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名兀鷹與平時不一樣,雖然手上仍然持著嚇人的大鋼刀,但是穿著在身上的衣裳早不是那簡直且利落的軍裝。
在睡夢裡被強綁來的老鴇與三名龜奴忐忑不安地跪在長滿苔蘚、樑柱結滿蚊絲的廳內,懼怕的四雙眼睛咕嚕不停地轉動。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把老身綁到這裡來?”老鴇顫抖裡再向這些冷血的壯漢提出疑問。
七隊長雙腿大跨站在這四人前面,手上鋼刀很冷,臉上依然吮血,但卻不吭也不動。
三名奴龜在城內混了也有十載,可卻從未見過如此冰冷似屍的人,蠟白的臉上嚇的都透著芽青,想不出這些道上的人是從哪裡來的,城內的那幾道他們都知道,也有熟悉的,但也沒有哪一道能像這群人如此的陰冷和恐怖。
阿真被沙虎領到一棟府前,抬起頭的他望著那一掛佈滿蜘網的匾額,喃喃低念:“西道?”
就在他惑疑時,一條頎長的人影從無人的巷裡奔來。
人影一站定,阿真立即詢問:“怎麼樣?”
“藥已下。”剛來的李能武臉上依然冷峻,只是額頭的少許溥汗留下他跑了一大段路的蹤跡。
聽到成功了,阿真露出一抹陰笑,“什麼是西道?”
“這府曾經是城西的道臺衙門。”李能武簡潔扼要回答。
“曾經?”阿真挑起好奇的眉毛比劃道:“怎麼回事?”
“王后設立儉署堂衙時,他是第一批入獄的人。”
原來又是貪官,搖頭便不再多問,跨進府門,向裡面等久的那四人步去。
跪倒在苔蘚上的四人不知為什麼會惹到這一批煞星時,老鴇眼尖見到前夜在她青樓遭毒打的大爺的身影,立即嚇出一身的冷汗,終於明白犯上哪位煞星了。
步進廳內時,打量著滿地的狼藉,最後把目光鎖定跪倒四人,望著地上不停發抖求饒的四人,阿真的眼裡閃過一絲的痛快。
在他手上出的鬼魂這麼多,可是從來都沒有像要懲戒這四人一般的痛快,如吸食毒品一樣,心裡興奮亦常。
“還記得我嗎?”一道很輕的聲音飄進戰兢發抖的四人耳裡。
老鴇心頭大跳,哭喪著臉連連磕頭:“大爺饒了奴才吧。”
“還記得我說過,從來沒有人敢對我動手嗎?”
“大爺”三名龜奴嚇的心臟都快停了,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一滴地流失。
“七隊。”
“教練。”七隊長虎步大跨聽候指令。
“把這三人拖出去揍一盞茶,如果沒死就放了他們。”
“大爺饒命啊。”三名龜奴號啕痛哭,這些漢子一看就是一拳可以打死馬的人,別說一盞茶了,就是一人一拳他們也得死呀。
七隊長未聞他們的求饒,與廳內的眾兀鷹立即提起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