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腦中:在電影院裡,在讀小說時,在和人談話(不涉及任何哲學的談話)時,讀報時,在花園散步時。 當我發燒到39攝氏度時,當炸彈落到我的房子附近(1917年秋天)時,當聽到不幸事件時,我仍能從事哲學研究,想、寫、讀。 有時創造思想的高漲與激動及憤怒有關。 我的思想常常是激怒的,因為我好走極端。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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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認識的世界。 哲學的來源301
我的哲學問題始終是如一的。 我思考的中心一直是自由、個性、創造問題、惡與神正論問題,實際上就是一個問題——人的問題,人的使命,人的創造的辯護。 在我過去的重要著作《創造的意義——人的辯護體驗》中闡述了自己關於人、關於上帝需要人的創造行為的直覺。 這是Sturmund
Drang(狂飈突進運動)
,這本書我是以整個的創造激情寫出來的,關於它,我在其他地方還要談到。 但是,重要的是要指出,這本書表現了我的全部生活的主題。 後來我寫了以前形式上已經提出來的書,在這本書裡思想進一步發展,更加徹底,術語更加精確,不過在《創造的意義》中我是集中精力於哲學的,有時,“目前大眾注意的問題”也吸引我。 但是,如果認為我把自己的力量獻給了“政治”
,那是錯誤的。 我從來不是政治家,我關於“目前大眾注意的問題”的思想任何時候也不是政治的,它所關心的依然是問題的哲學方面、道德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