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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回家了!不知千書嫁人了沒有?若是,那當初與她蓋嫁紗的承諾也失約了。
他的手探人她的裡衣中,察覺她的心神飛往那幽冥不知處,一向溫柔的撫觸變得狂亂。
“赫日?”他的熱切讓她有些意外。
他輕釦圓顎,以深切的吻封住詢問,直挺的鼻樑在她的臉頰緩緩來回,偶爾汲取她輕喘的呼吸,然後將她更推向他。
他要抹去那個男人、還有呂子清在她唇辦留下的痕跡!
在他嘴裡嚐到烈酒的餘味,她好像也醉了
看似不經意刷過,薄唇在她唇心流連,讓她陷入他蓄意營造的柔情時。又突然吮咬一已然紅豔的唇瓣,教她虛軟無力。
他反手一抱,將她擱在床上。
“不要!”她部下定決心了,怎能再與他纏綿?她掙扎著起來,卻被碩大的身體隨之覆蓋。
他恍若未聞,快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伴著隆隆雷聲,大雨就在瞬間傾下,洗滌去所有喧擾。
向赫日勾起微笑,“這樣你就走不掉了。”俊容埋入她的髮間,嗅著清淡自然的發香,親暱的動作讓她臉紅。
這是在跟她撒嬌嗎?他真的醉了,是不
他壓在她身上,探入衣內的手緩了下來。
“你”她微微側首,發現他已經閉上眼眸,纖長的眼睫不經意地刷過她的臉,她看得失神。
“不碰但陪我好嗎?”他略為施力,緊緊抱住她。
就這樣什麼也不去想,抱著她感受熟悉的淡香與起伏的呼吸,他不再痛苦失眠藉酒買醉,連雨聲之大都聽不著了。
李憐兒的內心激動萬分,因為像這樣與他相擁而眠,這是第一次。
望著他的俊眼修眉,她回想起與他首遇的那日因為自己的魯莽而撞著他,明明是才方弱冠的少年,他卻喜怒無形,沉著穩重。
後來因為小巧的事情,她與他有些爭執要說爭執,不如說是她胡鬧,他只消幾句便讓她啞口無言。
然後是那個吻
李憐兒臉一紅,現在回想起來還如那初動情的少女似的。
只是這般沉穩的向赫日竟也有脆弱落淚之時,這讓她大為震驚,一顆心萬般糾結,陷入更深的情沼中。
聽著乎穩的氣息,明白他是睡著的,她才喃喃道:“既然你舍不下她,那就由我來捨下你”
無論選擇誰,他都會有遺憾不是嗎?她離開了,呂子清便會回心轉意吧?
她吻住他溫暖的唇,緩緩落下清淚,“我愛你”
烈月不見了!
天色昏黃,月影如抹,這個時辰風月閣營業的梆聲應該響徹街頭,不知怎地,此刻卻大門深鎖,謝絕芳客。
“這可怎麼辦?”品兒愁著一張臉,從秦月樓一路奔進大廳。
“還是找不到月姑娘嗎?”風月閣的二當家棠娘支頭問道,手裡還捧著一碗涼茶,喝上幾口消火氣。
“棠娘,你怎麼還有閒情喝茶?”品兒一心為主,急得像熱鍋螞蟻,不得不懷疑棠娘是何居心。
“品兒別急,我知道月姑娘的下落。”棠娘放下茶碗,不慌不急。
“什麼?我家小姐去哪了?”
“她沒告訴我。”棠娘聳聳肩。
“可是你不是說知道小姐的下落?”品兒快搞胡塗了。
“我只是在今早瞧見了她。”
“棠娘別逗我了啦!品兒一時心急,口氣壞了點請不要放在心上。”這個棠娘直一是壞心,在這緊要關頭還鬧她!
“好、好,不鬧你。”她嬌豔一笑,才放過品兒。
棠娘還不知道呂子清是女人,“今早我瞧見呂公子將我們月姑娘扛了出去,至於去哪我就不清楚了。”
品兒險些昏倒,“什麼;:棠娘怎麼不阻止她呢?”呂姑娘將她家小姐帶去哪兒?
她快哭了!小姐待她有如親姊妹,現在人卻不見了。
“我以為自己在作夢,大清早的沒看仔細”她怎麼會知道是真的?
“嗚嗚”那該怎麼辦?
“傻品兒,你還有時間在這兒哭啊?快去告訴向爺呀,他肯定能找回月姑娘的。”棠娘倒是不怎麼擔心,這對烈月來說未必是壞事
“對!我這就去!”口叩兒猛然驚醒,拔腿就跑。
一輛馬車在古道上馳走,那是一條久未翻修的道路,平時也少有人行經,碎石散佈,車內人兒顛簸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