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麗奇特面有不悅。
“那您為什麼這麼巧正好住在‘依莎朵拉’呢?”
“什麼時候住在什麼地方是我的自由,我又沒幹什麼壞事。我好心好意把錢給您送來,您這種態度太不象話了!”
如果事實真的和布麗奇特所說的一樣,那她根本沒有犯什麼罪。不能把好心給他送錢來的布麗奇特弄到警察署去追查她和恐嚇者有沒有關係。再說如果把這件事捅出去,尷尬的是久高。
“您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您還在懷疑?我只不過是按人家所說的做了,而且連報酬都還沒有拿到呢。”
“罪犯,不,那個要您幫這個奇妙的忙的人說什麼時候付錢給您?”
“他說錢送到後您會付的。”
“我?”
“算了,我也不高興了。如果密斯脫久高真的受了別人的恐嚇,我這就去警察那兒報案。”
“不,不必了。算了算了,其實這也不一定是恐嚇。”久高突然吞吞吐吐起來。
“不過這事也真奇怪。”
布麗奇特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久高比她還要覺得莫名其妙。恐嚇者清清楚楚地要把二百萬元錢送到“依莎朵拉”的以他的名義開的房間裡去,可如今送去的錢又被住在那個房間裡的自稱是什麼布麗奇特的外國女人馬上送回來了。這是什麼緣故?既然要馬上就送回來,那又何必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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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還是應該謝謝您。這筆錢確實是我的。我過幾天就給您送去二十萬,該送到哪裡?”
雖然這是筆不必支付的錢,可為了知道布麗奇特的行蹤,他決定丟擲這塊餌食。
“算了,我不要了。”
“唉,別這麼說嘛,請告訴我您的聯絡地址。”
“您既然準備付,為什麼不現在就給我?”
布麗奇特這麼一問,久高連忙撒了個謊說:“這個嘛,呃——,這筆錢是從公司的金庫裡暫借的,得原封不動地放回去。”
“目前我住在‘依莎朵拉’。”
“‘依莎朵拉’?”久高又是一驚。他以為“依莎朵拉”只是罪犯選定的取恐嚇金的場所,不料布麗奇特卻說目前她住在那裡。
她如果是他們一夥的,該快些離開那裡才是。
布麗奇特把久高扔進五里霧中以後便回去了。古谷自然盯著她。她果然回了“依莎朵拉”。這下子連古谷也被弄懵了。
這個老奸巨滑的老手,完全被布麗奇特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耍了一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久高問他,他卻答不上來。布麗奇特既不逃也不躲,雖然他感到她背後好象還有著什麼人物,可就是連個影子都發現不了。
正因為布麗奇特既不逃也不藏,實在太堂堂皇皇,古谷反而無縫可鑽了。不過他並沒有放棄對布麗奇特的懷疑。把她綁架起來弄點苦頭給她吃吃,說不定能叫她吐出背後的人物來。
“乾脆下下決心”焦躁萬分的古谷正想採取簡單的不法手段,動物性的自衛本能問他發出了警告:“這是不是引人上鉤的圈套?”
3
“布麗奇特太堂堂皇皇了。”古谷凝視著本能發來的警戒訊號。
——如果她和恐嚇者是一夥的,是出於某種目的才把錢給久高送回去的話,目前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個。
那就是她意識到已擺脫不了古谷的跟蹤了。甩不掉跟蹤、拿到的錢永遠都是“危險品”,拿在手裡永遠都是燙的。知道已無論如何也甩不掉古谷執拗的跟蹤後,布麗奇特便玩了這套證實自己不是恐嚇者的花招。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布麗奇特應該作過甩掉尾巴的努力。可在從一開始就好象沒把跟蹤放在眼裡,悠閒自得地逛銀座,喝咖啡,然後直接趕到東京皇家飯店的久高那兒還錢。
她走路時從容不迫,彷彿是故意要便於別人跟蹤似的。喊汽車時也不慌不忙,上了車以後馬上告訴司機所去的地點,而且也不換車,一直乘到目的地。
作為跟蹤的物件,這是最容易對付的了。
“便於跟蹤”
古谷突然對自己的自言自語大吃一驚:
——布麗奇特難道是故意這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