我等開開眼界。”
“當然。”曹宗非常樂意的點頭,轉身朝李能武說道:“李將軍,諸位全是皇上的朋友,就請將軍為諸使臣演示演示。”
李能武的老臉緋紅,訥訥點頭吼喚:“炮兵。”
“將軍”數十名不怕死的炮兵飛速出寨,威武的跨站於各炮面前,人人臉上大有為國捐軀的悲壯。
這些個次次次級的傢伙可是危險東西,說爆炸就爆炸,在哪裡爆炸完全無法讓人預料。李能武心有悸悸,吞嚥口水朝阿蔥球等人躬道:“請諸位使臣後退。”說完,自已率先領後退的遠遠。如炮彈發不出去在炮管內炸開了,那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了。
諸使臣見李能武如此小心謹慎,皆恐懼的跟著退出許遠,在遠處靜靜凝觀看前面那十個傢伙。好奇天火到底是什麼東西,竟能在短短三日內把回滿徵滅。
李能武見大家都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