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長良岡最不希望他聽到的人物的耳朵裡。長良岡不知該怎麼回答了。
“我因為考慮到和溝呂木君的關係,出席了你兒子的婚禮宴會。關於我和你的關係,目前社會上正在議論紛紛,所以我始終不希望讓外人知道這件事。可是現在你看,報紙上竟登了這樣的訊息,你叫我把臉往哪裡放!”
“”
“要是他們把賀儀的金額都公開出來,出席者和你之間的私人關係就統統清楚了。事情要是鬧大了,少不了連警察也得出場!”
作為總理,他和長良岡他們兩家在公私兩方面都有很深的關係,所以送的賀儀數目也極為可觀。如果其金額被公佈了出來,雖然可以用私人交情深厚的理由來解釋,但這至少將成為暗示政財界關係微妙的資料。
並且,萬一他送的賀儀比其他來賓,尤其是政界人物的數目小,那就又是另一番尷尬了。這次的騙局手段高超,而且被害者之間的關係又無形之中有些滑稽可笑,作為總理,他對此也甚感頭痛。
不巧的是他這次的賀儀是以“研究調查費”的名義從派閥資金中開支的。這種以研究調查費的名義支付私人開支的行為如果被人知道了,叫他如何下得了臺?即使不至於敗露,透過這個事件人們也會懷疑他和長良岡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長良岡君,你在聽著嗎?”因為對方在電話裡一言不發,他覺得彷彿是自己一個人在唱獨戲,不禁暴躁起來。
“是,是,我在洗耳恭聽。”
“既然聽著,那就回答我!”總理終於忍不住使出了和長良岡剛才訓斥秘書一樣的口氣。
“這件事你到底打算怎麼處理?”
對這個問題長良岡實在答不上來。首先,他至今連究竟是誰作的案都還沒弄清楚。
“不管怎麼你先設法關照新聞界,叫他們不要再擴大風聲了。”
總理把想說的說了以後火氣似乎消去了一些,把電話擱上了。這雖然不是一個什麼動搖政府的臺柱的大事件,可包括總理在內的政界財界的大人物們被大大地耍了一通卻是毋庸置疑的。對被害者來說,再沒有比這更不愉快的了。
不過電話可不僅僅只是這麼一個。繼早起的總理之後,當天的來賓一個個都打電話來找長良岡提抗議。因為打電話來的都是些大人物,不能讓秘書去應付,而且就其性質來說也不宜讓秘書去應付。
長良同來一個電話陪一番罪,不知不覺已累得精疲力盡。直到他的體力消耗殆盡的時候,榊原才趕到公司。這時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