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停,轉過腦袋大吼:“給我閉嘴。”這丫頭片子,說他爺爺不會騙他,那她不把他當大王不就成了,幹嘛一直追問,要到答案後,又要懷疑東懷疑西,神精病一般都是被這樣搞出來的,而他不想成神精病一族。
當他走進人滿為患的大廳內,芊芸和琴玉眼裡泛淚,急奔過來。
“夫君”兩人卟通撞進他懷裡,喜極而泣,太好了,夫君沒事。
曹瑞和知嬋見他是大王,臉上的血立即抽沒了,跪地的兩人止不住顫抖。
“真真兒。”知嬋見女兒還愣怔站在一旁看,嚇的一顆心從喉嚨裡蹦出一半,痛哭裡急奔上前把她拉到一旁,按跪在地後,繼續跪著等候發落。
“沒事了,別哭了。”阿真抱著兩個女人,心裡嘆氣。整天嚷嚷說要禮數,這不,這麼多人看著,她們怎麼把禮數忘了?女人總愛口是心非。
哭了好一會兒會,琴玉先回過神,雙頰立即羞紅,害羞裡趕緊離開他的懷抱,“大王,發生了什麼事了?”
“大王?”阿真挑眉,好吧,現在很多他的臣子在場,他是該有威嚴。
芊芸也回過神了,逃離他的胸口,輕問:“大王,這是?”
所有人都很想知道內幕,阿真看著旁邊這曹府三父女,正要開口時,大量的馬蹄聲在外面響起,然後咣噹鎧甲撞擊聲,刺耳響奔在府內。
“大王,是白馬軍司的兵馬。”興慶府急稟。
四名大將進府時,一腦霧水,不知為什麼興慶府的所有官員皆在督司府內,而他們督司竟然恐懼的跪倒在地。
“叔父,你們這是?”
“還不快拜見大王和王妃。”陳規見他這侄子還不明白情況,嚇的臉都發白了。
他這驚喚,立即令四名大將卟通跪地,齊聲參拜:“臣下,叩見大王、王妃,大王萬壽無疆。王妃仙容永亨。”
“起來。”挑起眉指著前面那一名將軍,朝興慶府疑問:“他你是你的侄兒?”
“是”
“嗯。”點點頭後,朝前問道:“擔任何職?”
“稟大王,臣下是白馬軍司副督司。”
“原來如此。”瞭然後,他問道:“此來可有傷民田,百姓呢?”
“白馬軍司與興慶相靠,路途上無田無地。”
“那來到城中呢?”
“城內早已清空,無見百姓。”
聽聞後,阿真高興點頭,“甚好,你們回去吧。切勿擾民。”
“是。”雖然不明情況,可是大王有令,莫敢不從。
“興慶府。”
“臣下在。”
“解禁府城。”
“是。”陳規恭敬領命。
“所有人都回去各崗位,今日之事,全然是誤會。”為他一人如此大動干戈,真是罪孽深重呀。
極快裡曹府內所有官兵皆退的一乾二淨。可曹府內大群人仍不敢從地上起身。
阿真抿嘴笑道:“全都起來吧,這一切皆是誤會。”
“謝大王,謝王妃。”曹瑞喜極而泣,他曹家保住了。
婢女奴僕抹淚後,相繼離去忙碌,很快便端茶遞水惶恐再進來。
站起來後真倪便被孃親緊護在身後,心裡是懼怕不已,大王是饒了她了,可是大王一走,她不被爹爹打死,也得脫層皮。這點她是深深的明白。
咕嚕轉著眼珠的她,一時之間對爹爹的害怕勝過了大王,掙脫娘娘的手後,可憐兮兮跑到阿真身邊,緊拽著他的衣角不放。
曹瑞和知嬋見她竟然跑去拽著大王的衣角,駭然倒抽口氣,氣急敗壞大吼,“劣女,給我回來。”
阿真見這小女生這般可憐兮兮,淚花在眼眶裡直打轉,不由的噗哧大笑,笑的氣都快岔了。
嚇的臉都青的兩人,聽到這聲爽郎的大笑,弱弱噤聲,直到他笑完後,曹瑞躬身拜道:“大王”他早晚被這個劣女氣死。
芊芸和琴玉見到一位可愛的小女娃緊拽著她夫君的衣角,心裡剎異不已,可見她如此可憐兮兮,眼裡充滿祈求,一時心疼不已。
“小妹妹,你怎麼呢?”芊芸和琴玉愛憐撫摸著這顆小腦袋,不明白她怎麼纏著她們夫君呢。
笑完的阿真裂開嘴角,調侃道:“曹瑞,你女兒如此怕你,你是不是太過嚴厲了呢?”
曹瑞見大王不怪罪,一顆心落回肚子,嘆息抱拳稟道:“此女頑劣,還請大王降罪。”
“沒罪沒罪。”擺擺手命令道:“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