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起床隨便套上褲子後,阿真的臉冷峻亦常,他的怒火現在可是和火山一樣,媽的,只要是男人遇見這事,沒有一個不生氣的。
“夫君”琴玉驚呼後,飛快穿起衣裳,著急追了出去。
走出房外的阿真見到真倪低垂著頭顱,一副做錯事的樣子,怒火消了許多。可是這丫頭太無法無天了,不教教她,還真把他這個大王當假的啊。
“來人”
一聲怒吼劃過花園。
隱藏著的數百兀鷹,勁裝立即出現,飛奔急上前。
害怕的真倪,見原本嘻皮笑臉的他,突然之間如此的威嚴,心頭打顫裡忽見數量龐大的壯漢圍了過來,這批人穿著怪異,臉上五彩斑駁,無腳步,無聲音靠近後,撥出的氣息令人壓抑,奪人魂魄血腥味令人害怕恐怖。
“教練”沙狼領著二隊的人面無表情恭應。
阿真見是沙狼,重聲一哼後,指著真倪下令,“把她給我綁到樹幹上。”
“夫君不要”穿著完畢後,追出來的琴玉聽聞此命令,擔心拉著她夫君的手臂。
“此女頑劣,不受教化。再不管以後不知要如何的無法無天了。”
“真倪還小,夫君息怒。”
“小才能管教,長大了就教不了了。”
“可是,真倪是曹”
琴玉的話還沒說完,阿真便插嘴道:“我是吐蕃的大王,所有人子民都是我的孩子,我有責任和義務去教導她們。”說罷大手一揮道:“綁了。”
“你不能綁我。”真倪見大群人圍了過來,大驚中急後退。
“放肆,什麼是我,什麼是你。叫我大王。”
一瞬間兀鷹在他話還沒說完,便把真倪押到旁邊的樹上綁了個結結實實。
走近後,他陰狠瞪著小女生,臉上殘忍無比,眼裡吮血之極威脅道:“我知你有蠻力,可如果繩子破了,或明天早起我見不到你的人,那我就把你爺爺等人全都抓起來。”
與他相處的所有時間,真倪見到的大王都是嘻皮笑臉,就算是發火也和痞子流氓一樣,可是這一次卻感到無比的害怕,從他身上散發出一種威不可侵的氣勢,奪人心魄的震懾,深深令人感到戰粟,這哪裡是那個被她威脅回去做花匠的大王呀。
“嗚”一聲心驚裂肺的哭聲響起,她被嚇到了。
琴玉不忍,見被綁在樹幹上的真倪哭的如此害怕,上前輕輕抹去她的淚花安慰道:“真倪別哭了,有琴姐姐在,不要害怕。”安慰後轉過朝她夫君那張冷臉看去,溫柔勸道:“夫君,不要再嚇她了,真倪還是個孩子。”
“哼。”重哼後,他把琴玉拉到身邊,瞪綁在樹幹上哭的滿臉是淚的小女生道:“好好給我待著。”
“嗚哇”被如此威嚇,哭聲更大的響起。
“把她給我守著,如她敢逃,亂刀給我劈了。”
“是”大批兀鷹,換下挽背的手,把背後的大鋼刀抽了出來,人人手持鋼刀,團團把綁在樹上的小女生圍的個水洩不通。
哭泣的真倪,見到這群怪物如此吮血,嚇的眼淚都倒流回肚子裡,臉上的血色褪的是一乾二淨,開口哭嚷:“我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就好,好好給我待著。”說完又是一聲重哼,攔著琴玉的腰,朝另外一間廂房步去。
數百兀鷹無聲寂靜,人人一手挽背,一手持刀,月牙的光輝照射在大鋼刀的上,泛起陣陣青寒,而被綁在樹幹上嚇蒙的小女生仍在嚶嚶泣涕著。
才短短几天錦採燁已是滿身汙穢腥臭了,無家可歸的他醉生夢死躲在城外的一處敗破的土地公廟,癱趴在枯黃骯髒的稻草上大醉,渾身的酒氣與惡臭令蚊蟲聞之也退避三舍。
在一切沉靜的酣睡中,無人骯髒的廟內,平空多出一位少女,這名少女美倫美煥,娉婷阿娜。只見她身邊緊跟著兩名大漢和一名婢女,兩名大漢眼眸冰冷,彷彿看不見廟內那個癱醉的人一般,而那名婢女眼內則盛滿著憂心腫腫。
“唉”一聲輕嘆從少女口氣吐出,搖了搖頭後便不再開口。
婢女見小姐如此嘆氣,憂心腫腫勸道:“小姐,我們走吧。”
聽聞婢女的話,少女頭搖的如博浪鼓般,“櫻桃,雖然此人與真哥有不共戴天之仇,可當日在河邊確實救過我性命,我們理當還他恩情。”
婢女聽後,心虛了虛嘟嚷道:“可是他又不想讓人幫。”
隨著她的話落,一聲嘆息又啞然響起。
柳楊揚心裡矛盾之極,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