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們不能打我們。”理所當然的話立即回落。
聽到不會被打,阿真頓鬆了一口氣,恨恨的跨步走出小屋:“妮兒,你竟敢”
話還沒說完,驚恐地看見門口兩端隱藏著無數手持巨大竹籃的咪採。
“快跑”出來的所有人見到這些大籃框,臉色大變。
“咯咯咯”貝妮見郎君上當了,開心的大喊:“快給他們套上。”
咪採愛捉弄人,哪裡等貝妮喊話,見他們走出來,早就飛速抬著巨籃,一個一個地往這些拉咪採的咪多頭頂給套上。
“哈哈哈”所有人頭連身全都被套上竹籃,數百咪採樂不可支地鬨堂大聲,笑的東倒西歪,笑的肚子都疼了。
頭套竹籃,阿真的臉黑全了,看著前面的親親小可笑抱著肚子咯咯直笑,額頭滑下無數的黑線,很是措敗。今天怎麼屢屢遭算計,天啊,地啊。
“郎君,很好玩吧。”咯咯笑完的貝妮,卸下他身上的竹籃,先說先贏道:“不準生氣喔。”
“哼嗯。”阿真輕挑了個眉毛,斜眼睇視這個愛玩的小女人,一把摟過她的腰,大嘴便要覆蓋上。
早知他會來這一招的貝妮咯咯直笑,小手捂著自己的小嘴,“郎君又要耍賴了。”
詭計被識破,不爽的阿真往她的小酒窩狠狠吮吸,吸的貝妮的臉兒紅撲撲才罷休道:“越來越皮了,竟然敢打你郎君。”
“這是規矩嘛。”不依的貝妮往他身前蹭了幾蹭,“郎君不要生氣啦。”
“當然不氣。”裂著嘴巴的阿真心裡很開心,真是個另類的經歷,拉咪採很好玩耶。
浩瀚的夕陽洗染在蒼山綠野間,傭懶的陽光漸熄,昏黃下綠芽逐風滔浪,連綿起伏的遠山望不盡,寨外的垂柳在風中搖曳,沁爽參木圍繞的俟寨喜氣洋洋,燈火通明。
喂完達爾巴和一干孃親的飯後,長攤的酒席已等多時了。
寨內所有鄉親父老如在過大節一般,全都齊集在寨外,數十堆火焰把這黑暗的天宇照的如白晝一般。
數十名咪多手持長竹竿,興高采烈地架在地上。
阿真見到竹竿心裡就怕,怯懦地朝坐在一旁的貝妮疑問:“他們在幹什麼?”
“跳舞呀。”愛玩的貝妮說完,興奮地拉起他,“郎君咱們去跳舞。”
“跳舞要竹竿幹嘛?”滿肚狐疑隨著貝妮朝那一大堆竹竿步去。
“依呀嘿”拉著竹竿蹲在地上的咪多,呦唱著,然後手中的竹竿卡哐卡哐的陣陣響側。
“原來是竹竿舞。”見到一張一合的竹竿,阿真瞭然了。興致高昂地看著諸多咪採,如翩翩的彩碟相邀彎著腳腕兒,嘿依地跟隨著竹竿的開合盡情的揮灑著洋溢的青春。
“郎君,我們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