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說,三爺也點點頭道:“沒錯,賊人奸險,還是小心為妙。”
外面站著大批鏢師,前面站著二男一女,棧房內阿真十人站在火堆旁,兩將與兩莫提刀緊緊護著門口,兩方人馬隔牆相持著,毫無行何話語。
阿真見狀和芊芸面面相覷,外面是什麼人,一句話後就不再吭聲,也沒聽見離去的動靜,這麼大的雨,也真有定性。
想後朝柳風揚揮揮手道:“坐吧,等著,咱們和他們比耐心。”
他這一說,柳風揚一群人圍繞在火堆裡,郭直孝從旁邊撿起乾枝扔進火堆裡,令火苗燒的更旺,兩將與兩莫緊緊把他們護在身後。
外面群人,二男一女如傻蛋般站在大雨下面,雨水不停沖刷著他們,良久二師哥見屋內毫無動靜不免狐疑了,怎麼還不出來劫鏢?
“二,二師哥?這是怎麼回事?”小妹師大有受不了之態輕問道。
現在這位二師哥也茫然了,不明白這屋內是些什麼人,不敢冒然進去,也不敢冒然離然。
“二師哥,不然我先進去查探查擦。”三爺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出主意道。
他這一說,二師哥和小師妹點點頭,也只好如此了。
他們這一點頭,三爺便立即小心亦亦的朝棧屋悄悄靠近。
他稟氣凝神的靠近棧屋,屋內的火光照亮了屋門口,他小心探進身子,一站在門口看到前面的三男一女,心裡大駭。遠處火堆旁坐著六人,其中一位便是下午把他劍砍成兩段的半大小孩,這一見心裡大為驚駭。
阿真一群人看著門口,見來人竟然是下午偷情的三爺,不由菀爾朝兩將和兩莫道:“你們回來吧。”
他這一說,兩將和兩莫面無表情望著門口那探出半截身的人,返回火堆旁坐下。
三爺見這三男一女轉身返回,一顆心微微落下,如果這批人要劫鏢,那他們這趟鏢八成要栽了。
三爺見他們返回火堆旁,模樣不像是截鏢之徒,落下一顆心後,大步一跨。
他這大步一跨,阿真著急的大喊:“小心”
剛剛話落,已經來不及,三爺跨了進來,腳踩到瀝瀝的苔蘚,腳上一打滑,砰的一聲,頓時摔了個四腳朝天。
外面二師哥和小師妹,聽裡面一聲吶喊後,砰的聲乍起,一顆心跳到喉嚨上,不知裡面發生什麼事,三師弟出什麼事了,焦急中兩人也顧不上有沒有危險,朝棧房奔了過去。
一進屋後見他三師弟跌倒在地,臉一冷,刷的一聲兩人齊把劍抽了出來喊道:“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大喝完後,兩人眼裡死瞪著前方火堆旁的群人。
阿真挑起眉望著這一男一女,男的俊雅,女的典雅,原本一個應該是飽讀詩書模樣,另一個應該是溫柔靜瀾模樣才對。怎麼都提劍呢。挑起眉毛回道:“剛才不是說了嗎?才多久怎麼就忘了?”
他這一回答,二師哥和小師妹不由的愣怔,回想到剛才他確實有說過,不免臉上報赧。
這時三爺裂著嘴從地上爬了起來,手緊緊扶著腰,一副腰被扭到模樣,這一出惹的阿真一群人哈哈大笑。
二師兄和小妹師見他們鬨堂大笑,不明所已趕緊扶著三爺問道:“怎麼回事?”
這一問令三爺臉掛不住,擺擺手回道:“沒事,沒事,這群人不是劫鏢的,二師哥叫人進來躲雨吧。”
他這一說,頓時二師哥和小師妹收起劍向阿真一群人抱拳道:“原來是誤會,諸位壯士不好意思。”
阿真見狀點點頭,還算有禮貌,點點頭就當小小插曲。
外面車咕嚕聲大作,阿真好奇站起身來,芊芸見他站起來也跟著站起來護著他。他們這一站眾人也好奇的站了起來,十個人跟著他走出棧房,見大批身後插著鏢旗的鏢師們推動板車,板車上蓋著黑布,好像東西很是沉重,也很貴重一般。
“你們運什麼的呢?”阿真見狀好奇朝旁邊的二師哥問道。
他這一問二師哥面露難色抱拳道:“朋友,我們是從澎州來的,受人託鏢,把一對青崗石獅運到南昌。”
他一回答,柳風揚等人齊點頭,看來確實也是如此。青崗貴重難怪這麼小心亦亦。
阿真挑起眉筆手指著那兩輛板車道:“這青崗很重嗎?”
他這一問,柳風揚旁邊回道:“真哥,這青崗重達數十擔,比岩石還要重得多。”
柳風揚話落,旁邊的二師哥也點點頭附合。
阿真見他們點頭,搶過柳風揚手中的扇子,輕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