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綠,一半更是面蒙賊巾,眼神殺氣煞凌更是令站在遠處的他們都心悸不已。
阿真蹩了蹩跪倒在地的牢衛,一副差點吐沫的模樣,放低聲音說道:“帶路。”
牢衛驚嚇的膽快裂了,不敢猶豫從起上咕嚕爬起來後,抖著雙腿躬著腰把這一群恐怖之人引進牢內。
一進牢內,深深牢道里昏暗渾濁,一排一排的牢房被厚鐵錫成,牢房內積滿著枯草,眾多犯人披頭散髮,見有人進來瞪大眼睛好奇觀望著。
海豹幾百人頓時把這狹窄的牢道里堵的水洩不通,阿真走在前面望著這群被關押在牢裡的犯人們,從他們的眼中也望見了他們對他的恐懼。
“大司馬,就是這兩間。”走了一段路程,牢衛終於停下腳步,躬著身左右比劃了一下。
順著牢衛的手他望了望左右的牢房,果然所有官老爺們全在這了。
他蹩了蹩牢中的眾老爺們,個個也用呆滯的目光凝望著他,昨日那油光煥發模樣早不見蹤跡,“各位老爺們早晨好呀。”他百無表情的向眾的打招乎,出口的語氣冰冷之極。
眾人原本見一群奇裝怪服的人走進牢裡,臉如賊一般蒙著面巾,沒蒙的人臉上五顏六色恐怖之極,聽這恐怖之人說話,揉了揉渾濁的眼睛,見竟是大司馬。頓時心裡驚駭萬分,這大司馬穿著如此怪樣,他身後密密麻麻之人更如野獸一般,不知他是要幹什麼?
“怎麼?沒話和本司馬說嗎?”阿真見眾人不吭一聲,語氣這加冰冷了。
他這一問,眾人不敢吭聲。這要審的話不應該在公堂上審嗎?怎麼大司馬在牢裡就審?他們個個都是位極人臣,深通審察渠道,從來也沒見如此不按章法之人。
“既然都不說話,”說道板著面凝視著他們喝道:“來人,全拖出去砍了。”
他這一喝,頓時把眾人嚇的站了起來,這大司馬難道不審他們?一來就要全殺?見到大司馬錶情不像有假,他身後竄出十個來蒙面的恐怖壯漢,這十個來恐怖之徒還沒等牢衛開啟牢門時,一把就把牢衛推開,從背後拔出鋒利之極的刀刃,立即就把兩門的鎖給劈開,野獸般的眼裡吮血,一副恨不得立即要把他們碎屍萬段模樣。
“你不能這樣子,我們可都是朝庭重臣。”光祿卿見恐怖壯漢跨進來了,嚇的臉色發白,用他如被插住鴨脖子的聲音顫抖地喊道。
阿真見這光祿卿驚嚇成這樣,冷酷地朝海豹怒斥道:“混帳,還呆愣的做什麼?全殺了。”
他這一怒斥眾海豹們頓時驚醒,提著刀大步跨上前,眼看就要真的砍了。
“我招,我招,我招,我招”海豹們這一揮刀,眾臣嚇的膽子都裂開了,趴在地上磕頭哭喊道。大司馬這架勢是真的連審都不想審就要他們的命呀。
阿真見這群人求饒了,大聲喊道:“住手。”板著臉哼道,“招什麼?我是問你們早晨好。”
瞬間眾老爺們感覺自己從鬼門關裡繞了一圈回來了,脖子上那冰涼利刃還停留在他們脖子上,就差那麼一秒他們就命喪黃泉了。
頓時眾臣哭喊道:“大司馬早晨好,早晨好。”
他見他們問好了,心裡快笑出來了。
眾臣眼底茫然,沒想到這大司馬不是因為他們不招才要殺他們,而是他們不回應他的問好才起殺機的。這大司馬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良久的沉默,他虎視著這群顫抖不止地官老爺們,臉上殺氣凝重道:“所有的事情本司馬都差不多知全了,你們招與不招關係並不大。”停頓了一下,見眾人一聲不吭,不知在想些什麼,繼續道:“你們這些一品老爺們,本司馬查抄了你們府第時搜出來的金銀玉器連夠你們塞牙縫都不夠,你們這麼多年來貪汙的錢物在哪裡,幹什麼了?本司馬一分都會把它挖出來。”他這一說見眾人更是顫抖,腦袋垂的更低,牢房內寂靜無聲。
阿真望著這群人如此模樣,心裡如明鏡般道:“各位放心吧,既然本司馬承諾自首寬大處理,就不會要你們的命,本司馬已命城外三十萬大軍保護你們家眷,各位就放心吧。”說道他陰陰笑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些什麼,你們是不是在想,只要先保住命,你們上面那位爺總有一天會把你們放出來?”
寂靜地牢房裡頓時抽氣四起,他們萬萬也沒想到大司馬竟然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短短一夜之間大司馬好像把什麼事情都知全了,不是在唬他們呀。
“各位如果司馬可是會吃大虧的,本司馬的所作所為都不是偶然的。從我手中出來的鬼魂太多了,再多你們幾條魂魄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