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極,王母性烈,如真實說,沒被氣死,也會一頭撞死。
“這叫善意的謊言。”見達巴不再喊不行了,阿真比出個手指道:“大王母年老體邁,再活也沒幾年了,一心就是叨唸死去的達蒙,我們給她弄出個達蒙出來,開心之餘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年。”
“這”被他三寸不爛之舌遊說的達巴,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話反駁。
盈盈眼一眯道:“再如何裝,總會露出破綻的。”
“這點你放心。”阿真很有信心說道:“剛才我就和大王母說達蒙生活的很幸福,有妻子有孩子。到時咱們就弄出個達蒙離不開家,想念還家了。”
“如果大王母不放人怎麼辦?”
“放心,我們弄出個非常孝順的達蒙,然後激請她老人家到蘇州居住幾日,讓兒孫繞她的膝。”
達巴聽說蘇州,大力搖頭道:“王母年邁”
驚呼還沒完,阿真手一擺插嘴道:“誰說一定要去蘇州,咱們找一處小山村,清空裡面的人,然後叫安排穿大周服飾的人進住不可以了。”
“好大的騙局啊。”盈盈嘆息,這部電影,林阿真是導演。
達巴聽的啞口無言,竟然能如此的算計,真的是佩服了。
一時之間盈盈覺的這方法極好,與達巴相望一眼後,說不出任何的話。
“呃!”達巴嚥了咽口水虛心問道:“這是善意的謊言。”
“沒錯,咱們就是為了讓大王母臨終之時有個快樂的晚年,無牽無掛。”
“那”望了盈盈一眼,達巴深嘆一口氣,“你有長的和達蒙相像的人嗎?”
“有。”裂開嘴,“當日我打下了阻訃大王府時,遼軍有一名兵士像極了達蒙,現在他人就在曹宗手裡。”要不是他像達蒙,現在屍骨都寒了。
盈盈聽後,挑眉問道:“你早就想矇騙了,所以你才對大王母如此信誓旦旦的達蒙沒事?”
“對呀,我從不做心裡沒底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真翻了個白眼。
達巴聽盈盈這話,跳腳指著阿真吼道:“你也早知道我肯定會叫你去見大王母?”
“老頭子你這不是廢話嗎?我都身為大王了,家裡還有個最高的長輩,怎麼可能不見?”
“我那一開始叫你去見,你還拒絕說不見。”達巴的額頭髮黑,感覺好像被玩了。
“老頭子,別這麼計較嘛。”裂開嘴摟著他的老肩,挑眉道:“你在宮裡這麼無趣,偶爾玩玩多爽對不對。”
“混小子”一聲憤怒的吼聲劃過無人的花園。
“你看,聲如洪鐘,精神抖擻。多有生機呀。”無視達巴的憤怒,全都是他的功勞耶。
“你”達巴氣的無語了。
“好了,好了。”放開他後,牽起盈盈的手吩咐道:“別到處亂跑,好好呆在宮裡吧,我去視查火炮。”頭也不回,大步離去。
氣憤的達巴咋舌他們竟然把他扔在這裡,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眼眸裡,才合上久久不嗑上的嘴巴,搖頭笑了,這混小子真是千年難得一出的極才。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金陵的深夜,柳風揚處在半醒半睡之間,剛從妓院裡出來的他,身上裹著極濃的胭脂味。一手提著玉壺,一手握不住摺扇,半睜著醉眼向自己府內走去。
靜泌的燃柳山莊在黑夜裡如一隻沉睡的巨龍,大批侍衛恭敬站直著,瞪著眼眸,望著那位跌跌撞撞的大爺,直到他東倒西歪地顛進府內,所有人都不由地皆鬆了一口氣。
昏黃的月,散著美麗的朦朧,寂靜的山莊,處在一處的酣睡之中。
柳風揚醉眼朦朧,分不清道路地向南苑顛去,被提的酒壺搖搖晃晃,像要掉落,令人看了不由為那酒壺擔心了一把。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悲悽下回想往昔,柳風揚打了個酒嗝,“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西苑裡的錦採燁也處在大醉,滿身的惡臭,俊臉已佈滿無數的鬍鬚,聽到如此的狂歌高吟,醉臉一歪,雙眉皺起後,渾濁的眼珠在黑夜裡緩緩睜開。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門外又是一句高吟。
拋起惡臭的被子,錦採燁仰身一翻。
砰
隨著椅子桌子的翻倒,整個人如母豬在地上打滾一般,摔的是四分五裂。
醉的不清的柳風揚聽到房內有聲音,心頭一喜,高聲驚呼:“真哥,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