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罵我(h)(1 / 2)

小說:風月不可違「NPH」 作者:裂瓷

情也迷,意也亂,腿也纏上他的胯。

江羚只覺得自己化成了一條水蛇,死死攀附著陸放之,企圖將自己每一寸皮肉、骨骼都揉進對方的身體裡去。

“哈……”

嘆息綿軟悠長,一聲迭過一聲,屋內空氣聽了也羞得發起燙來。

潮溼溫熱的穴,最是陰莖宜居所,於是就愈戰愈驍勇,一下重過一下,碾過柔軟內壁,撐開道道褶痕,直拓得原本逼仄之幽所也敞門亮戶,任君馳騁。

陸放之也許有天稟,並不只是機械的重複,不時移換角度探尋,要她每一寸都被自己標記,也有意試探她的反應。

下一次會被頂撞哪裡,江羚不能推曉,後來連力道也不講規律,重一下輕兩下,這不可預知令她身體更緊張,不時便會出現更劇烈的反應。

直到江羚失控地尖呼一聲,陸放之見她淚花都哆嗦出來,五官無助地抖,當即就領會了她的軟肋,只鉚足勁狠心頂弄,不肯放她一絲餘地。

江羚嗚嗚咽咽地喘著氣兒哭,臉上斑駁縱橫,可憐一片通紅,然而決不肯求饒,扒在陸放之肩上的手更用力,貓甲尖兒斜著就向下劃,寬闊背肌登時現出幾道血痕來。

她又快樂又難過,哼哼地灑完淚又啊啊地叫喚著,慌亂中絮絮喃著“放之”“陸放之”,那個引她身體墜入淵底的邪魔名諱。

他的名忽然被她喊得音嬌聲媚,陸放之停下,捏她下頦,“該叫我什麼?”

“老公、老公……”江羚近乎央求地喊,顫著的嗓兒也能掐出汁水。

於是她的小穴又能吞吐著那根,身上人起起伏伏,愈深愈快,陡然間兩人重重地抖,竟一齊顫著身子高潮了。

他們都沒再動,喘息漸漸歸於平靜。

陸放之伏在江羚的頸窩上,久到江羚以為他就這樣睡著了的時候,忽聞一句,“別再想著離婚。”

口吻不容商榷,他的意志一直是沒有返程的冷箭。

江羚舔弄著唇上細細的傷,想了想問,“你今天為什麼會去那兒?”

這樣巧的事,不免教人起疑心。

“以為我監視你嗎?”陸放之倒笑出聲,伸手揉她的發,“本來要去看看開業的狀況,哪想到碰見貓兒偷腥。”

江羚愣了愣,“浮末也是你名下的?”

“嗯。”

於是江羚摸到床邊那條皮帶甩了他一下,嗔怒道:“也不早說!還要我付好貴的酒錢!”

陸放之奪了她手上兇器,扔在一邊,又抓住她手腕,瞧見剛剛綁她時留下的紅痕,這會卻心疼似的輕撫起來,“你不是不承認我們是夫妻嗎?”

“性生活和諧,老公很好用,即刻起鑑定為事實夫妻。”江羚吃吃笑著推他掉了個位置,翻身騎在他腰上,手指沿著他的唇一路向下滑,“可否再借老公一用?”

她的頭髮垂下來,髮尾掃得陸放之臉些些刺撓,他癢得忍不住笑,敞了襯衣,“請君自便。”

這一笑又叫江羚有些痴了,漂亮的男人笑起來就是勾引,她心生煩躁,垂下頭就輕輕咬了咬他胸前茱萸,又抬眼極挑釁地看他。

卻見陸放之目光一滯,喉結不安地滾了一下,江羚立刻摸上那微微凸起的稜角,好想捏碎這脆弱的性感。

也許是讀出江羚眼裡危險的念頭,陸放之本悠閒枕在腦後的手抽了出來,按住她的乳又狠狠地抓揉,很快泛起鮮紅的指痕。

軟軟地哼了兩聲,江羚就捧起自己的乳尖遞到他唇邊,“舔舔。”

她眯著眼,挺起的胸上道道淫靡的紅痕,語氣卻像個嬰孩,央他吃她的奶,給她愛撫。

陸放之如何忍心拒絕,張嘴就含住她可憐的微顫的乳頭,每舔一下,吸一口,就能覺出她身子不自控地一抖,嗓子眼裡抑不住地哼吟。

江羚的身體好像成了某種新式的樂器,演奏的方式便是含吮舔弄她的胸乳,技巧愈高明,這身體愈動情,這樂聲就愈動聽。

僅僅是聽著江羚忘情的呻吟,陸放之就已經慌亂了呼吸,他胸前升起一大片誘人的粉,額上青筋突起,有什麼呼之欲出又在極力忍耐的模樣。

江羚手向下探去,摸到那堅挺,察覺它在自己的手心裡愈發脹大,便安撫似的套弄起來。

摩挲了好一會,江羚略抬了抬臀,對準溼淋淋的穴口往下坐,將那根勃發的性器一寸寸吃了進去。

一邊扭著腰肢小幅度的騎跨,一邊低下頭舔著陸放之胸前緋紅的膚,江羚仍覺不夠,她咬著陸放之的乳頭對他道:“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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