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住手。”白衣人大吼,擋住白衣少女的利劍。阿真聽出這是向少雲的聲音,沒想到這兩兄妹武功這麼高。
向少雲一喊,白衣少女的劍終於停住了。向少雲趕忙一轉身見阿真抱著不停滴血的身軀向拱門邊快速的跌去。頓時大驚,向他跑了過來嘴裡叫到“真哥真哥。”
阿真哪裡還聽得見叫喚,保住老命要緊,趕緊朝拱門走了去。離拱門不遠處,他就見柳風揚帶著那批暗部的黑衣人朝他這邊急忙跑了過來,他這一看心裡一喜。媽的得救了。卻沒想到走的太急腳上一打滑,臉直往地上親了下去。樂極生悲的真理果然是永恆的。
一群人跑到他旁邊趕緊把他扶起來,阿真臉是硬生生的往地上砸,兩條鼻血掛在鼻子上。眾人見他身上掛滿著劍傷,臉一黑,柳風揚黑的特別的像炭。向少雲見他一身是傷,臉青的像剛蒙芽的小菜芽一樣。
“媽的,痛死老子了。”阿真見得救了,頓時陣陣痛疼從身上四肢傳來。
他這一喊柳風揚趕緊也喊道:“快快快,快傳大夫。快快快,快把真哥扶回房中。快啊。”說完還著急的直跺腳。
向少雲鐵青著臉嚴肅地望著他妹妹,纖芸見她哥哥目光如炬的瞪著她,懼怕地往後一退,嘴緊抿著不敢吭聲。
阿真被抬回房裡,婉兒一見她夫君渾身是血,頓時哇的大聲哭了出來。嚇的舉足無措。大夫很快就來了,一番包紮後終於把阿真那如噴泉的血給止住了,“真爺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小人開些補血的藥,補補就可以了。”說完大家心才一安。婉兒卻坐在床邊不停的掉著眼淚。
“好拉,好拉。別哭了,大夫說只是皮外傷沒事的。”說完他坐了起來,輕輕環住她的肩。
“夫君我們回村子裡去好不好?”婉兒被嚇的也顧不上害羞,驚怕的對他說道。
“好好好,我們回村子,不要哭了。”阿直安慰應允著。
他這一說頓時嚇的向少雲和柳風揚臉都白了。
“這,真哥,這次是意外,絕對是意外,我保證以後不會了。”向少雲趕緊讒媚的欺向身,眼還狠狠的蹩著他妹妹。
纖芸嘴一咬就走了上來福了福身道:“真哥,纖芸不是故意的。”
纖芸這翻柔柔的姿態,如果阿真身上的劍傷不是她創作的。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美如天仙柔弱的少女會提劍砍人。
“我靠,你不是故意的就把我弄成這樣子,如果故意了我的老命還在呀?”阿真對纖芸很是不屑。
“你”纖芸武功好,人又漂亮。走到哪裡都是人捧著。第一次向人道歉,竟然被潑了一桶水,頓時氣的全身發抖講不出話來。
“怎樣”阿真見現在他人多勢眾,把婉兒抱在懷裡和她怒目相視著。
咳咳向少雲一陣低咳。眼凌利的敬告纖芸。
“真哥,請原諒纖芸的無心之過,纖芸下次再也不敢了。”她福著身咬牙切齒地說。
“是呀,是呀。真哥,這次真的是一場誤會,你就原諒這丫頭吧,我回去肯定好好的管教她。”向少雲讒媚的陪笑著。
“好吧,我不打針不吃藥只要賠錢。”阿真翻了翻白眼。你丫個向少雲,你還管教她啊。不讓她管教了還差不多。
“好說好說,只要真哥原諒這丫頭說什麼都好。”柳風揚開心道。
“夫君”婉兒低低在他懷裡輕喚。
“婉兒你看,大家都對我們這麼好,把我們當成一家人。總不能因為一場誤會就讓大家傷心吧。”阿真勸解道。
“是呀,是呀,嫂子,這次真的是一場誤會風揚保證從今以後絕不會發生。”柳風揚也讒媚地陪笑。
“何況夫君不也沒事。”說完阿真就下床咬著牙走了走。大家一聲驚呼,只見他沒跌倒才放心。阿真卻是有苦說不出,格子你老子的。痛,痛,痛死老子了。
婉兒見他沒事,還能走動,心微微一安。想到剛才臉隨即一紅,羞死人了。
柳風揚呵呵直笑。站旁邊的管事卻微微的對阿真道:“真爺,議事廳裡的掌溥們全都在等著呢。”
管事一講完柳風揚破口罵道:“混帳的東西,沒看見真哥在養傷嗎?叫他們明天再來。”
管事被風揚這一罵就不敢再吭聲了。微微應了聲就要退出去。
“等等”阿真向那管事的喊道。
“柳風揚啊,我沒什麼事,讓人明天再來總覺的我耍大牌了,就去見見吧。”阿真向著柳風揚說道。
“好好好,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