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宮後所有人皆下馬行走了,阿真悠閒牽著琴玉的手,邊走邊看,諧意非常。
“真哥,這就是仙橋。”阿蔥球老馬識途,講解的是暢快淋漓。
“不就是座拱橋嘛,還仙橋呢?”走在拱橋上,他是嘖之於鼻,就一座破橋還弄出這麼個玩意。
琴玉聽他這話,抿笑裡輕輕用嫩手捏著他,抬眼警告自家夫君。
反倒是阿蔥球不以為意,不反駁引著兩人走下拱橋,微笑中停步轉身比劃道:“真哥,您現在再看看。”
他如此造作模樣令阿真和琴玉狐疑了,好奇隨著他的手指轉身向那座不遠處的拱橋觀去。
這一看兩人咋舌了,橋南北長約數百步,觀過去如天上的飛虹跨越湖面一般,而橋頭六座亭臺處在湖畔中心,四周皆是白玉瓷磚砌成,五顏十色的繁花怒吐芳香,閒鴦野鶴珍禽遊蕩在湖裡與湖畔兩岸。
阿真和琴玉見到這副景像一時呆愣了,被眼前這一副美倫美煥的景色緊吸住眼球。
阿蔥球見兩人被美景驚呆了,眼裡眯笑道:“真哥,怎麼樣。”現在不會再說只是一座破橋了吧。
“美,太美了。”阿真大呼,比劃中轉頭朝阿蔥球說道:“剛才沒發現,現在一看,真如人間仙境一般。”
“是呀。”阿蔥球點頭笑道:“近看與平常拱橋無二,可遠觀卻如天上的虹橋一般,故名仙橋。”
阿真聽的連連點頭,感嘆道:“不知仙橋真面目,只緣身在此橋中。”
他開口詩句就出,令琴玉和阿蔥球愣怔了。
“真哥,您形容的太貼切了。”阿蔥球崇拜萬分跟著低念,“不知仙橋真面目,只緣身在此橋中。”唸完後大力讚揚,“真哥,太妙了。”
琴玉早知她家夫君才博,可是見形容的如此景至別意不由的向他更依偎而去。
“哈哈哈”阿真的馬屁被拍的非常的爽,拉著琴玉催促道:“阿蔥球走吧,你們聖上肯定等急了。”
“真哥請。”阿蔥球躬身邀請著,聖上不急,急的是濟敏,用屁股想也知道了。
路過仙橋之際,拐進一處拱門後便見到一大群人站在一棟精雕細磨的閣樓前。
阿蔥球見聖上在殿外等候,飛奔上前單膝拜見:“臣叩見聖上。”
“阿蔥球起來。”耶律洪烈呵笑裡威武喚道,見他站起來時拍了拍他的肩再道:“阿蔥球一路辛苦了。”
“臣不辛苦。”
“嗯。”耶律洪烈滿意的點了點頭,便把目光朝前看去,見到走近的兩人男俊女嬌,慈愛轉頭朝濟敏問道:“敏兒,此人是否就是吐蕃大王?”
濟敏早等的不耐煩了,見這位林阿真和平常一樣悠閒,確定應道:“皇大伯,他就是林阿真。”
耶律洪烈聽她說是,感嘆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吶。”
隨著他的話落,阿真與琴玉也走近了。
阿真見站在他面前的是位威嚴無比,有點年紀的大伯。看來這人就是遼國的聖上了。因為所有人裡面唯有他穿黃袍,而且還帶皇冠。
“想來這位就是遼國的聖上了。”阿真無懼裡迎上耶律洪烈那雙虎眼,很是坦然。
琴玉見這位遼國聖上如此威嚴,心裡懼怕,聽夫君如此說話一顆心立即提的老高。
耶律洪烈見此人年紀輕輕已為吐蕃大王,現又聽他如此隨意說話,飽含威嚴點頭道:“不錯,我就是洪烈。”
“我,吐蕃大王。”阿真比劃自己後,拉著琴玉的手介紹道:“我的王妃。”
琴玉見他如此隨意散漫的話,心頭一跳趕緊福身拜見:“見過遼國聖上。”
“吐蕃王妃勿須大禮。”耶律洪烈點頭回道。
阿真見這大伯如此威嚴,挑了挑眉毛問道:“洪烈你要本王在這裡與你乾站著嗎?”
他如此說話,令遼國諸位心頭一跳。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了萬也沒想到這位吐蕃大王竟有如此膽量。
琴玉一顆心差點從喉嚨裡崩了出來,緊捏著他的小手,冒出無數冷汗。
耶律洪烈聽他如此反客為主的話,一愣後哈哈大笑,“吐蕃大王真是英雄俊傑。”說完朝旁邊威嚴命令道:“擺宴為吐蕃大王洗塵接風。”
“洪烈你太客氣了。”阿真高翹著嘴角,不管從何處看都是完全平級的語態,吐蕃的王威。
耶律洪烈見他屢屢叫喚他的名諱,不怒也不笑瞪了他一眼後轉身便朝殿內走去。
反倒是耶律洪猛一肚子不爽,朝林阿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