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直到阿真騎在馬背上才有氣無力地朝沙海三兄弟佩侃道:“老子佩服你們,連這種路都能找得出來。”
沙虎沒聽懂調侃語,以為他在讚賞他們,報赧回道:“教練誇獎了。”
阿真挑起眉毛,搖了搖頭下命道:“除能武外,你們到太原城前十里安營紮寨,日夜以課程*練。”
“是”沙海三兄弟不敢違抗,領命後帶著四千多名兀鷹朝太原府奔去。
“能武帶路,到柳晚揚營寨裡。”
“是。”李能武提馬繩,前面領路地狂奔。
直到阿真又累又飢又渴時,終於看到了柳晚揚營寨。
“站住,來者何人?”巡邏守衛兵,見到兩人騎馬奔來,一聲威問響在安安靜靜的營地裡。
阿真奔到朝巡邏守衛兵喊道:“你家大司馬我來了,快開寨門。”
“大司馬來了?”
“大司馬來了”
幾十名守衛面面相覷,竊竊私語,相互嘀咕叨唸,可卻沒人向前開門。
這群人模樣令阿真大翻白眼,他來到,這些兵士們至於這麼興奮嗎?
“何事喧譁”駐軍大將軍魯柄跨著虎步,朝那些私語的兵士吼道。
聚在一起的兵士聽到這聲熊威的話,立即一鬨而散。
魯柄走到巡邏衛後前,板著臉開口便問:“發生了什麼事?”
巡衛恭敬地站在魯柄前面,比劃不遠處的寨外稟道:“稟將軍,寨外有一名自稱大司馬的人。”
魯柄一聽分緊張轉過頭朝寨門眺望過去。果然見到寨外立著兩騎,騎在前面的年青人瀟灑英俊,一派悠閒模樣。
見到此情形,他狐疑中朝寨門跑過去,大司馬怎麼會單騎而來呢?不是說還有四千多名跟著他嗎?怎麼沒見人影?
阿真見一位粗曠的將軍如狗熊一般來到他前面,隔著寨門打量著他。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魯柄。”駐軍大將軍熊熊回道。
阿真點點頭,這位將軍就是原駐邊境的大將軍,真定和河間皆失在他手上,沒想到他還活著呀。
想到這裡他開口喚道:“快把寨門開啟。”
魯柄聽他視百萬大軍如無物的口氣,嚥了咽口水問道:“你你說你是大司馬,可有信物。”
“印信在柳晚揚身上,你要看的話,等一下我找柳晚揚拿來借你把玩。”阿真翹起嘴角痞痞說道。
“這”魯柄語塞,他可不敢把玩大司馬石符,向他要信物,只是想知道他是否真是大司馬而已。
阿真見他語塞哈哈笑道:“將軍不必多濾,我單騎而來,如你怕我是奸細的話,可跟我一起去帥帳,見到柳晚揚真假便知。”
魯柄聽他這番話,暗自點頭。沒錯,他只是單騎而來。而他們寨裡有百萬雄兵,不懼怕他。
想後朝兩旁衛兵喚道:“開門。”
“是。”十幾名衛兵,趕緊把巨大的寨移開。
寨門一開,阿真便翻身下馬,朝魯柄喚道:“帶我到帥帳。”
“是。”魯柄恭敬無比,敢單騎來百萬軍中看來他定是大司馬不假了。
柳晚揚正在帳後仔細鑽研地圖,聽到帳兵稟報:“大帥,有名自稱大司馬之人求見。”
“不是求見,而是來見。”阿真無視兵刃相向的衛兵,闖了進來。
柳晚揚聽他到話,轉過身時果然見到是他來了。高興地跑到臺下,拉著他道:“你終於來了,快快,快來看看。”直把他往一旁的地圖上扯去。
阿真一個踉蹌,人已站在地圖前面,臉頓時黑了一半有餘,“柳晚揚,你不會現在要我擬攻城方案吧?”他肚子正在鬧革命咧。
魯柄和門衛見此人果真是大司馬,不敢再停留帳內,無聲無息中自動退下。他們的大司馬也太奇怪了,竟然不帶隨身符石。
柳晚揚聽他這話,吹鬍子瞪眼吼道:“就在你慢吞吞行兵之時,左右兩位將軍的兵馬折損了近八萬。”一副如果他拒絕不看地圖的話,就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知道了,知道了。”阿真見他如此抓狂模樣,趕緊搖擺雙手道:“我不是慢吞吞,而是在謀劃計策。”
柳晚揚見他一副“我也很忙”的樣子,虎眼一眯,急問:“你有計策了?”
“是呀。”他拍了拍他的肩道:“放心吧,不出三日我定把真定和河間奪回來。”
“真的?”柳晚揚大喜,喜後狐疑打量著他道:“要如何奪?”不是他不相信他。此兩城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