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那亞笑著對費先哲說道。費先哲也不禁微微一笑,隨著尤那亞步出了大堂。
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秀公主的心中卻是一片茫然。她不知道今後自己的道路究竟如何,也不敢去想今後的事情。
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她都是生活在別人的安排下,她的道路一直被那個女人的陰影所籠罩。
原本以為嫁給法斯特的二太子,可以擺脫那個女人,但沒有想到反而更加陷入了可怕的境地,也許真的是自己太單純了。
“姐姐”
她真的想忘記這個詞的主人,但這個女人的身影已經完全印在她的內心,是她無法擺脫的。
她所遭遇的一切,都是這個和自己流著同樣血液的女人有關。這個女人僅僅是比自己早一點來到這個世界,可她卻控制了自己的道路。
外面隱隱傳來了法斯特士兵們的叫罵聲,下人奔走呼號,以及女人的驚呼和哭泣聲,讓她更感覺到無助。
“公主殿下!”
一個侍女跑進來,神色十分緊張,看起來恐慌萬狀。她是隨秀公主一起從武安來到法斯特的陪嫁侍女,服侍秀公主多年了。
“法斯特計程車兵把宮裡的男人都趕到大殿裡面,連一些年紀大的侍女也被趕到那裡關起來,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秀公主忍不住苦笑了一聲,道:“我怎麼知道呢?”
驀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極大的喧譁,好象萬千人在同聲呼號。房間裡面的兩個女人不禁面面相覷,各自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心中的驚恐。
她們沒有想到,更加可怕的災難已經臨到了這座原本風光無限的太子宮。
很快的,呼號聲變成了淒厲的慘叫聲,是賈拉德計程車兵在屠殺手無寸鐵的男人和女人。
執行命令的是賈拉德手下的親信部隊,一支被人稱為“瘋狂火焰”的鐵血軍隊。他們曾在鎮壓河東民亂的時候,一口氣屠殺了四萬人,幾乎將一個頗具規模的城鎮完全摧毀。賈拉德的屠夫稱號就是那個時候得到的。
近兩千的男人和女人在短短的時間裡,變成了地上沒有意識的屍體,那場面真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如果知道是這樣的後果,也許他們就會死戰到底了。
“好,現在大家盡情去開心!”
賈拉德的眼中閃動著獸性的光芒,站在臺階上一手按劍,對自己的近衛團下令。
“現在裡面只有年輕漂亮的女人,你們可以隨心所欲。但記住一點,明天太陽昇起的時候,這個地方將被付之一炬,如果到時候誰要是樂昏了頭,那就只有和它一起消失了!”
士兵們發出一陣鬨笑,隨即便一鬨而散。他們爭先恐後地朝宮裡面跑去,生怕落在別人的後面。
因為他們知道里面只有一百多名的宮女,而他們的人數卻在千人左右,動作太慢的話,說不定連湯都喝不到,只能在一邊看了。
“這班混蛋!搶起女人來真是不要命啊!”
賈拉德笑罵了一聲,對身邊的親衛說道:“你們也去嚐嚐宮女的味道吧!”
他身邊的親衛們頓時眉開眼笑,向賈拉德行禮後,急急忙忙往裡面跑,雖然說身為親衛的他們有一定的特權,但如果別人已經上馬的話,難道要把對方中途拉下來嗎?
賈拉德心情愉快地揹著雙手,慢慢往原本屬於文冶達的太子宮裡行去。一連經過數個房間,見到的都是讓人髮指的場面。
一群赤裸著下身計程車兵圍住一個身無寸縷的年輕女人肆意施虐,就像是一群狼虎圍住了一隻無助的羔羊在戲弄。
而參與人數的多寡則是和那個可憐的女人的相貌成正比,少者四五人,多者達十來人。
在男人的淫笑聲中,女人的悲鳴聲聽起來格外的刺耳。她們哀求著、怒罵著,用盡一切的辦法來奮起抵抗野獸的侵犯。
但最終她們的反抗都是徒勞的,而且更加激發了男人心中的黑色慾望,讓她們吃到更多的苦頭。
整個華麗的宮殿,在此刻已經變成了人間的地獄,濃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中,到處可以看到腥紅的血跡,現在又加上了慘遭蹂躪的女人那無助的呻吟和哀求,這一切都足以讓一個正常的人為之發瘋。
但看到如此的場面,賈拉德卻是更加感到興奮。他笑眯眯地踱進了一間看起來人數眾多的房間。
“啊敬禮!”
一個站在最外圍計程車兵看到了賈拉德進來,本能地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一瞬間,所有計程車兵全部站直身子,就連那個已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