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離開英國時要不同得多了。”
“你說你不很贊成的那個年輕的男孩子如何?她可不可能跟他跑了呢?”
“但願千萬不至於。雖然有可能,可是我想不至於——我內人也認為不會。我相信你見過他,那天你去我們家去見我舅舅的時候——”
“呵,是的,我想我認識你所說的這個青年人。蠻漂亮的一個年輕人,不過,我看,卻不是一個作父親的人會看得上的。我覺察到你夫人也似乎不很贊成。”
“我內人深信他那天去我們家是刻意避免被人看見的。”
“也許,他心裡有數,他在你們家是不受歡迎的?”
“他是不會不知道的。”芮斯德立克繃著臉說。
“那麼,你不認為你的女兒不是太可能與他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想。至少——起初我沒這麼想。”
“你去報警了嗎?”
“沒有。”
“像有人失蹤這類事件,通常最好是去報警。他們也很謹慎,而且他們處理此種事件的方法,也不是我這樣的人所能作到的。”
“我不願去報告警察。這是我女兒的事,老兄,你該懂我的意思吧。我的女兒,如果她要到哪兒去一陣子,而不願意我們知道,這是她的事。我們也沒有什麼理由認為一定出了危險或什麼的。我——我只是為了自己安心才要知道她在哪裡。”
“不過,很可能,芮斯德立克先生——我希望我不是在胡疑,我看你擔心你女兒的事,絕不僅於此吧?”
“你為什麼認為還有別的事呢?”
“因為如果僅僅是一個女孩子沒有告訴父母跑走了幾天,或是也沒告訴與她同住的人她到哪裡去,在這種時代本不算是什麼特別不尋常的事。因此,我想該是與另外的事情扯在一起,才使你如此焦慮。”
“這,也許你說的有些道理,只是,”他神色疑慮地望著波洛說:“只是這種事體向陌生人是很難啟齒的。”
“倒也不見得,”波洛說:“這種事體,通常對陌生人說說遠比對朋友或熟人說要容易得多,這點,你該同意吧?”
“也許,也許。我懂你的看法。好吧,我承認我很為我女兒煩惱。她——她與許多別的女孩子很不一樣,而且已經有些事情的確很令我擔憂——我們夫婦兩人都很憂心。”
波洛說:“你的女兒,也許正處於那種少女的艱難時期,一個情緒不穩定的不成熟的女孩子,坦白說,有能力做出許多事,而責任則不一定該由她們來承擔的。請不要見怪我作這種推測:你女兒或許對自己有個後母十分反感吧?”
“很不幸,確乎如此。可是她實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