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網,和布麗奇特見面是危險的。就是把她叫到別的什麼地方見面,因為敵人伏下了相當相當數量的人員,很難甩掉尾巴。
但是,一度品嚐過的布麗奇特那美妙的肉體給他帶來了一種彷彿是麻醉劑禁斷症狀似的痛苦。他不聽諫言,冒險把她叫到湯島的旅館裡。
他聽從了調查員的忠告,為逃過久高的跟蹤帶了個作幌子的女人,可是心裡仍然充滿著被人盯住了的不安。
明義恨透了自己。按理說該是他排擠久高的,可是由於自己不爭氣,雖然身為皇家飯店主人的親生兒子,卻被久高之流奪走了實權。
不過如今總算知道了久高有什麼把柄被別人抓住了,他自己也親口對布麗奇特洩漏了被人恐嚇的秘密。雖然還不知道恐嚇者手裡的材料的內容,以後如果搞到了,說不定能就此把久高斷送了。
明義覺得總算被他抓住了反擊線索。為了這個原因,他非常想見見布麗奇特的同居者,可是布麗奇特在這個問題上把嘴閉得緊緊的。這個美國女人雖然有些用情不專,但也有很講義氣的一面。
久高聽古谷說隱藏在布麗奇特背後的男人就是前川明義的時候,吃驚得差點暈倒。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恐嚇者竟是明義。
——明義知道了容子和我的關係!
由於絕望,他象站著頭暈似地感到眼前變成了一片漆黑。不過疑問馬上湧了上來:
如果他真的知道妻子和我有姦情,為什麼一言不發地搞起恐嚇來?
恐嚇對於他來說簡直毫無意義。第一次三十萬,第二次二百萬,這點錢對明義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而且第二次的二百萬拿到以後又馬上叫人送回來了。
對於這個疑問古谷回答說:“明義這是故意不露真相,慢慢兒地折磨你。”
大約他就是出於這個目的繞著彎兒搞恐嚇的吧?就象躲在暗處給獵物餵食似地,他躲在一旁看著妻子和久高愈陷愈深,以便下嘴的時候可以更肥一些。
在這個問題上,久高和明義之間從來的位置已顛倒了過來。明義手裡握著只要願意隨時可以把久高的前程斷送的武器。他這是握著這件致命的武器,準備在久高因為掌捱了實權而最洋洋得意的時候一下子刺下來。
“古谷先生,你看我該怎麼辦?”目前能依靠的只有這個來歷不明的朋友了。
古谷顯得很沉著:“用不著這麼驚慌失措的。”
“可、可是明義已經知道了。”
“他至今一個宇都沒有吐過,估計一下子也不會怎麼的,他正打算慢慢折磨您暱!您應該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接受他的恐嚇,爭取時間。”
“爭取時間又有什麼用?又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不會的,在這期間一定能找到好辦法的。”
“還會有什麼好辦法呢,只要明義不蒸發,是不可能得到根本性的解決的。”
“蒸發?”
古谷富有含義地重複了一句。久高一聽,心裡猛地一驚:“你、你、你莫非要”
“請不要過早下結論嘛。不過假設前川明義蒸發了,您不是因此得救了嗎?”古谷直視著久高的臉詭秘地一笑。
“這對於你不也是一樣嗎?你那件重要的物證很可能就在他手裡。”
“未必一定,不過,如果一一”古谷莫測深淺地剎住了話頭。
“如果怎麼,古谷君?”
“如果他被幹掉了,最受懷疑的是我們兩個。”
“老兄,這可不是開玩笑!”久高嚇得臉都白了。
“所以我才只用了假定的口氣嘛。總之,前川明義對我們來說是個極其可怕的人物,這一點已經肯定了。以後我們要多聯絡,繼續監視他。他還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他的行動了,在這期間另想對策吧。”
“我們還能想得出什麼對策來?”
“我倒是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來了。”
“有意思的事情?”
“明義為了搞垮您,好象在暗地裡做了不少手腳。我想您心裡應該是有數的。”
“”
“前一陣子不是出了件出假櫃檯的欺詐事件嗎?”
“莫非這是他乾的?他可是這裡的總經理呀。”久高想,儘管這是為了給自己製造失誤,現任總經理總不至於去做破壞自己飯店的信譽的事。
“這裡面大有文章。出了那件事後飯店方面最受打擊的人是總經理嗎?”
被古谷這麼一說久高倒也想到了,不管經營實務的明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