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我死,等我死了好另嫁別人嗎?阿真暗寸著。他卻沒想到盈盈還沒嫁他呢,何來另嫁之說。
又一陣的沉思,良久良久。阿真真的沒辦法了,他自己在牢裡如何有辦法救自己。兩人談論的片刻直到牢兵催促了幾次,柳三郎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又是一片孤單寧靜等待,夜空當頭,昏暗的牢房裡只有昏燭晃晃,阿真閉著渾濁的雙眼正在眠昧著。昏暗的牢中隱約傳來點點聲息,現在的他特別的敏感,寂靜的牢房裡傳來一絲聲響都能驚動他,令他緊張萬分。睜開雙眼就見兩位牢兵向他走來。阿真心裡大驚,照時辰算來現在應該午夜,午夜時牢兵向他走來,受電視影響,心裡大呼。看來自己的死期到了,黑夜風高好殺人。
兩位牢衛走到他牢門時,透著昏暗的燭光阿真見了心裡大驚。其中一位臉上掛著條長長的疤。此人竟是那麼的熟悉。此人就是當日睢縣樹林裡劫殺柳風揚的領頭人。
認出這刀疤男,阿真心裡警鐘不停作響,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刀疤男怎麼會在這裡?他想幹什麼?
剛想完刀疤男向他露出一個亦常恐怖的微笑,咔嚓一聲鎖開了。
“出來吧。”刀疤男小聲的向阿真叫道,聲音低沉恐怖。
“你們想幹什麼?”阿真大驚,這些人殺人不眨眼的狠樣他可是親眼目睹的。
刀疤男見他驚問低笑道:“放心吧,我們是要救你的。”
救我?阿真愣住了。
“走吧,吐蕃兵快來了。”刀疤男見他發呆,走進牢里拉著他的手臂就把他拽出牢房外。
阿真現在的頭腦裡是一團槳糊,跟著兩個打扮成吐蕃牢兵的土匪出了牢門,路過昏暗渾濁的牢道里,四周傳來濃重的血腥味。
剛到牢衛停房裡,見四周堆積著十來個吐蕃牢衛,吐蕃牢衛個個一刀斃命,喉嚨裡正在不停淌血。
阿真見狀大驚想後退卻緊緊被刀疤男拽緊著,刀疤男見他有動作回過頭朝他又恐怖的一笑。阿真心一跳,媽的。老子呆在牢裡可能還有命在,跟他們一起大概沒命了。想後又覺的不對。如果刀疤男要殺他,剛才在牢裡給他一刀就完了,何必帶著他這拖油瓶出去外面再殺,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搖搖頭跟著刀疤男一群人做賊似的走出去。
琳琅滿目的屍體,牢房外堆積的屍體比牢裡還要多。剛才還活生生的人一瞬間就沒了氣了。
一群人緊緊貼著牆壁,做賊般的沿著牆悄悄的行動。
走了一段距離,後面敲羅打鼓瞬間像是炸了鍋似的,吐蕃兵終於發現有人劫牢了。一瞬間城裡燈火通明。
“快快快。”刀疤男自己也沒想到吐蕃兵發現的這麼快,壓低聲音朝這三四十人急喊。
一瞬間這三四十人把鐵勾揮上牆頭,人人都把勾掛好了。
咻幾隻箭無聲的劃過黑色的夜空,城牆上十幾個巡羅兵一瞬間同時中箭,中箭之處竟然是喉嚨。齊整有序沒有多餘的動作,阿真見了狐疑驚棘了,這手法和他的海豹部隊一模一樣。這群到底是什麼人,幾個月前刀疤男這一群人沒組織沒紀律,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勇猛了。
“上”刀疤男急著。所有人行動一至的朝牆頭上爬去。阿真回過頭時,大批的吐蕃兵正把城裡翻的一片潦亂。
盈盈?他隔著遠遠見城中一位美女翻身下馬,衣裳不整匆匆跑進牢房裡。
刀疤男一群人現在可不是土匪,都是練訓有素的特種部隊。小小的吐蕃守兵如何能抵擋住這一群人,掛好勾一個一個沿著連線在城外的大樹捆綁的粗繩就滑了下去,動作之快令人咋舌。直到最後留下解繩的人也下來了。一群人瞬間消失在黑夜的幕色裡,城裡的吐蕃兵還正在滿頭大汗的尋找著,從劫牢到奔走到城牆直到翻牆出城,一氣呵成還不到五分鐘,阿真見這些手法和海豹飛虎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雖驚棘萬分也疑惑萬分。
盈盈在房裡心情愉快的打算明早就去牢房裡接阿真,想到阿真在牢裡受苦心裡也不好受,可是這色狼這麼囂張不磨磨他的銳角都無法無天了,狠下心來本打算關個三日再把他放出來,還不到二日她早就擔心的要命,越想越擔心。不知這色狼會不會怨恨我,恨恨的又想。要我和別人共用一夫,關你幾日算什麼,就當賠償好了。想後才緩緩放下心,悠悠的睡下。翻來覆去睡的極不舒坦。這兩日她都難以入眠,沒有色狼的胸懷她好不習慣。想著想著不禁卻也淚臉滿面。雖然她不是軟弱的人,可是自遇到他後不知為什麼淚就經常流個不停。
迷迷糊糊中,聽見門外人馬奔動,才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