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你趕緊去矩州叫覃中過來羅殿駐守。”阿真見到他們就下達命令。
盈盈白了她一眼道:“要不要跟我去弄棟。”問完還一副如果他敢說不的話,要當場宰了他的樣子。
“當然要去了,我最喜歡看人落魄的樣子了。”阿真見她一副說不去就當場宰了他的氣勢,嚇的趕緊回道。而且他確實很喜歡看人倒黴的樣子。何況這達蒙的倒黴還是自己策劃的,怎麼也要湊湊這個熱鬧。
盈盈見他答應了,雖只是點點頭,可心裡卻歡喜無比。
“走吧。”盈盈頭也不回就朝大門走去。
“等一下,我還要等羅殿守將覃中。”阿真抓住她的手,緩緩道。
“等他幹嘛?”
“聽聽看達蒙回什麼密信啊。”說完阿真裂開嘴笑了。
“而且大軍行速緩慢,再晚幾個時辰快馬追上去也一樣。”繼續勸著。
盈盈點點頭,沒錯。大軍都開拔了,現在追和晚幾個時辰追沒什麼兩樣。
“西瓜打頭和木瓜打頭,哪個比較疼啊?”幾個人坐在大堂裡喝著茶。無聊中阿真出腦筋急轉彎,頓時惹的盈盈翻起白眼。
他一問向少雲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回答:“當然是木瓜疼了。”
向少雲這一說頓時惹來阿真哈哈大笑,盈盈嘴角也微微蹺起來。向少雲這古人哪裡懂什麼叫腦袋急轉彎,臉微紅地問:“怎麼?真哥,難道是西瓜比較疼?”
阿真見他這副呆愣的表情,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拍了拍坐在隔壁的向少雲眼裡充滿著同情道:“兩個都不疼,是頭最疼。”
“你能不能出些比較有深度的?這太小兒科了吧。”盈盈喝了口茶努了努嘴說道。
“好吧,那我就出一個曠世無人能敵的好了。”阿真沉思了一會兒才沉重說道。
一說完向少雲微紅的臉馬上就泛白,這曠世無人能敵的,真哥可不是一般的人。這他恐怕猜不出來。
“說”盈盈很有信心的喊道。
阿真頓了頓開口了:“我和盈盈相互吹牛,盈盈說她可以把整個世界吃下去,那我要說什麼才能勝過她?”
阿真一說,所有人都愣住了,眾人立即低頭陷入沉思。
許久
向少雲弱弱的說:“這個太難了,真哥到底說了什麼能勝過女軍師呀?”
阿真蹩了盈盈一眼,看她臉微紅,看來盈盈想到答案了。
“還是讓女軍師說吧,答案她已知道了。”阿真笑呵呵。
向少雲和大將馬上把眼睛瞟向盈盈,見盈盈咬著唇蠕了蠕嘴,不吭一言。
“真哥,到底是說了什麼能勝過女軍師啊。快告訴我們吧。”向少雲見女軍師不打算開口,好奇怪頓時氾濫成災。
“呃!我說了我能把她吃下去。”說完向少雲愣了愣,一時不明所已,隨即回想。臉也紅了。心裡暗道,這真哥真的是絕了。連吃豆腐都能吃的這麼幹淨利落不留痕跡,不佩服他還佩服誰。
很快覃中就帶大隊人馬來了,一群穿戴盔甲的軍將匆匆向大堂跑過來,見到上座的阿真急急跪下:“末將見過大司馬大人。”
“起來吧。”阿真點了點頭說道。
“覃都護啊,這羅殿再交給你了,不要再弄丟了。”阿真笑著說道。
“是,末將誓死與羅殿共存亡。”覃中心喜,這羅殿又回來了。
“好,見過吐蕃的女軍師。”阿真一頓,點了點頭向他們介紹道。
一瞬間堂內五六個大周將領心一顫,吐蕃女軍師也在嗎?抬頭就見盈盈微笑著,頓時嚇的冷汗流下額頭齊喊:“見過女軍師。”
盈盈威儀的說道:“諸大周將領勿須客氣。”
覃中心裡直髮慌,他們這位大司馬真不簡單啊,不動一兵一卒就把羅殿拿回來了,還和這智慧超群的吐蕃女軍師一副相熟許久的樣。隨即又想到他們的大司馬不也是智慧超群,心裡喜悠悠的。
“好了,叛軍達蒙可有什麼密信傳來?”阿真捧起茶問道。
“有,請大司馬過目”說完覃中就從懷裡掏出達蒙的密信,向少雲一接就遞給他。
阿真攤開一看,笑的嘴直合不攏,這達蒙這腦袋果然老鼠屎有一拼。他哈哈大笑,把信交給盈盈,盈盈一看也蹺起嘴角。只見上面字到:“多謝大周相助,事成之後本王必割讓土地絕不食言,與大周永結交好。本王於明日清晨靜待將軍煙火,誓必傾盡所有兵力把亂臣賊子斬盡殺絕,恭候。”瞧這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