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將軍求求您放過林郎吧。”
她跪地乞求令阿不打和阿蔥球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辦?
“如果我放了他,你要怎麼回報我。”阿蔥球狡黠的眼眸凝望著囚車,見那位爺肩膀微微晃動。
“只要您放了林郎,不管您要琴玉做什麼琴玉都答應。”說道還連連磕頭,心肺俱泣。
阿不打看不下去了,跨出大步,一把把她扶起來道:“公主放心吧,我們不會要你林郎的命的。”
“謝謝將軍。”說道她順勢又要跪地。
“行了行了。”阿不打趕緊扶著他,催促道:“你回車裡去吧。”女人就是麻煩的動物。
“將軍,求您讓我陪陪林郎。”琴玉哭的肝腸寸斷。
阿蔥球眯眼望著槓枷的人,陰著臉威脅道:“如果你不馬上回車,我就把你的林郎殺”
“我回我回。”琴玉驚恐之及,連連後退,“你不能殺林郎。”驚嚇的一張淚臉更白了。
“好好好,我們不殺,不殺。”阿不打頓覺頭疼。
阿蔥球眯笑裡揮手道:“進車裡去吧,外面的烈陽大。”這個大周公主太好玩了。
琴玉懼怕無比,飛快讓隨嫁侍女扶上車裡,簾子一放,相攪的小手緊撫著自己的胸口,淚一波又一波直往下掉。想到他英挺的林郎如此悽慘,一顆心疼的無法言語。想到他不要她了,一顆心不停正在淌血。
車咕嚕不停轉動,遼國滿載而歸地“押”著林阿真向遠方駛去。
騎在馬上的阿蔥球放緩馬步,靠近囚車打趣道:“阿真,沒想到大周公主對你用情如此之深啊。”
槓枷趴在籠竿上的阿真,聽他這番話,堅硬的黑眸幽幽晃動,皮笑肉不笑回道:“阿蔥球,閉上你的鳥嘴,趕你的路。”
前來調侃的阿蔥球見討了個沒趣,摸摸堅挺的鼻頭,聳肩提馬朝前步去,哎,這些愛情真是有夠肉麻的,還好他從來不談愛。可是見大周公主如此情深,頭腦裡快速搜巡鐵木努的小妾,回去他好上演一段令人慾仙欲死的肉麻。
一群人出金陵後,抵達開封時,咋舌的阿不打和阿蔥球望著密密麻麻跪倒在地的大周百姓,這林阿真竟如此得民心。
“大司馬”
“大司馬”
含淚的沿途百姓,把開封擠滿了,放眼眺去全都是矮一截的身軀,放眼眺去全都淚盈滿眶。
看著這些百姓,阿真老懷安慰,一點也不後悔為他們殫精竭慮。
阿不打見開封府上的百姓如此痛泣,心頭一跳,湊過身子朝阿蔥球小聲道:“咱們今晚看來要在野外過夜了。”
阿蔥球聽後連連點頭,如呆在這城裡,不知會發生什麼意外。他都看到這些大周百姓個個如野狼一般,就只差沒竄上來啃他們的肉了。
“大司馬一路慢走”
隨著大隊人馬出城,巨聲哭喊響徹在開封城內各個犄角旮旯。
出開封向北走的大群人,迎來了火紅的夕陽,很快黑幕便侵襲而來。
荒野之中,樹林濃密。在阿不打的一聲令下,趕路的兵士駐腳紮營,起鍋造飯,陣陣飯菜香立即把大片的平壤包圍了。
兵士幫阿真解開了枷鎖,攙扶他下車後,一聲不敢吭地趕緊退開,再呆說不定又要捱罵了,一路上他們可沒少挨這位大爺的罵,直恨怎麼就討了這鬼差事。
阿蔥球見他的下來了,撂起嘴角調侃道:“最適合你的不是在外面,而是在囚車裡。”
“阿蔥球信不信我把你塞進去?”阿真挑起老眉,手揉著自己的脖子。
“哈哈哈”阿蔥球大笑,上前摟著他的肩道:“這籠小了,裝不下我。”
“哼哼嘿嘿哈哈”八神奄的招牌笑。
坐在帳內的阿不打見他如此狂傲的笑,抬起頭道:“你這笑,笑的令人毛骨怵然。”
“你們膽子太小了。”說道一屁股跌坐在地,拾起茶就喝。
“呸”喝了一大口茶後,他立即吐出吼道:“怎麼是酒?”
“怎麼樣?這可是我的老寶貝。”說到阿不打小心亦亦收回他的酒杯道:“你不喝別浪費。”
我靠,人家喝酒是小杯子,這個大狗熊則是用茶杯,不愧能長出這個熊樣。
“來人”
“將軍。”
“把大周公主帶來,再沏一壺茶。”
“是。”兵士飛速離去。
哭哭啼啼的琴玉見兵士來請,一張臉刷的一聲變成粉白了。是呀,她已是阿蔥球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