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差別,本司馬很明確的告訴你們,諸位如果想靠你們上面那位爺出去的,只能橫著出去。因為我刀子肯定比你們那位爺快。”
他這一說,眾人頓時哭著求饒,彼伏的腦袋聲更是一聲比一聲還要響。
阿真見他們如此淒涼,心也不忍道:“好了,各位全給我站起來。”
他這一喊眾人更不敢違抗,一個接一個顫抖著扶著彼此站了起來,眼不敢與他對視。
“押出來。”
話落,眾人海豹們立即把這群官老爺們一個接一個押出牢門,瞬間人擠人的牢房頓時空洞冷清。
天寒地凍裡,眾人押著這群官老爺很快便返回大司馬府,府內阿真早安排人清空,大司馬府四周除了兵還是兵,層層把守的兵丁更是把大司馬府圍的滴水不進。
“諸位請坐。”走進府內大廳,海豹們便放開這群潦倒的官老爺們,他則轉身坐在上位,氣勢威嚴的喊道:“上茶。”
眾海豹們瞬間捧了幾十杯熱茶擺放在眾官老爺們的椅子旁。
眾官老爺不敢坐,見他一副悠閒地喝著清茶,心裡更是沒底了。
阿真潤了潤喉蹩著這群人,開口說道:“我沒太多的時間和你們浪費,等一下我還要下兩州,各位就說吧。”
他一說完眾人茫然的不知該說什麼,他們的事大司馬不是都瞭然於胸了嗎?
“不知大司馬要犯臣們說什麼?”六部尚書懼怕地小聲問道。
阿真聽這六部尚書的話,挑起眉發,這老傢伙還敢跟老子打太極拳。陰笑著對這老傢伙說道:“江廷折,本司馬放了你,你走吧。”
他這一說,眾人都愣怔了,這大司馬竟然要放了江廷折?
“來人,把江廷折所有家眷都放了。”說完他朝海豹們喊道,回過臉陰險地笑道:“六部尚書,你孫女可真是可愛呀,本司馬倒是想瞧瞧我把你們這一放,你們能走多遠。”
他這一說,六部尚書臉上變色,冷汗更是流個不停,卟通跪倒在地:“求大司馬饒了犯臣一家吧,犯臣求求您了。”
“還不用本司馬出手,自然有人會幫我解決了你們一家老”阿真陰笑道。
他這一說,眾人心更是挖涼挖涼的。
阿真理也不理這六部尚書,任他跪倒在地,眼凝視磁卡何耀飛道:“何耀飛,你的上司太子太保怎麼沒來認罪呀?”說道陰笑著朝眾人問道:“不知眾人知不知道皇上賜我一柄尚方寶劍,這太子還在尚方寶劍能斬之列裡面。”
他這一問,頓時把眾人嚇的卟通齊跪在地,這大司馬不是嚇他們的,他真的全知道了。
“帳本拿來。”他見眾人跪倒在地,朝旁邊的向少雲說道,向少雲立即從懷裡掏出四本一模一模的書交到他手上。
“告訴本司馬,這些帳是怎麼回事?”阿真接過那向少雲那些帳本,扔到他們面前哼道。
“大大大司馬,小人小人”工部尚書黃聞志早嚇的一顆膽都快裂了,見到帳本後恨不得就此昏過去。
阿真見這黃聞志開口了心一喜,這些帳本凌亂的可以,沒人指點還真看不明白,可他這一開口,旁邊的吏部尚書崔景升轉過轉腦朝他看了一眼,頓時令黃聞志弱弱禁聲了。
阿真見狀怒拍桌子,把桌子拍的震天響喊道:“馬上崔景升拖出去砍了。”
旁邊的海豹還不等崔景聲喊饒命瞬間就拖了出去。
跪倒在地的眾人聽門外一聲哀鳴後,兩名恐怖漢子手提著黃聞志的腦袋進來,把這崔景升的腦袋往他們眼前一扔,血淋淋還瞪大著眼的吏部尚書就這麼活生生的沒了。
眾人見大司馬如此殘忍,連審都不審,連讓人說一句話都不讓,說殺就殺了。
阿真見這腦袋不由的也噁心,蒼白著臉故做鎮定從椅子上站起來,一副非常悠閒模樣走到這顆腦袋前,抬腳把這血淋淋的腦袋踢到旁邊去。
眾人見這大司馬竟然殘忍到如此,好像殺人對他來說如吃飯一樣的輕鬆,懼怕之餘更聽見他高興的下令,“把這腦袋讓眾海豹們玩玩,再把這崔景升剁成肉泥,一塊一塊的喂進他們家眷的嘴巴里,一定要讓他們吃下去,誰若敢不吃就扒了他們的皮。”說道阿真對向大將擠了個眼神,大將神領意會威嚴抱拳喊道:“遵命。”帶著他一隊人馬消失在大廳裡。
玩腦袋,剁肉泥再喂家眷,不吃就活生生扒皮。世間殘忍的事太多了,可卻也沒有人能像大司馬如此殘忍的,死已是很恐怖的事情,沒想到死後之事更如此令人恐怖。眾官老爺們早嚇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