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驚,也不管裡面是不是軍師就破門而入。砰的一聲,原本還在迷茫的阿真,見門板被踹倒的地,立既就清醒過來。見曹宗和副將匆匆的跨進房裡大喝:“你們在幹什麼?”
媽的,一大早被人吵醒不說,連房門都讓人踹破了,老貓不發威當他是病虎啊。
盈盈也聽見動靜睜開她的水眼,模迷的也翻身坐起,含著濃重的睡意,揉著眼問道:“怎麼呢?”
曹宗三人見軍師竟與這大周人同睡,而這大周人以前就曾經和軍師同床而眠過。這是他親眼所見,一瞬間記憶回來了。沒錯,昨天還是他新自把這大周人綁來給軍師的。可又疑惑了,昨日軍師一副不殺他誓不休罷的樣子,今日怎麼就睡在同一張床上呢。見兩人衣裳不整,一人上身全裸,軍師更是隻著肚兜,顯然親密無間,瞬間曹宗的臉黑了一半,急急的跪下不敢抬頭看。軍師只著肚兜啊,這可是犯了大不諱啊。他們這兩位一會粘如米糊,一會兒又水火難容,嗚玩他的吧,曹宗心裡痛哭。三個跪在地上不停的發抖。
“說!到底是怎麼事?”盈盈也清醒了,趕緊從床邊撿起衣襟披上,又見房門被這三人給踹破了,火大了,問出地話冷冰如霜。
曹宗聽見軍師這種冰冷的口氣,牙根一疼。旁邊兩位副將早嚇的無神,直恨自己的身體怎麼這麼強壯,能昏過去該多好。
“大軍已整裝待發,見見見軍師遲遲不醒”曹宗牙齒不停打顫。
“所以你就踢壞我的房門闖進來。”盈盈挑著眉問道,臉上表情複雜。
“不不不。屬下不不敢,是是是”是不出個後話。
阿真見這曹宗竟然怕盈盈怕成這樣,盈盈有這麼可怕嗎?看他嚇成這樣子,心中不忍。
“是聽見你們軍師房內傳來我的聲音,以為你們軍師被我怎樣了是嗎?”阿真幫他介面。
曹宗聽阿真這一說頓時感激的不停點頭道:“是是,就是這樣子。”
盈盈挑著眉望著阿真,阿真裂開嘴笑著,一副很開心的表情。
“立即命大軍開拔向弄棟推進,退下吧。”盈盈嘆了口氣,看來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這阿真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了。
“是”曹宗三人一刻也不敢停頓,跑的連人影都不見。
“再睡一會兒吧。”阿真笑嘻嘻的環住盈盈的香肩就要躺回去。
“起來了,大軍都開拔了。”盈盈抖開他的毛手,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怎麼就受不了他的引誘,讓他睡到她床上來了,現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怎麼?瞧你一臉氣呼呼的樣子,不會有下床氣吧。”阿真裂裂笑問著。
“哼,便宜你了。”盈盈咬牙恨道。
“便宜,我又沒做什麼,只是抱著睡而已,別人要亂想我有什麼辦法。”他痞子一樣攤了攤手,一副我有什麼辦法的樣子。
昨夜吃飽喝足後,順便也把達蒙解決了,盈盈回房阿真也厚著臉皮閃進她房裡,他是真男人,說要和她睡就一定要和她睡,兩人爭執了近半個時辰,爭的口乾舌燥。
“好了,我知道你是想表達一下你內心的害羞,都半個時辰了應該也夠了,我很困了。”阿真攤了攤手就開始脫衣服要睡,盈盈氣的臉發青可又拿她沒辦法。確實夜正當空,人開始犯困,和衣躺下。一開始還算平靜,不一會兒他就開始毛手毛腳。
“穿著衣服睡多不舒服。”阿真痞痞的說道,就動手脫她的衣服。
兩人又爭執了近二盞茶時間,最後她還是抵不過這色狼,終於衣服被他脫的只剩褻裙肚兜。盈盈哼了聲轉身背向他睡去,看他還能玩什麼花樣。
果然又不一會兒,他那隻毛手又伸過來了。
盈盈氣的坐起來怒吼,“到底要怎麼樣啊你。”
“躺在我懷裡睡呀。”阿真痞痞的說,臉皮之厚簡直無人能極。
“我不要。”盈盈倒下後依然背面向他。
“乖盈盈,不要這樣子嘛,你看我們的體形這麼吻合,抱在一起睡就像一副畫。”阿真繼續糾纏著。
頓時口水亂飛,兩人又起爭執,爭了近半個多時辰,最終還是抵不過睡意的侵襲陣亡的趴在他裸露的胸口沉沉睡去。
阿真開心的裂開嘴,大手輕摸著她裸露的香背,在他溫柔的撫摸下盈盈睡的更沉也更香了。他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秀髮和臉頰,心中湧出無比的幸福迷光。
大軍早已開拔了,兩人在房裡用完早膳緩緩走了出來。一出來阿真就見向少雲和大小將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