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用你的名義預約了房間,你就把錢寄存在那裡。”
“咖啡館裡有旅館?”
“到那兒你就知道了。聽著,錢寄存完畢以後你必須馬上離開‘依莎朵拉’,要是膽敢監視,我馬上就把照片拿給前川看!”對方口氣極為嚴厲。
“明白了,我這就把錢送去。”
電話掛上了。久高轉向古谷:“叫我把錢送到四谷三丁目一個叫的‘依莎朵拉’咖啡館去。”
“我知道那個咖啡館,那是個內設密巢的偽裝咖啡館。這小子倒還知道這樣的地方。”
“我馬上就去那兒,你怎麼樣?”
“你按他所說的去做吧。對方不知道我們已經聯起手來了,我在你後面盯著。”
“那就拜託你了。”
久高竟有失身份地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此刻他心裡正充滿著隻身深入敵陣的悲壯感。“護衛”只有古谷一人,而且,也不是十分靠得住的。可是目前除了他再找不出第二個可依靠的人了。
8
佐佐木是從山名那兒知道有“依莎朵拉”這麼家旅館的。他事先讓布麗奇特以久高的名義在那兒訂個了房,讓她把錢拿回來。
為了取得布麗奇特的合作,他簡略地向她介紹了一下“財神”的情況。她起初對拿這筆冒風險的錢有些猶豫,後來因為實在需要它,終於還是答應下來了。
知道佐佐木和布麗奇特的關係的,只有公寓的鄰居和山名。布麗奇特取了錢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的地出來,即使久高在暗中監視,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從目前的情況看,久螅�遣豢贍芘扇說健耙郎�淅�崩錈嬡ゼ嗍擁摹�
我正是為了防止久高派人監視才臨時告訴他地點的。久高知道錢被取走該在布麗奇特離開以後。只要布麗奇特注意不要帶上尾巴就行了——這一設計圖的繪製者佐佐木坐在“依莎朵拉”斜對面的“奧利翁”咖啡館監視著。給久高的電話也是在這裡打的。
他給久高打完電話,回到臨窗的位子上剛坐下,發現店門口出現了一個新來的客人。佐佐木無意中朝那人一看不禁大驚失色。
那人也感到了佐佐木不由自主露出的驚奇朝他一看。
“佐轉木!”
“山名!”
兩個人同時喊了一聲。
“你在這裡幹什麼?”山名走到佐佐木桌子前問道。
“啊,沒什麼。”佐佐木支吾道。他覺得在這裡遇上山名實在糟透了。這次二百萬元的恐嚇是瞞著山名乾的,雖然打算事後和他對半分的,可要是現在被他知道難免要認為自己是在背後搞小動作。他不想為這件事失去山名這個唯一的親密朋友。但願他在久高來到之前離開這裡。
“你在等人?”
“嗯,怎麼說呢”
佐佐木模稜兩可地答道。他對山名在這兒出現很感奇怪。這家咖啡館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有些不三不四。這裡不是他們上下班經過的地方,離他們乘車的四谷和赤坂見附車站也很遠。
“你也來等人?”佐佐木回了句同樣的問話。
“啊,這個嘛”
山名也含糊其辭地回答一聲,在佐佐木旁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看他的樣子似乎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這時候,久高正朝這兒趕來。布奇麗特已在“依莎朵拉”裡等著了。
“喂,你怎麼啦,神不守舍的?”山名覺得佐佐木的樣子有些奇怪,問道。
“不,沒什麼。”
“你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山名敏感地想到了這一點。
“我根本沒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你今天怎麼象吞了火藥似的?”
“那是你自己問得不好。”佐佐木為逃避山名的審視把視線轉到窗外,突然發現了一個意外的人物。
“噫,那不是麻野有紀子嗎!”
他的視線正好捉住了有紀子走進“依莎朵拉”的背彩。看來山名一再盤問不是察覺到了什麼,而是為了把佐佐木的視線從“依莎朵拉”引開。
“麻野有紀子怎麼跑到‘依莎朵拉’這樣的地方來了?”佐佐木不解地審視著山名,山名的表情有些狼狽。
“哈哈,”佐佐木點點頭說,“是你把她引到‘依莎朵拉’來的吧。”
攻守雙方換了個位置。不過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態,佐佐木嚇壞了。
有紀子在這裡出現,一定會被久高認為她和恐嚇有關係的。布麗奇特和佐佐木的關係久螅�遣恢�賴模�陝橐壩屑妥尤詞且馴蛔⒁獾娜宋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