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異教徒按其特點來說是個十足的教會的人,並且自認為他的思想是正統的、教會的,這完全不適合於我。 我一直不希望自己的宗教思想具有教會的特點。 我探索真理並且體驗我所發現的真理。 歷史上的正統思想對我來說不是宇宙性的,是閉塞的,幾乎是宗派主義的。我不是異教徒,完全不是異教徒,我是信教的自由思想家。我的思想是自主的,完全自由的,但這種思想又是和原初的信仰聯絡在一起的。我的第一性的信仰是固有的,不可動搖的。我有宗教的體驗,這種體驗很難用語言表述出來。 我沉醉於深處,在奧秘的世界、一切奧秘的存在面前生成著。 每一次對我具有穿透性的刺激都使我感覺到,世界的存在不可能是自我滿足的,不可能在它之後沒有大的深刻的奧秘、神秘的意義。 這個奧秘就是上帝,人類不能發明更高的詞了。 只能在表面上否定上帝,在深處否定它是不可能的。
G與人們交往在宗教生活中具有很大的意義,和人們交往是經驗認識的途徑。 我一生都在努力交往,而對我來說,與人們交往,在一生都是困難的,這是我的本性的主要矛盾之一。 在交往中我是很窘迫的,是孤零零的人。 但是我並不想停留於自我封閉狀態,並不想永遠為交往而發愁。 搬遷到莫斯科後,透過很早就有聯絡的C。 布林加科夫,我和過去曾格格不入的、最具特色的東正教團體會晤了,和俄國東正教的最核心部分會晤了。 這對我來說,不是對東正教的書本上的認識,而是經驗的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