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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4月21日布托命令軍隊進入卡拉奇、拉合爾、海得拉巴等主要大城市恢復秩序,宣佈軍事管制三大城市,但局勢仍未完全控制住。6月,布托同反對派進行了四天的談判,終於達成了妥協,布托答應撤回軍隊,釋放被捕的“巴盟”領導人和其他人士,宣佈10月份舉行新的大選。和平的曙光又一次降臨了。6月13日《新聞週刊》上引用一位反對黨領導人的話說:“現在,我看見了坑道盡頭的光亮。讓我們祈禱這不是幻想。”

貝娜齊爾終於鬆了一口氣,可以高高興興地在6月21日舉辦自己的生日和告別招待會了。招待會地點在牛津大學伊麗莎白女生宿舍前的花園裡。貝娜齊爾邀請了她在牛津大學通訊名冊上的全體成員,他們吃著一碗碗的奶油草莓,追憶往事,交換家庭地址,準備各奔前程。

再見了!牛津,再見了!朋友。貝娜齊爾很悲傷也很難過。她心情憂鬱地結束了在牛津的四年學習生活,返回祖國。而前面等待著她的將是什麼呢?

貝布托傳第四章 風雲突變

第四章 風雲突變

1977年6月,剛剛過完24歲生日的貝娜齊爾告別了牛津大學返回祖國。

儘管貝娜齊爾在牛津大學得到了很好的訓練.儘管牛津辯論社被喻為政治家的搖籃,但貝娜齊爾對政治並未產生濃厚的興趣,她倒是希望能在外交部任職,作一名外交官,因此她為父親的安排而高興,父親告訴她,他將在9月份派她參加巴基斯坦代表團去聯合國,讓她好好亮亮相。11月返回巴基斯坦,準備12月的外交部考試。

1977年6月25日,貝娜齊爾和大弟弟米爾飛回拉瓦爾品第同父母親和家裡其他成員團聚。小弟弟沙·納瓦茲和妹妹薩娜姆也分別從瑞士的學校和哈佛大學回到家中。這是布托全家的最後一次歡聚。

7月5日凌晨1點45分,巴基斯坦伊斯蘭共和國發生了一場軍事政變。在夢中驚醒的布托夫人呼喊著衝進臥室,叫到:“醒醒!快穿衣服!軍隊接管了!軍隊接管了!”

貝娜齊爾懵懵懂懂地來到父母的臥室,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軍事政變?貝娜齊爾大吃一驚,誰會發動軍隊呢?昨天人民黨和反對黨領導人已就大選達成最後協議。兩天前齊亞·哈克將軍和軍長們曾親自來看望父親,保證軍隊將效忠於他。

父親在給陸軍參謀長齊亞·哈克將軍和聯邦部長們打電話,母親臉色蒼白。她低聲告訴貝娜齊爾,是一名警察告訴父親發生了軍事政變的。

“總理希望和陸軍參謀長講話”,布托對著話筒說。

齊亞·哈克立即拿起電話,他對布托已發現軍事政變十分吃驚。

“對不起,先生,我不得不這樣做”,齊亞·哈克脫口而出。“我們必須暫時對你採取保護性拘留,但在90天內,我將主持新的大選。到那時你將被再次選為總理。當然啦,先生,我將向你致敬。”

驚心動魄的一夜過去了。7月5日上午9點,軍人車隊接走了布托,他被護送到茉莉山總理休養所實行“保護性拘留”,布托一家曾在這裡避過暑。

7月5日晚,齊亞·哈克在向全國作的廣播講話中宣佈:布托的政府已不再存在,已建立了一個臨時政府取代它。從即日起對全國實行軍法管制,由他自任軍法管制執行長和政府首腦。齊亞·哈克還說:“我承擔責任並非出於任何政治野心。這個步驟不是在任何感興趣的人的唆使下采取的”,“也不是齊亞將軍同前總理‘秘密配合’而作出的。”他明確宣佈:“在完成選舉後,我將把政府交給當選的人民代表。”

政變使貝娜齊爾成為外交官的願望成為泡影,卻把她造就成了一位傑出的政治家,儘管在此之前她並沒有成為政治家的願望。她曾說:“我被政治嚇怕了,我還記得大人們壓低了嗓門談論槍技彈藥。還聽到他們說‘別在孩子們面前議論’。政治是可怕的,從事政治是件壞事,會導致死亡。”但現在她必須去為父親的獲釋同軍管當局鬥爭,政變把貝娜齊爾推上了政治舞臺。

政變發生兩星期後,一場大暴雨使洪水氾濫。一位人民黨的來訪者告訴貝娜齊爾:“原教旨主義者正在散佈。大雨是布托先生惹起的。說他想用此對推翻他的人進行報復。”

到拉合爾去,向遭受水災的人民表示我們與他們休慼相關。”布托對女兒說:“洪水在那兒造成了巨大的災難。”

這是貝娜齊爾第一次接受黨的任務。儘管她已有10年的黨齡了,貝娜齊爾還是忐忑不安,這是黨交給的政治任務,作為人民黨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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