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金光,光柱之中,朦朦朧朧,彷彿有物,卻是看不清楚,對著白骨鎖心錘一照,這件無往不利的魔道至寶立即化成了飛灰。
尚和陽看出厲害,幾乎唬得魂飛魄散,急忙將全身化成一道血光遁走。
“好魔頭,哪裡走!”紀嵩又把金光射來,尚和陽遁光立破,被攝在光柱之中,瞬息之間,化作飛灰,想這尚和陽被人稱作五鬼天王,乃是東方魔教教主,今日竟然稀裡糊塗慘死於此,一道靈魂趕奔封神臺去了!
紀嵩正得意洋洋地要去河。邊檢視龍青是否已死,忽然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腳,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回身一看,卻是不見一人,正納悶間,臉上又捱了一巴掌,打得口角流血,眼冒金星。
“那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敢偷襲。你家道爺!”話剛說完,另外一邊臉上又捱了一下,他不禁大怒,“是你先惹我的,今天不殺你,我誓不為人,有種你哥丫挺的就別逃跑!”
他雙臂一振,胸前金光再次發。威,猛然間爆發,立即破了對方的隱身遁法。
王承讓沒想到他這金光竟然這麼厲害,急忙取出。破芭蕉扇,往下一扇,本以為三昧神風即使不將對方吹死,也能破了周圍束縛的金光,哪知四周竟全被定住,連扇了三四下,竟然片風不起。
“老乞丐,叫你丫打我,今天讓你粉身碎骨!”紀嵩胸口。金光大作,王承讓拼命用芭蕉扇護體,直覺一股大力襲來,竟然將他吸得雙腳離地,而且身形越來越小,最後被攝入胸口金光的中心。
“老乞丐,滋味如何啊?”
王承讓卻已經是無法再說出話來,連人帶扇全。部化作飛灰,靈魂自去封神臺報道,由火鶴童子引進不提。白銳、藏靈子和妖屍谷辰看見,同時飛來,紀嵩用胸口金光亂照,三人不能近身,一切法寶、道術只要被金光一照,立即紛紛失效。
空中傳來朱厚。燳的聲音:“三位且退,看我擒他!”隨後九條紫色長龍咆哮飛來,相互纏繞旋轉著將紀嵩包裹在裡面。
眾人都知道紫薇玉的厲害,只到這次敵人定然難以倖免,哪知道金光一閃,九龍全消,紀嵩重新現出身形,用金光接連毀了白銳和藏靈子的數口飛劍,大笑道:“我有至寶自動護體,你們誰都休想害我!”言未畢,就被數十柄辛金劍砍在身上,卻是叮叮噹噹,如中金石,全被金光托住,轉而化作點點金水墜地。
朱厚燳急忙收了紫薇玉,大叫道:“妖道詭異,你們快退!”
話未說完,他全身都被金光攝住,紫薇玉只閃了幾下,便失去了光彩,墜落塵埃,忽然旁邊穿過一個小孩,正是齊金蟬,他用身體擋住朱厚燳:“二十哥,你是大明皇帝,河南數路大軍的統帥,你若一死,河南數十萬大軍分崩離析”話未說完,便化成飛灰。
“不!”朱厚燳痛苦地大吼一聲,不及逃走,又被金光攝住。
紀嵩正美:“看你怎麼逃得掉!”忽然間身旁血光一閃,竟然鑽入他的體內,正是血寶兒為了給金蟬報仇,以血光遁影吞噬他的元神,只是這紀嵩身體裡面有至寶護身,血寶兒剛進入他的身體便被金光困住,左右衝突不得逃走,他痛苦地大叫,一時間整個黃河兩岸都聽到嬰孩痛哭的聲音。
“爹爹會給我們兄弟報仇的!”血寶兒咬著牙說出最後一句話,抱著蝕星盤自爆了,洶湧澎湃的怨氣瞬間充滿了紀嵩全身,他頭頂湧出三朵漆黑如墨的金花,胸中五股魔氣匯聚,二目爍爍放光。
朱厚燳見兩位師弟都已經慘死,龍青生死未卜,悲從中來,把九天元陽尺祭起,放出金花紫氣護身,勉強脫離金光收攝,向南岸逃走。
河北清軍之中的高手所懼怕者只有朱厚燳一人,見他敗退,立刻發一聲喊,或坐下蓮花,或腳踏祥雲,或騎著珍禽異獸,紛紛殺過河來,後面清軍立即隨後順風渡河。
明軍兵敗如山倒,被如山噴河涌的八旗精兵,只能沒命地逃走,賀人龍、鄭崇儉全在亂軍之中被殺,孫傳庭誓死守護開封城,堅持到第二天凌晨,被炸開城門,清軍入城,孫傳庭面南磕頭,大哭三聲,橫劍自刎。
自此清軍渡河成功,明軍聯軍一夜之間分崩離析,朱厚燳等人只能夠收攏少許殘兵,被四大天王帥清兵銜尾追殺,直退過長江,去投南京。
多爾袞縱兵劫掠,四處拉壯丁,又用投降的漢人將領,組建了一支一百萬的新附軍,以排山倒海之勢先向西去打甘宇清,甘宇清人少不能抵擋,由漢中退入四川,等楊光赫反應過來,多爾袞已經掉頭又來打山東,雙方在泰山腳下一場大戰,楊家軍多有戰死,許多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