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守住這個密秘。
“嗯。”他見這八人如此忠心,陰險問道:“你們認為的世界上最痛快的事情是什麼?”
“呃?”八人一時之間愣怔了,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這麼問。
“金榜提名?”李能武說道。
沙虎想了想,小心問道:“教練,是否是洞房花燭夜?”
“不是。”阿真搖頭,翹起嘴角說道:“是拉肚子時,發現茅廁有空位。”
“呃。”八人額頭冒出無數的汗水,這是最痛快的事情嗎?
說完最痛快的事後,他見這八人還沒有了解,深嘆了口氣再問:“什麼是最痛苦的事情?”
不明不白的八人一頭的問號。
“眼睜睜看著兄弟慘死,卻無法施救。”七名兀鷹隊長集體說道,他們就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夥伴慘死,卻無能力去救他們,這是他們一輩子最深的痛。
李能武沒經歷過他們的疼痛,搖頭不語。
“沙虎,你們說的是最悲傷的事情,而不是最痛苦的事情。”他知道這七百多名兀鷹心中的傷疤,深嘆了口氣拍了拍沙虎的肩。
見答案不對,冷酷的八人齊請:“請教練明示。”
“最痛快的是拉肚子茅廁有空位,最痛苦則相反。”
“少爺,你是要下藥?”跟他許久的李能武,從話裡聽到很陰險的味。
阿真見他明白,點頭道:“男人可以隨地解決,但女人呢?任他是青樓婊子也不敢在光天花日、朗朗乾坤下寬解裙帶當著眾人拉吧?”
他這一說,八人的額頭齊冒出黑線,頓時感覺那些柔柔嫩嫩,溫溫順順的可人兒很是噁心。
把陰險之極的詭計說完後,阿真板起面大喝:“晚膳時李能武遣進去放藥,然後把七隊的人叫來,個個換上綿衣玉袍上青樓嫖妓。”
“是。”眾人齊應。
“能武,我要那種吃下去拉的腿都發軟的。”
“是。”瞬間李能武就想到消腸散了。
“嗯。”點頭後阿真轉身繼續朝前走,心情仍然很是不好。
黃昏,瀟湘院內所有姑娘皆從昨夜地彌爛中甦醒,輕紗溥裳的她們打著哈切,陸陸續續走出自己的閨房,集聚在內殿廳裡等著晚膳。
無聊的等待裡,一名穿著黃溥紗的少女朝另一位昏昏欲睡,手撐著臉休養的妖豔姑娘問道:“小青,昨夜留在你房內的那位大爺是什麼人呀。”
手撐臉的姑娘聽到姐妹花問話,擁賴回道:“他是北門司衙的捕頭。”
“哇,捕頭大人耶。”所有姐兒立即驚呼。
小桃驚呼完後,朝身邊的姐妹眨水眼再問:“捕頭大爺好像對你很好,他是否有什麼打算?”
“什麼打不打算,他妻子有身孕,才來消遣消遣。”小青如實說道,歡場上的話誰信誰就是笨蛋。
所有姑娘聽後皆然點頭,她們雖然年青,可卻都不是朦憧少女,這些個男人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沒有話的姑娘們乾坐著,無聊地面面相覷。
“怎麼飯菜還沒送上來呀?”大段時間的沉默,終於有人受不了了。
小桃搖了搖頭,對這個比她年紀小的姐妹說道:“藍梅你太心急了,多等一會兒有什麼關係。”
“怎麼今天沒見媽媽?”無聊裡小青終於發現那個張老休休不喋的嘴不在。
“不知道呀。”小桃也皺著眉頭,都快開院了,怎麼不在呢?
“今天很奇怪,不只媽媽不在,三位哥哥也都不在耶。”一旁的姑娘提出疑惑。
十幾名姐兒,圍坐在巨大的餐桌上,臉上皆是茫然無比,不知今天怎麼會如此的怪異。
青樓廚房內,一名老婆婆正在翻菜灑鹽,另一名婢女也是滿頭大汗地在旁邊切切剁剁,誰都沒有發現廚房上方那盞琉璃燈竟貓著一個大男人。
老鴇和三公龜奴已被兀鷹偷綁了出去,李能武在廚房還沒人時就潛在這裡耐心的等候著,見到香味陣陣從下面飄上來,他仍一動不動地靜等著。
直到那老婆婆從鍋裡勺出豐富的湯水,他才無聲無息從懷裡掏出一小粒藥。
小聲的卟通輕響,快溢位來的湯水輕微濺出。
但是與炒菜的瓢鍋聲相比,這個聲音小了許多。下面的兩人無所發覺依然忙碌著,李能武遠觀著藥融入湯裡,心定下後繼續掛在琉璃燈上,無聲無息一動不動。
入夜的黃昏,城西一棟荒廢的宅子裡,佈滿著上百名兀鷹,只是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