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桶,幾十萬大軍都屢攻不克,他真的有把握嗎?
他這副不信任地表情,令阿真裂歪嘴巴笑道:“放心吧,我不只把這兩城奪回,還會把號稱三百萬狼師遼國兵馬殺的個屁滾尿流。”
柳晚揚大喜,喉嚨滑動,還未來開口時就見他無表認真道:“只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如何攻下兩城,而是”他聽頓了一下。
柳晚揚見他停頓,額頭滑下一顆大汗,急催道:“而是怎麼樣?”
“現在最重要的,是填飽攻打我肚皮的五臟六腑。”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皮。
緊張萬分的柳晚揚聽他這話,猛地一踉蹌,卟通一聲往地上栽了下去。
正在柳晚揚不爽的眼神中,阿真愉快坐在帥桌旁的軍師桌上呼呼地大快朵頤。
“這面煮的很有味道,晚揚你要不要試試?”從面盤裡抬起頭的阿真,手拿筷子對瞪他的柳晚揚邀請道。
柳晚揚拾起帥桌上的茶水,輕輕吮著,不搭理他,懶的和他費上一句話。
阿真遭了個冷眼,聳聳肩,無所謂地朝帳門喊道:“來人。”
“大司馬。”立即一名帳兵便跑了進來。
“去火軍頭哪裡叫他再給我弄兩三樣小菜,提一壺酒過來。”
“是。”帳兵匆匆的來,又飛快離去。
柳晚揚終於受不了了,朝阿真破口大罵:“我們是在行軍打仗,你以為是在家呀。”罵完鼻孔裡還噴出兩條特長的白氣。
“我說晚揚啊,你也太過呆板了。”他挑眉道:“你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
“你”柳晚揚氣的站了起來,指著他一個你字直你不出來。
“行行行。”阿真投降了,努了努嘴反問:“你說在沒有辦法的時候,人應該要怎麼樣子,才能想得出辦法?”
“當然要埋頭凝想,直到想出辦法為止。”他想也不想開口便答。
“這樣只能令頭腦打結,不會想出好辦法的。”
“難道還要像你這樣子?”柳晚揚意有所指地指著他。
“沒錯,想不出辦法的時候,就不要去想,儘量讓自己放鬆,這樣才會有清析的思路,腦筋才不會打結,絕好的辦法便能隨之而出。”說道他推開前面的桌子,雙手枕在腦袋上,隨意的往後一躺,真是吃飽後就乏困。
柳晚揚見他這副如無骨頭模樣,搖了搖頭,坐回帥位,拾起清茶淺淺飲著。回味他的話,是有那麼一些道理。
不一會兒阿真淺淺的打鼾便響在寧靜的帥帳裡。
柳晚揚咋舌了,他是豬嗎?剛剛吃飽還沒回他營帳自己就睡去了。如果他知道他翻了一個下午的山,大概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寧靜安詳的軍寨裡,鎧甲哐當聲響在大帥帳外。
就在阿真睡的極為舒服時候,三十幾名將軍擠在狹小的帥門口。
“大帥”帳兵剛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