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侃到:“真哥,看什麼呢?”
這楊揚真不知趣,阿真心裡把她祖宗十八代一一咒罵了一遍,眼珠子才從白衣少女的身上轉了過來。話說這白衣少女也不簡單,一般人見他這樣目光深情的凝視著,都會臉紅心跳,卻沒想到這位白衣少女卻沒有,反倒和他怒目相對。
“那個,呵呵。隨便看看,隨便看看。”阿真吶吶的回著柳楊揚的話。
“纖芸,這就是我和你提過的真哥。”楊揚向那白衣少女說道,玉指指向日阿真。
“小生這廂有禮”阿真做了個最帥的手勢問候著。
卟哧一聲就見柳楊揚這丫頭大笑了起來。旁邊的白衣少女也一抿嘴輕笑。頓時惹的阿真老臉一紅。再一次把柳楊揚家裡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點名。
白衣少女緩緩站了起來向他福了福身道:“纖芸見過真哥。”
美,美,太美了阿真見她這一福身更美了。直愣愣的巴不得把眼珠子釘在她身上。
“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本小姐把你的眼珠挖出來?”一瞬間美少女臉一變,變成了母老虎。
這一瞬間的轉變,令阿真一愣,望著那美少女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把劍握在身前,目光兇狠的和他相對狠視。
挖靠!原來是頭母老虎啊。阿真嚇了一大跳向後一退道:“美眉,刀劍無眼還是收起來先。”
纖芸見他出口下流,咻的一聲響起,阿真就見白衣少女那把劍瞬間就擺在離他脖子不到三寸遠,“什麼叫美眉,再叫來聽聽?”
這一嚇可不得了,阿真見劍擺在他脖子邊弱弱的道:“劍劍在你手裡,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柳楊揚也嚇了一大跳趕緊站起來拉著纖芸的手:“纖芸先把劍收起來,我二哥和你大哥都很在意他,殺了不好交待。”
挖靠!阿真見柳楊揚說這話,眼皮一跳。什麼叫殺了不好交待,難道殺了個把人交待一聲就算完事了?
纖芸一哼,緩緩的把劍收起來,臉上還殘留著一股煞氣,好像隨時準備把他宰了似的。
劍一離開,阿真大驚的向後退一大步,這女人美歸美,可卻和羅煞女沒兩樣,照她們的話說,殺了個把人和踩死幾隻蟑螂沒什麼兩樣。
“真哥,這就是向少雲的妹妹向纖芸。”柳楊揚見安全了,緩緩對阿真道。
“啊是少雲的妹妹啊。你們玩,我先走,不用送了。”說完擺擺手趕緊調頭離。格老子的,再漂亮也要老子有命玩啊,泡美眉還要搭上命這就不好玩了。
兩美女哪見過這麼不給面子的人,特別是纖芸,剛才柳楊揚一介紹,她才剛福下身一半,就見他轉身回頭就走人了。頓時氣的臉色發白,額頭青筋直冒。提著劍一躍,蓮步往花瓣中輕輕一踩就飛身向前。
阿真正趕路呢。巴不得快些離開那女羅煞。眼前一閃,他就見一把泛著青光的銀劍指在他胸口,前面握著劍的是那個白衣少女。頓時嚇了一大跳,往後退一大步。
挖靠!他走離亭閣很遠了耶,這白衣少女是怎麼來到她前面的。且先不管這個,他望著白衣少女那泛著白青的臉大驚,不會現在想不通還要殺了老子吧?
“你該死。”說完白衣少女揚起劍就向他劈過來。
阿真頓時嚇了一大跳,一晃身險險的躲開,旁邊的花枝被劃下來一片。他暗暗咋舌,不敢分神。側身一翻又躲過她的利劍,劍氣剛到,衣服被劃開一條口子,隨即他就感覺到凌利的劍氣向他後腦勺撲過來,他抬拳道第不知道幾式就出來,身子向旁邊一側,頭下腳上一個倒掛金勾往撲來的白衣少女身上一踢。卻沒想到正中女羅煞額頭,女羅煞結實捱了一腳。原本留情的劍舞開來了。招招劍法凌厲,不殺了他誓不罷休般。沒一會兒功夫兩個就打的不可開交。阿真雖然勉強躲過那些致命的劍招,身上卻也頻頻掛彩,一瞬間血流如柱。眼看女羅煞最後一波攻擊來了。他臉色蒼白,喘著大氣,眼看那一把銀劍就要慣穿他的喉嚨,他卻無力招架了。婉兒、霜兒那清秀的臉在頭腦裡一張一張的晃過,死了她們該怎麼辦?
一道劍氣一壓,凌空而下,當!的一聲,頓時火光四起,硬聲聲的幫阿真擋過這致命的一劍。見一條白影從天空竄下,手往那把直插入地的劍上凌空一抓,那把劍就像懂的尋找主人似的咻的一聲向白衣人飛了過去,白衣人凌空一握把劍握結實了,手一揮。又是激起一片火花,再幫阿真擋住白衣少女新一輪地凌利攻擊。一順間兩條白影打的不可開交,阿真緩緩抱著不停流血的傷口站了起來。一咬牙也不管他們誰死誰亡。向拱門逃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