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已不怪罪了,你絕對不能再舊事重提。”
“是”曹瑞領命後狠瞪著旁邊的愛妻一眼,真是慈母多敗女。
阿真不想去理他們的家事,聽他應是後,安慰地朝緊拽著他衣角的小女生道:“你爹爹不怪你了,放心吧。”
小女生大力搖頭,他在這裡爹爹當然這麼說了,可是他一離去,爹爹的臉就變了,每次都這樣子。
曹瑞見他都領命了,這劣女還不放手,不由的悖然大怒朝她吼道:“還不快過來,信不信我打死你。”
“嗚哇”早受了不少驚嚇的小女生,聽到威脅立即哇哇大哭。
阿真聽到哭聲又響了,一個頭頓覺的兩個大,立即朝曹瑞吼過去,“大膽曹瑞,竟敢在本王面前威脅人。”
“大王恕罪,大王恕罪。”曹瑞驚嚇的冷汗直流,立即噤聲,不敢再開口。
痛哭的小女生,被兩位王妃安慰的停住了眼淚,心裡一定,還是大王厲害,現在能保護她的只有大王了,怎麼說也一定要賴定他。
“夫君,這該如何是好。”琴玉見她哭的如此悽慘,可憐的令人心都抽疼了。
阿真也沒招了,這是他們曹家的事情,幹嘛非要扯到他身上去了,一時之間抓的頭皮宵滿天飛。
芊芸見狀,愛憐中撫去小女生臉頰上的淚水,出主意道:“不然我們帶她到王廷,反正她爺爺就在王延。”
“這”阿真覺的這主意很好,可是她們的父母同意嗎?“曹瑞你覺的怎麼樣?”
“給大王添亂了,罪臣真是罪孽深重。”曹瑞嘆息不已,劣女能得王妃憐愛,也算是她的福份。
阿真見他同意了,點頭保證道:“兩位勿須擔心,我以性命向你們保證,絕不會讓真倪有事。”
“大王言重了,謝大王。”兩人聽他以性命證保,嚇臉都發白了。
“嗯。我們走吧。”夜都挺深了,再磨蹭下去,今晚就別睡了。
曹瑞聽他說要走,急上前邀請道:“大王,夜已深沉,何不就在小府歇息。”
“我是想呀,可是你的女兒怕是要睡不找覺了。”指著真倪打趣道。
“恭送大王。”曹瑞氣的牙癢癢,狠瞪著那個轉過頭朝他作鬼臉的劣女,心裡是沒個落定處,只希望這一路上,她不要給大王添麻煩才好。
返回旅棧裡,旅棧是空無一人,掌櫃和夥記知道他的身份,惶恐之極站在門邊親迎著。
“磕見大王,王妃。”見他來了,所有人急拜。
“全部起來,把我當做平常商旅既可。”他可不想鬧的人盡皆知。
掌櫃聽後,趕緊站起,邀請道:“快裡邊請。”既然大王不知讓人知道,打死他,他也不敢洩露半句。
返回西廂時,琴玉自顧擔起了照顧真倪的重任,心有餘悸地撫掉他肩上的塵土道:“夫君,夜深了,不要再出去了。”剛才她都快嚇死了。
“讓玉兒受驚了。”愛憐中,輕輕把她掉落在臉頰的秀髮撫到耳後。
如此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