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集,並且為他寫一部人物傳記,那是子云對夏英傑的信任,那麼出書的費用就由夏英傑負擔。當然,如果他的詩集有盈利,我們會如數給您的。”
夏英傑說:“另外,出書的事還要徵求子云一些朋友的意見,照顧到他們的感情。”
古峰說:“我們那些朋友商量過由大家出錢為子云出版詩集,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而是大家寄託感情的一種方式。我們一直想與夏小姐聯絡上,今天能在這裡見面直接商量這件事,那是再好不過了。”
夏英傑說:“經費的問題不談了,如果你們能提供一些聯絡地址,接受採訪,幫助我把子云的傳記寫好,那我就非常感激了。”
古峰立刻取出自己的名片交給夏英傑。河川也遞上名片說:
“只要是子云的事,幫什麼忙都可以。你們打電話也行,來人也行,都是子云的朋友嘛。”
方老伯感激地說:“你們都是好人哪,子云能有你們這樣的朋友,也算沒白活一回。”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大家圍著桌子吃了一頓家常飯。飯後,宋一坤將一個裝有兩千美元的信封和葉紅軍的兩箱物品交給方老伯,經過再三解釋,老人接受了。下午兩點,宋一坤他們告別方老伯返回北京,同車的還有兩位詩人。
返回的路上一直不順利,經常堵車,就這樣停停走走,進入北京市區時天已經黑了。宋一坤讓計程車依次將兩位詩人送回家,最後在天安門廣場停下,夏英傑付清了車費。
宋一坤看著駛去的計程車心裡想:如果自己確實被警方監視了,這個司機很快就會被人找去談話,接著就是那兩位詩人。
夏英傑問:“為什麼在這兒下車?”她的意思是,已經黑了,應該先訂旅館,然後訂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