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抹滅功勞,王上即位時便立他陣守大理震懾南蠻。達爾巴高大威猛更是他們吐蕃第一猛將,南蠻人對他懼怕無比,半年來也算平靜安穩。他可算是異姓封地蕃王了。怎麼會叛亂呢?盈盈想破腦袋都想不通。
回過神來見阿真還睡的香甜,毯子不知何時已滑到他的臂膊上。盈盈搖頭輕笑把羊毯給他拉到脖子上,站起來緩緩走了出去。
帥帳裡,盈盈坐在椅子上向曹宗疑惑的問道:“達爾巴為何會作亂?”
曹宗見軍師疑惑,恭敬的回答:“達蒙從不丹逃到他哪裡了。”
“達蒙不是被王上給圈禁了嗎?怎麼會逃到達爾巴哪裡去?”盈盈更疑惑了,這圈禁之法還是半年前王上打敗達蒙,她為王上出的計策。
“大王母向大王求情,大王就把達蒙放出來了。還命他不準離開不丹,可達蒙連夜就出逃了。”曹宗見軍師臉無任何表情,心情不定的回答。
原來這大王母還沒死呀?她出征之時,見這大王母都躺在床上出氣的多進氣的少地樣子。七十六歲了能活到這把歲數了也真不容易。王上和達蒙都是她出所,想來為自己的兒子求情也當理所當然。看來這次如果徵吐達巴,不須要對達蒙手下留情了,誓必當場宰了他。有大王母在,達蒙想必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會死,才敢這麼囂張。盈盈恨恨的心裡暗道。
聽完,盈盈就告辭的返回自己帳內。一進帳內見阿真已醒來趴在床上看著她床邊的兵書。
“你醒了。”盈盈走進去,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問著。
“沒有,我還在睡。”說完阿真趕緊把兵書扔旁邊倒頭繼續趴在床上。
盈盈見狀一輕笑,哪裡不知道他的心思:“起來吧,我不打你就是了。”
“真的,你差點打死我知道不,沒想到你這麼狠。”阿真一仰頭就馬不停蹄的埋怨。
“那是你活該,敢在大軍中做下流的事,沒砍了你已對你留情了。”盈盈說著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阿真也知道。行軍最忌女色和酒,難得乖順的不敢頂嘴。
盈盈蹩了他一眼,見他難得能這麼安靜,搖了搖頭,拿起兵書坐在旁邊看了起來。
阿真無聊的賊眼四周亂瞄,見盈盈亭亭大方的坐在椅子上,一襲吐蕃公主裝扮。藍紅的裙披繡著金色的花線,鵝黃絨背夾襖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腰上掛著紅穗流梳小墜兒,肩上兩條小辮子垂在肩前,一籠繡發高高綁在後腦,發上戴著金細銀珠巧冠,金細珠冠上插了朵美麗的紫色花兒,煞是好看。美麗大方,溫溫如水,高貴又典雅。
“怎麼呢?”盈盈見他用*裸的眼神打量著她,渾不自在兩腮抹紅輕問。
“你這樣穿著真漂亮,太美了。”阿真情然自禁的誇讚。他還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仔細的打量她。
“我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還用你說。”盈盈心裡高興萬分,掩飾的板著臉回答。
“是是是,天生麗質,不穿肯定更好看。”阿真翻著白眼,他都已經很自大了,沒想到碰見個更不要臉的。
“哼。”盈盈見這色狼又口無遮攔,輕哼一聲。回過頭認真的看著她的兵書。
阿真感到無趣,望著她又把眼盯在書上了。打了個哈切手枕在下巴,繼續望著她。帳內一片詳和,寧靜。
“你看那些古文會不會頭暈?”阿真看了一會兒,無聊極了。
“我主修的是文學和外語,繁體字有什麼難的。”盈盈頭也不抬的回答。
“那你還去做空姐。為怎麼不去作翻譯或者教書?”阿真好奇了。
“我喜歡到處跑,而且空姐薪水多。”在二十一世紀裡她大部份的薪水都用在化裝品和衣服上。
“媽的,這裡沒有酒吧,也沒有KTV。真的很想唱唱歌,扭扭腰。”阿真鬱悶的趴在床上扭了扭腰。
“你現在可以唱,也可以扭。我吐蕃的眾將士肯定會很高興看你扭。”盈盈卟哧一笑。
阿真聽她這一說,雙眼滿是期待:“你唱首歌來聽吧,你聲音這麼好聽唱出來肯定很棒。”
“你的眼光不錯,我可是麥霸,聽過我唱歌的人還沒有人不稱讚的。”盈盈大言不慚。
“死不要臉的,竟然不會臉紅,”阿真心裡暗罵。可臉上還一副很驚喜的催促:“那趕緊唱首來聽吧。”
“沒有音樂唱什麼?”盈盈不太感興趣。
“清唱啊,唱的好的人,就算清唱也是很好聽的。”他大力的拍馬屁。
盈盈點了點頭問:“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