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站在橋上的阿真搖晃了兩下,一時之間也是心癢難耐,步履不太穩的拉著阿蔥球,急不可耐向遠處那棟巨大的青樓狂奔而去。
花名遠播的消魂閣門前人流巨廣,連帶的拉動起旁邊的小攤貶生意,進進出出的商富權貴們來來去去。
櫻粉的燈籠泛著誘人的光芒,閣樓上斜插的旗幟,火紅玫豔的在寒風中飄搖,大紅旗幟上寫著兩個大字“消魂”,而大旗幟邊各插滿小一號的粉旗。閣樓內的小陽臺上則有一位穿著典雅,柔柔軟軟的琴女,此琴女顏容嬌憐,從她手指流瀉的動人音符,正不停引誘著過往的路人們。
“哇”被帶來的阿蔥球驚歎稀噓,一雙色目如鈴的咕嚕直轉,不停的打量著那些依在門口兩端,與客人們嬌聲挑笑的姐兒們。
“真哥,好地方,真是好地方呀。”搜尋獵物的阿蔥球口鼻耳纏繞著芬芳的胭粉香,賊目四下游蕩,一副恨不得能有一雙透視眼,可以看盡前面大批姐兒們衣裳裡面穿著的是什麼似的。
嘿嘿*笑一下,阿真朝身邊這張毫不掩飾“我想幹”的色臉鄙視道:“咱們是有頭有臉的人,收起你那副沒見過世面的嘴臉。”想當年他第一次被柳風揚帶去逛青樓,初哥的表情與他是一模一樣。沒想到才短短一年,他就把初哥混成熟哥了。
如果柳風揚在這裡,肯定會跳腳痛罵。想當年好像是這位表裡不一的大爺,硬拽著他去逛的。話全讓他說完了,別人要說什麼。
“真哥,走!”阿蔥球拉了拉衣領,收起驚喜的表情。一副別叫我初哥,我不是初哥的姿態。
“紅旗飄飄,彩旗不倒。”也跟著拉了拉衣領,阿真比著前面的大群鶯燕提氣喝道:“咱們一人十個,御的她們口吐白沫,不吐白沫誓不罷休。”
“走啦。”阿蔥球心癢難耐,猛拽羅哩羅嗦的阿真向前面狂奔而去。別的事可以等,逛青樓這檔事哪裡等得了啊。
“哎喲”當阿真與阿蔥球屁顫屁顫的踏進樓內,一名風騷的老鴇扭著小嬌臀迎上來,咯咯笑的掛在阿真胳膊上,嗲聲嗲氣的嗔道:“林爺最近怎麼這麼忙呀,您好久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