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檢視。沒想到派重兵把守還讓他有機可乘,衝進去翻起內簾就見兩狗男女脫的精光舒服躺在毯上沉沉入睡,一副心滿意足的姿態,氣的她退出簾外。命人狠狠掌帳守的嘴。出來時見兩人還一副郎情妾意樣,加上早晨接到信報,南邊騰衝諸地,達爾巴犯上作亂。她已經非常想殺人了,偏偏這殺千刀的狼子一分鐘都不讓她快活。她才離開短短不到一個時辰,他竟然竟然
阿真見盈盈從青的臉轉成白色的,再從白色的臉轉成青色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臉色也跟著大變。心裡大叫,不好!這女人要暴走了。
“來人。”盈盈怒吼,震的帳蓬一陣顫抖。
盈盈原本好聽的聲音,現在阿真聽了就像是催命符一樣,眼皮直跳。
一群吐蕃兵士快速的闖了進來。
“把他給拉出帳外,給我狠狠的打一百軍棍。”鄭盈盈黑著個臉,殺氣騰騰的指著他。
挖靠,這一百棍下去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阿真大驚。
“盈盈,有事好商量,好商量。”阿真趕緊陪笑的狗腿樣。
鄭盈盈還滿臉怒氣的瞪著他。向眾兵士喊到:“還等什麼?拉出去。”
一喊完,阿真就消失在帳裡。
“啊”外面傳來阿真的慘叫。
盈盈眉心一跳,怒氣緩了緩,聽見他的慘叫聲心裡也跟著疼。咬了咬牙,這色狼就要讓他受點教訓,不然不長記性。
“草,你們不會輕一點啊。這麼賣命幹嘛?啊”外面傳來阿真慘叫的大罵。
乒乒乓乓棍子夾肉的聲音。一會兒就沒聽見阿真的慘叫了。
盈盈心裡一驚,不會把這色狼打死了吧。心裡大駭,趕緊跑出帳外,著急的腳一踉嗆,從帳臺上跌倒在地,腿上被磕破的鮮血直流,她來不及疼痛,急急爬起來就朝刑臺奔去。
跑出去就見阿真趴在刑臺上,四周的吐蕃軍士還不停的拿著軍棍用力仗擊著。而他早昏在刑臺上一動不動。
見狀盈盈臉色大變,淚不知何時已掛滿在她蒼白的臉上,心痛的張嘴朝刑兵們怒吼:“住手!”
這一喊所有行刑的吐蕃士兵立馬停止了軍棍,同時向他們的軍師望過去,這一看眾人心裡大驚。見軍師臉色蒼白,淚珠兒更是掛滿臉,一副好像隨時要昏倒的樣子。
眾行刑士兵心嚇破了,集體跪倒在地上。頭緊緊貼著地不停的發抖,更不敢吭出半聲。
盈盈灑淚飛奔過去,見阿真蒼白著臉,一動不一動的躺在刑臺上。趕緊用手探他的鼻氣。氣息微弱,心裡一緊一喜,還有氣。
“快傳軍醫,快。”盈盈大喊。一瞬間幾個人就跑的連影都不見了。
“快扶進帳裡。”盈盈不停的下著命令。
阿真被抬進趴在她的暖床上,沉沉的香睡著。帳內人來人往,一陣人仰馬翻。
“稟軍師,軍士們下棍並不重,這位大周人沒事,只是皮肉傷到了,開點藥菔兩日就好了。”一會兒軍醫檢視後緩緩向盈盈報告。
盈盈聽軍醫這一說,蒼白的臉才有了些許紅潤。可見他仍昏迷不醒急問道:“那為何還昏迷不醒?”
“這”軍醫不知要怎麼說。
“怎麼回事?快說。”盈盈萬分著急。軍醫見軍師如此著急,咬了咬牙回稟:“可能是睡找了。”
“睡找了?”盈盈一聽喃喃反問,氣的臉又黑了。
“是,睡找了。”軍醫見軍師臉黑的好想要殺人似的,小心回著。
盈盈緊握拳手,壓抑著怒氣朝眾人說:“你們全都出去吧。”
一瞬間所有人的全都退了出去。
“好你個林阿真,打你,你也能睡得找。”盈盈踱到他旁邊,輕輕坐在床櫞恨恨的自語。旁邊細微的傳來他酣睡的輕微打鼾聲,這可不就是睡找了嗎。
盈盈無奈的望著他的睡臉,重重的嘆了口氣,眼裡滿是深情。輕柔的用手撫了撫他垂下來的髮絲喃喃自語:“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一翻折騰她膝蓋的傷口血早乾涸了,盈盈愣看著阿真孩子般的臉面陷入沉思。
大王言和的信應該也送到他們皇上的手裡了,大概也就這兩天他們皇上就會下決定。共謀遼國大計應該可成,她可要抓緊時間趕緊解決了大理王達爾巴作亂的事。半年來率大軍爭戰沙場,外御強敵,內平犯亂。她只是一個女孩兒,這麼重的擔子槓在身上,不覺中也疲憊萬分。
達爾巴原本是達拉王上的親軍,達拉王上與他弟弟達蒙爭位時,他可是為達拉王上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