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的大吼。
貝妮合上嘴,裂著滿嘴的笑,沒想到貝琪這麼心疼他的親親小咪多。
“譁”貝琪的歌聲一落,數百咪採反應迅速,在咪多還沒喜完,一鼓作氣地往小小的茅屋洶湧地闖了進去。
不明情況的阿真見到人如洪水向那道小門湧進,一頭腦霧水。
“快搶,不要讓新娘被咪採藏起來了。”咪多陣營一聲暴吼,然後十六名咪多一馬當先,強擠在咪採人堆,強行向那道門擠進。
貝琪歌一對完,瞬間便被大批人包圍,然後不穩的被拉站起,如木偶般任這群咪採拉著自己,向門外奔跑去。
“咪採們,不要讓咪多搶走新娘喔。”貝妮玩的開心揚起吶喊。
進屋拉咪採的咪多見到屋內空了,心急跑出屋外大吼:“快找新娘,快找新娘。”
阿真與段臺不知什麼情況,正當面面相覷時,聽到這聲暴吼。立即如無頭蒼蠅,滿人堆裡尋找。
汗,上百咪彩穿著一模一樣,人群密密麻麻,哪裡分得出哪一個是貝琪。
把貝琪好好藏住,貝妮裂著嘴巴,抄起帚把大喝:“打拉咪採,打拉咪採。”
阿真與段臺額頭剛掛上汗,突見大幹咪採手持竹竿,帚把向他們狂湧襲來。
“嘻嘻,郎君受死吧。”貝妮一馬當先,衝上前,朝那個呆站的郎君,一帚把便打了下去。
咚,腦袋被砸,阿真老臉訥訥,“妮兒你真的打啊。”
“當然是真的。”小手掄著帚把,貝妮六親不認,啪啪往阿真身上打。“郎君不準還手喔,不然你們就娶不走貝琪了喔。”
“汗”抱著腦袋,阿真四處逃竄,“謀殺親夫啦。”
段臺和李能武也好不到哪裡去,阿真挨的是掃帚,他們挨的可是結實的竹竿。全都抱著頭顱四處逃竄,滿人群裡搜尋貝琪的身影。
被打的受不了的咪多,頭上全長包了,受不了地開喉大吼:“拉歌,快拉歌。”
“段臺你死了,快唱歌啊。”阿真被貝妮從茅屋門口,一路打到寨門口,剛才勢如破竹,連戰皆捷,現在卻節節敗退,兵敗如山倒。人生大起大落,還真是不好說。
頂著無數的竹竿,段臺抱著腦袋四處跑,四處躲,拉開嗓聲高唱:“單身苦來單身苦,衣服破了無人補;鍋裡沒有熱飯菜,沒有鞋穿打光腳。”
心疼的貝琪,見到準郎君被人打的滿頭包,早就想跑過去了,可是人卻被咪採抓著,一動都不能動,現在聽到準郎君唱歌了。毫不猶豫地便開聲對上:“阿哥寂寞有妹伴,衣服破了阿妹補;冷飯妹為阿哥煮”
“在那裡,快”貝琪的歌未對完,四處逃竄的咪多順著歌聲射去,果然見到貝琪,一鼓作氣,如猛獸來襲,全向那一堆人虎跑過去。
所有人見咪多發現咪採了,飛快拉著貝琪四處跑:“來拉咪採了,快把咪採藏起來。”
女人的速度哪裡敵得過男人,一路上頂著無數的竹竿,咪多截到貝琪,立即哄的一聲,抬起來往茅屋內急奔。
“進屋,快進屋。”搶到人的咪多一路奔跑,一路吶吼。
招架不住的阿真見他們搶到人了,死命的往那茅屋奔跑,“別關門,我還沒進去啊。”
用一招鋤球姿勢,滑進茅門,頭上的帚把瞬間停止。
“段郎”被擁在懷裡的貝琪心疼不已,輕揉著他的頭顱,羞羞道:“辛苦你了。”
搶到貝琪,段臺珍惜萬分,擒住她的小手搖頭道:“一點也不辛苦。”
“痛痛痛”撫摸著大腦袋,阿真痛的蹲在地上。貝妮太狠了,竟然把他打的滿頭都起包。這個苗族娶老婆竟然要用命去換,太冒險了。切記!珍愛生命,遠離娶親。
百來名咪採追到屋門,便不再追了,齊聲朝屋內的所有咪多咯咯笑,放下竹竿,每個人臉上皆喜氣洋洋。
“郎君,好不好玩?”那柄帚把不知哪去了,貝妮的手空空,開心地陷著酒窩朝裡問。
“你別進來。”心有疑悸,阿真大驚。
“你們都拉到咪採了,沒事,出來吧。”
看著貝妮那陰險的笑容,阿真心頭一跳,大力搖頭:“打死也不出去。”
貝妮大裂著嘴巴,“你們不出來,怎麼迎親?阿爸他們已在寨門口等著餵飯。”
“咯咯咯”外面鬨堂大笑。
“呃?”扭過腦袋,他不相信就這麼結束,飛速朝身邊的咪多問道:“出去他們還會不會打我們?”
“我們已搶到咪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