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沿這條道走走,我的腿都要麻木了。”
雷吉的右腿從膝蓋以下整個地麻木了,而她的左腿則從大腿根那兒起就沒了感覺。她費了好大勁才站了起來。她跟在馬克的後面穿過了灌木叢,一直走到那條與小河平行的小道上。馬克在黑暗中靈巧地行走著,根本不需要手電筒照路。他一邊走一邊不停地拍打著蚊子,還不時地伸伸腿。
他們在樹林深處停了下來。羅米左鄰右舍的那一道道圍欄在這裡是看不見的。
“我想我們真的該回去了。”雷吉說道。現在她說話的聲音抬高了一些,因為那些房子現在再也看不見了。“你知道嗎,我害怕蛇,我可不想踩著一條蛇。”
馬克沒有看她,但卻盯著那條溝的方向望個不停。“我看現在離開並不是個好主意。”他小聲說道。
雷吉知道他這樣說是有他的理由的。在過去的六個小時中她還沒贏得過一場爭論。
“因為那些人可能仍在附近。實際上,他們很可能就在不遠處,等事情過去後好再回來。要是我們朝汽車那邊去,那就有可能會碰上他們。”
“馬克,我再也經受不了這些事情了,別幹了好不好?這些對你也許很好玩,是場遊戲,可我已五十二歲了,我受夠了。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會在凌晨1點鐘藏在這片林子裡。”
馬克將他的一根食指放在唇上:“噓——。你說話的聲音太高了,這可不是遊戲。”
“該死的!我知道這不是遊戲!別來教訓我。”
“要保持冷靜,雷吉。我們現在是安全的。”
“安全個屁!除非我現在就能鎖上汽車旅館房間的門,否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