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小小的吐蕃竟然敢對我聖上如此無禮。”
阿真見這個一條筋通到屁綻上的洪猛開口了,眯笑反問:“洪猛,本王怎麼無禮了呢?”
“你這斯竟然直喚我聖上的名諱,真是大逆不道。”洪猛氣極。
“你這洪猛說你頭腦是空的你還不信,本王是吐蕃的大王,與你們聖上是平輩,不叫他名字叫他什麼?”說道用你很傻的表情鄙視著洪猛。
他這番表情立即令洪猛提喉大吼:“你這小子說什麼,信不信老子殺了你。”
琴玉沒嘗過洪猛如此大嗓聲過,一時之間耳膜陣陣刺痛,餘音環繞久久都沒有散去。
“王老爹,你給我閉嘴。”濟敏大呼受不了,他這個老爹也不管別人有沒有準備,說發作就發作。
“敏兒,你看這小子身為俘虜,竟然還敢如此囂張。”耶律洪猛大呼受不了,恨不得當場把他宰了。
阿真見他說是俘虜不爽了,搖頭道:“洪猛,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是來你們遼國坐客,怎麼就成俘虜了呢?”
“你就是俘虜。”
“本王又不是你,怎麼會是俘虜。”挑人痛處阿真可是一把好手。
耶律洪猛聽他把以前的事情搬了出來,一時之間臊的雙頰通紅,他確實曾被他擒過,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
濟敏聽老爹木訥了,搖頭道:“林阿真你就別為難王老爹了,裡邊請吧。”
“呵呵”訥笑中他嘴角高翹道:“繁星不是我先提的,是你老爹先提的。”
濟敏聽他這話,眼白大現,笑道:“請吧。”天下誰不知道這位林阿真詭辯的很,王老爹那張笨口怎麼說得贏他。
“走走走,咱們去吃喝。”阿真高興中再看了一眼臊紅臉的洪猛,拉著琴玉的手便朝殿內跨了進去。
歌舞華樂,幽弦麗影。
閒閒沒事中阿真吃的極為開心,看著那些搔姿扭腰的舞妓們翩翩起舞,若的他是心猿意馬。
“夫君,別光喝酒。”琴玉害羞中輕勸道,折津那夜她還記意猶新,酒勁來時,他全身冰冷嚇的她都哭了。
“好好好。”他愛憐裡擱下酒杯道:“不喝酒,吃菜。”
“嗯。”琴玉頂著萬眾注目的眼光,害羞裡輕挾了塊捲入他碗內,雖然羞怯,可心裡幸福是溢的滿滿的。
濟敏坐在旁邊見兩人親親我我,你儂我儂,一時之間替環月感嘆不已。吐蕃大王的深情與他的智慧是舉世爭傳的,如今她見林阿真如此寵愛這位大周公主,一時之間心頭泛起陣陣漣漪,如果他的晚揚能有他一半的好,那她雖死也無憾了。
想到木訥的柳晚揚,濟敏愁上加愁,輕吮著杯中酒,心裡澀的很。唉,輕聲嘆氣的她,怎麼也弄不明白,以前那個風趣幽默的柳晚揚,如今卻變成如此木訥,可她愛他的緊,此生非他不嫁。
然而在遠處一道怨恨的目光朝親呢的兩人射了過來,耶律楓氣極了,昔日他見到的七公主哪裡是如此溫順模樣,現今見到如此溫柔甜美的琴玉,他悔恨萬千,當時他怎麼就被嚇跑呢?這位七公主原本是他的。
一曲舞罷,耶律洪烈見吐蕃大王如此悠哉眼一眯敬道:“今次吐番大王來我上京,真是普天同慶,我敬吐蕃大王一杯。”
隨著他的話落,眾人皆站了起來,捧起酒杯齊喚:“敬吐蕃大王。”
琴玉見狀,趕緊拾起酒杯就要站了起來,可手卻緊緊被阿真給拉著。
“哪裡,洪烈你太客氣了,來日我做東,您老可一定要到我吐蕃來逛逛呀。”說道眼裡溢滿著笑,可卻身不動膀不搖拾起酒杯朝一干站起的人敬道:“各位勿須多禮,本王來貴國叨嘮些日子就回,大家勿須如此拘謹。”
眾人見他竟然不起身,坐著回聖上的禮,心裡剎異莫名,可卻緊閉著嘴巴不敢吭聲。
琴玉一顆心水裡來火裡去擔心的快死了,手心的冷汗不停直冒,夫君太過大膽了,所有人皆站,他竟然與遼皇坐平。
耶律洪烈見他竟然不起身,與他一樣坐的老神在在,心裡大聲喝采,孤身陷他遼國還能有此氣度,吐蕃大王虎威果然不同凡響。
想後耶律洪烈眼一眯,皮笑肉不笑道:“吐蕃大王請。”
“遼國聖上請。”阿真笑的很是親切,心裡暗哼,老子現在可是王字輩人物,你洪烈都坐著,老子怎麼可能站起。
虛偽之極的兩人,一飲而盡後,阿真便不再吭聲,繼續該吃吃該喝喝,天蹋下來也不關他的事。
濟敏見他竟然連客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