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琴玉語結了,望著她那哀求的眼眸,心軟點頭應道:“好。”
真倪聽她應好了,揚起開心的臉挑釁道:“你看,琴姐姐都答應了。”
阿真白眼一翻,她的琴姐姐這麼的心不甘情不願,難道她沒看見嗎?
懶的再廢話的他,省下口水,上前擒住真倪的後領,一把把這小女生提了起來。
不依的真倪手腳並用,在空中飛舞,見到離門越來越近了,掙扎的更加的激烈。
知她有蠻力的阿真提著她在前,避開她飛舞的手腳,走到門邊,立即把她扔出房外,然後砰!的一聲,把門用力關上,再落下門閂,整個世界頓覺清靜了許多。
親眼見他如此野蠻的琴玉,聽到真倪摔在地上的驚呼,擔心上前道:“夫君,你”
“走,咱們睡覺去。”說畢一把把身邊的可人兒抱了起來,聞著那幽香無比的體香。
“開門,開門。”
抱著琴玉還沒走到床前,門外傳來大力的拍門聲,無窮的力氣把門拍的像要解體一般。見狀阿真額頭滑下無數黑線,琴玉偽笑勸道:“夫君,不然今晚,你到姐姐房裡吧。”
“有一就有二,你總不能一輩子勸我出去吧?”
“這”琴玉無賴極了,可還有什麼辦法呢?
隨著兩人的無語,外面的門板好像要斷裂一般,阿真見這該死的丫頭真是太無法無天了,怒火中燒朝門外威脅大吼,“你如果把門拍破了,回去後,我就把你爺爺、爹爹、娘娘全抓起來。”
果然隨著他的話落,拍門聲立即停了。
“夫君,怎麼可以這樣子?”琴玉不贊同他的作為。
“此一時彼一時嘛。嘿”陰笑後,朝懷中的人兒挑了挑眉,*邪說道:“現在你要擔心的是如何能逃脫我的魔掌才是。”
“討厭”一聲嬌呼燃起來,琴玉羞煞萬千把腦袋深埋在他懷裡,小聲羞喃,“玉兒才不想逃。”
聽聞這話,阿真立即被慾火焚身了,急不可奈飛速抱著她朝床奔去,輕輕把她放在暖床上,然後欺壓而上。
伴隨著親吻、撫摸、逗挑和嬌喘,房內一片芬芳瀰漫,溫馨火熱。
深鬱的玫瑰花瓣夜,在兩具交疊在一起,汗水交融的呻吟聲鶯鶯燃然,就在一切愉快的歡愛中
砰!
一聲巨響響起。
然後那個被扔出去的小女生闖進來大吼:“不許你欺負玉姐姐。”
正漫遊雲端的阿真見她竟然破門而入,那兩扇可憐的門板四分五裂靜躺在她的腳邊,一時之間頭腦空白了。
飛翔的琴玉,也傻了。
“放開玉姐姐。”真倪見他還欺壓在琴玉身上,非常的憤怒。她在門外就聽到玉姐姐痛苦的呻吟,和哭泣。肯定是他欺負玉姐姐,這一闖進來終於得到了證實,只是想不通,為什麼兩人都不穿衣服?
“啊”一聲慘聲劃過廂房,然後琴玉羞的恨不得從地洞裡鑽進去,永遠不要出來見人。縮在床簷把被子緊掩著身子後,感覺不對,咬著唇見她夫君衣無寸縷,也不知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一把把他拉到身邊,把緊掩的被子分一半給他。
“他媽的,你竟然敢踹破我的房門,還不他媽的給我滾。”阿真氣極,不敢相信他所見到的是真實的,打擾別人親熱出門會被豬踢的耶,這個該死的真倪,走出去肯定連豬都鄙視她。
不解世事的真倪,堅定認為他欺負琴姐姐,可是見琴姐姐如此害羞,歪了歪脖項,感覺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可是她明明就聽到琴姐姐的呻吟和哭泣聲呀?而且進來時,也看到他欺壓在玉姐姐身上呀?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真剛破口咒罵完,隱守在四周的兀鷹也無法相信眼中所看到的一切,飛快就要過來擒人。
罵完後阿真想到兀鷹大隊還在外面呢?驚恐下令,“全都給我好好待著。”
房外寂靜無聲,兀鷹退回自己的位置,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可是教練發話了,必有他的意思。
“把衣服撿起來給我們。”黑臉伸出手。
“喔。”愣怔的真倪,腦袋打結了,傻愣愣彎身去撿地上那些凌亂的衣裳。
“出去!”刻板無緒的聲音從接到衣裳後響起。
真倪見他臉全黑了,咬牙切齒的模樣,心裡懼怕,不敢爭辯趕緊逃到房外,心裡惶恐不安,她是不是做錯事了?
著衣的琴玉見她夫君氣這樣子,也害怕不已,小心求情著:“夫君,真倪不懂事,你不要生她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