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用手中權力去為自己辦點私事。皇廷侍護三個月剛剛進去,現在連他逛了幾次妓院都查出來了。
宗圖原來也就和賴驢耍鬧,聽到曹帥提廉政公署,嚇了一大跳,抱拳請求道:“曹帥,剛才小將與飛虎將軍正耍鬧,還請見諒。”
賴厘立即朝宗圖投去一個感激眼神。曹宗聽後重責:“在公園閣前嬉鬧成何體統。”
兩人臉立即又憂了,默然無語,乖乖站在他前面任他破口大罵,昨晚曹帥肯定是被他小妾踢下床了,不然今天的火氣怎麼這麼大呀。
盈盈沐浴完後,穿著正統的公主裝,負手朝他們走過來喊道:“吵吵鬧鬧的,你們在吵些什麼?”
破口大罵的曹宗見到她來了,立即住了口,所有人抱拳齊拜,“末將拜見公主。”
“嗯。”盈盈點點頭,挑起柳眉問道:“一大早你們在我閣前幹什麼?”問完後,轉過頭朝低頭腦袋的飛虎將軍問道:“你剛才找我什麼事?”
賴厘見公主發問,趕緊稟道:“公主,是王廷城將求見。”
“什麼事?”盈盈望向一旁的宗圖。
宗圖不敢遲疑,抱拳稟報,“公主,邊境探子捎來資訊,大周的真定和河澗府被遼國攻打下了。”
“什麼?”盈盈還沒發話,曹宗一干人等立即驚呼。
盈盈咪著眼,不吭聲地蹩了蹩這一干大驚失色的人,嘆息不已,這群人還須要磨練才行。
曹宗等人驚呼完後,見到公主蹩他們,頓時面紅耳赤,喃喃不敢再出聲,他們是嚇到了,可卻也太沒大器了,公主都不驚,他們卻驚嚇成這樣子。
“什麼時候被打下的,打下這兩城的是哪位遼國元帥?”她蹩完這一干人後,緩緩朝宗圖問道。
“據探子查稟,遼國設兩位元帥,左帥阿不打,右帥耶律棟。兩位遼國元帥於前日午時對河澗發起猛攻,耶律棟在太陽不落時便把河澗拿下,入夜之際,真定也被阿不打攻破,城中數十萬百姓遭屠殺盡殆。”
曹宗聽報,臉色大變,抱拳請戰道:“公主,還兵赴夏州和西平吧,遼國拿下這兩城誓必猛攻大周的太原,如果太原有失,咱們北方數千裡地也會盡失。”
一干將領聽後,皆惶恐不已,抱拳齊附合。
盈盈聽後撩起嘴角安慰道:“諸位將軍不必驚慌,事情不大。進宮和父王商談後再做決斷。”說完自顧向禁殿裡走去。暗思,林阿真這計設的好呀,遼國按奈不住,要失民心了,遼國如此殘暴行為大概激的大周全國上下群情激昴了,數十萬百姓被殺,殺的好。林阿真你這代價也太大了些吧。盈盈邊走,邊凝思著。心情卻是愉快無比,別人不知道他,她對他可是知之甚深咧。
王宮深處,達巴坐在書房內持金狼筆在奏章上馳騁著。
小太監站在書房門口,見到查格爾公主領著大批將軍來了,不敢疑遲趕緊奔上前拜道:“奴才見過公主。”
“父王在房裡嗎?”盈盈把他喚起來便問。
“王上正在閱章子。”小太監萬分恭敬地答道。
盈盈點點頭,叫住要去稟報的小太監,轉過頭朝這些將軍們道:“你們在外面候著。”
“是”一干將軍聲音放小地應諾。
她點點頭後,把這一干人擱在門外,輕腳走了進去。
達巴老頭子忙碌在奏章上,潑墨揮灑的痛快之際,老嘴吹乾剛批完的章子,輕輕合上後驚見王兒竟然站在一旁。
“王兒來了怎麼不叫醒父王呢?”老頭子憐愛無比地對盈盈責怪道。
“王兒見父王忙碌,不便打擾。”盈盈笑回道。
達巴呵呵笑道:“老了,一做什麼事便無法分神。”自嘲後趕緊催促,“王兒站著幹什麼,快快坐下說話。”
盈盈點頭,坐在旁邊的椅上道:“父王身體硬郎,專心之致是好事,絕不是什麼老了。”
達巴聽後搖頭道:“自登基以來大事小事一大堆,不知覺中也疲憊之極,王兒”
他話還沒講完,盈盈白眼一翻插嘴道:“父王身體康健,得心應手,別說這麼些不吉利的話。”
達巴啞然失笑,搖頭埋怨道:“王兒就是想要磨死父王就對了。”
盈盈笑回:“王兒的事也一大堆,這不,遼國兵犯大周,真定和河間都失了。”她巧意地直切正題。
達巴一驚,可老臉依然無波濤道:“父王捨不得王兒呀。”
盈盈聽他這話,挑眉問道:“父王最大的心願是什麼?”
達巴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