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因這件前所未聞的欺詐事件備受風雨的時候,正跑到什麼地方的一個新開的飯店去參加開業宴會去了。他在皇家飯店的作用無非就是出席出席同行業界或有關單位的招待會一類的事。
挨前川禮次郎的訓的,也是身為分管營業的經理的久高。前川禮次郎似乎從一開始就認為象明義這樣的人就是再訓斥也沒有用。
事實上由於出了那件事久高的日子著實不好過了一陣,如果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使久高失去人心,這件事的效果可謂達到了百分之一百。
“不過這事要是敗露了,明義就無法收場了。這是明顯的詐騙,而且騙的是以總經理為首的上層人物的錢。”
“正因為如此才能成為我們對他的強有力的反擊。只要弄清那場詐騙是他操縱的,就可以把他捏在手裡了。”
“你是怎麼想到他身上去的?”
“無非也是幹哪行精哪行吧。明義作為恐嚇者一露頭,我就把他和那件出假櫃檯的事聯絡起來了。那件騙案不是精通飯店內部情況的人是幹不了的,而且還不是蝦兵蟹將,而是地位相當的大人物,明義正好符合條件。”
“這麼說旅館劫持也是他乾的?”
“不,那好象是另一回事。因為旅館劫持事件並沒有給您帶來什麼損害。”
不僅僅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作為恐嚇者冒了出來、甚至連那件欺詐事件也露出了端倪。
——為了把我搞垮,這樣的事明義也不是幹不出來。
不過其中有一個費解的現象——欺詐事件發生在第一次恐嚇之後,為了給久高製造失誤,手裡已攥著那張要命的王牌的明義似乎沒有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
——恐嚇者會不會和明義是兩路的?
這個忽然閃現的想法給久高帶來了勇氣。
——如果明義只是布麗奇特的情人而不是恐嚇者,那非但不用害怕,反倒是自己抓住了他的把抦。
“古谷先生,請你設法找到明義是那件案子的作案者的證據。”
久高忽然改了口氣。
3
佐佐木信吾在國民旅館避了十來天風頭以後,又到飯店來上班了。山名認為他去上班是危險的,說他自己以為風聲已經過去了,但說不定一點也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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