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昔比了,老黃曆看不得了。屹立在中山路與勝利路交接處洗馬池的八一起義總指揮部舊址江西大旅社,找不到了。”
劉永好知道二哥對地理瞭如指掌,不敢正面叫真,於是,換了口氣說:
“江西大旅社,不就是當年周恩來總理住在二樓二十五號房間的那個旅社嗎?”
劉永行聽了沒有回答,心想:這些年老四也學得不錯了,看來他一直在學習,沒有虛度年華。
下車後,哥倆沿著縱貫市區南北的八一大道走,只見大道北連八一大橋,南接井崗山大道,成為南昌地區一條運輸大動脈。在大道兩旁巍然聳立著莊嚴肅穆的革命烈士紀念堂等建築物。人行道旁的梧桐樹,鋪展如蓋,綠葉成蔭。
劉永好見二哥東張西望,便問道:
“二哥,你找珍珠哪?哪像董事長,活脫脫的‘二哥’進城。”
劉永行聽了,知道劉永好又在窩囊他,便假裝沒聽見,不加理睬。劉永好忍不住說:
“二哥,咱們去青雲譜吧。”
劉永行沒有表態,劉永好知道二哥又在做“惡作劇”,繼續勸說道:
“青雲譜庭院古樸,老樹參天,曲徑通幽,亭臺玲瓏,外有清泉環抱,內有桂樹花卉。每年仲秋,這裡桂花盛開,香飄十里,顯得十分清幽。”
劉永行見四弟又開始犯老毛病“蘑菇頭”了。他從小就這樣,只要自己想做的事,別人若不同意,他就在你耳邊一個勁磨牙,把你弄煩,也就滿足他的願望了,於是眾兄弟就給起了個外號“蘑菇頭”。三個哥哥都怕他這個磨勁。劉永行說:
“這次時間緊,青雲譜沒有必要去,我給你講個故事足矣。其實就是那裡的風景美,如果說風景美,還不如去廬山呢。”
說著,不等劉永好說話便講起來:
“明末清初時,著名的畫家八大山人朱蓮,偕其弟朱月,因厭惡世俗隱居於青雲譜。”
劉永好望著二哥,搖搖頭,心想,真沒法子,又犯書呆子氣了。從小自己便在三個哥哥中間混日子,至今還要受他們的制約。若與大哥出差,他專愛往高階音響、電腦一類的地方鑽。與三哥出差專往動物園看動物,遊覽農貿商店。想到此,他長長地嘆了口氣,何時有機會一定自己一個人出來遊覽一番!今天只有任二哥分配了,他肯定去滕王閣與他們那些文人墨客的祖先會面去。
果不出劉永好所料,劉永行直奔滕王閣,他們到了南昌市沿江路贛江邊。劉永行望著風景如畫的滕王閣,心曠神怡,不免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滕王閣為唐永徽四年也就是公元六百五十三年,太宗李世民之弟、滕王李元嬰都督洪州時營建,閣以其封號命名。上元二年也就是公元六百七十五年九月九日,洪州都督閻璵在此大宴賓客,原擬由其婿撰寫閣序,以之誇客。王勃即席作《滕王閣序》,成為千古傳誦的名篇。”
劉永行越說越有興致,他將手背在後邊學著古代文人的樣子,一步三搖地吟道:
“落霞與孤騖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他還不時向劉永好介紹說:
“據說當年滕王閣規模很大,閣高九丈,共三層。閣東西長有八丈六尺,南北寬四丈五尺。還有二亭,南日‘壓江’,北曰‘挹翠’。後又增建‘迎恩亭’,為接恩詔拜御賜之所。閣中,詠閣的詩文、碑拓、圖畫,歷代不絕,豐富多彩。尤以王勃序中我剛才吟誦的佳句更為出名。可是未能完整地留到今天,被那北洋軍閥鄧如琢燒燬。真是可借呀!”
說著,便呈現出傷感的樣子。劉永好看著他,真是啼笑皆非。
後來,哥倆又去了廬山。廬山那些懸崖峭壁和飄帶般的瀑布,把廬山點綴得更為引人入勝。尤其是那許多瀑布,氣勢磅礴,景色優美,遠遠望去恰似一束束白練懸掛在山崖上,正如李白詩云: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廬山亦多雲霧,它千姿百態,變幻無窮,時而似大海波濤,時而如輕盈的薄紗,若隱若現地飄拂在你的身邊,使你如入仙境。由於氣候的影響,植物生長繁茂,垂直分佈極其明顯。
他們沒有更多的時間遊覽,只是走馬觀花而已,便草草結束。
他們簽了擬議中的合資合同。第七天,當他們在武漢又一次簽約後帶著沉甸甸的收穫打道回府時,兩兄弟已與湘、贛、鄂三省四地簽下四個協議。這些合資廠,一般在兩個月內就完成了改造任務,投入生產,現在已經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