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道之士都被清軍仙佛所斬,楊光赫拼死殺出一條血路,向南逃竄,一直來到揚州,自此江北之地除揚州附近之外,已經盡歸清軍!
卻說這紀嵩,雖然身體裡有至寶護身,卻也被血寶兒那下自爆傷的不輕,清營中很多眼饞的高僧高道們都準備殺人奪寶了,只是後來紀嵩在寶物的溫養之下,竟然又迅速痊癒,只是他們不敢妄動。
清軍南下,跑馬圈地,多爾袞為了跟北京城的豪格競爭,獲得更多滿族人的支援,他允許清軍劫掠,並且跑馬圈地,將漢家兒郎收做包衣奴才。如此一來,可苦了江北百姓,流離失所,逃難途中,父子相食者比比皆是。
這紀嵩看見滿族人威風,也吵著要入滿籍,多爾袞哄他,說是跟他結為兄弟,將他拉入正白旗,這個頭一開,其他想要扶保明君,順天行事的高僧高道們也都紛紛效仿,開始時還有人自持身份,到後來甚至有道行差些的來認多爾袞做爺爺,更有甚者還剃了頭髮,留起了小辮子,穿旗袍,坐滿人,紛紛要求統軍領將,做得牛錄、遊擊,自稱仙兵仙將,每到一處,就指揮著手下的仙兵去圈地,將自己的同胞捉來當做奴隸。
這天,紀嵩在大帳之中吸著多爾袞兒子新送來的水煙,咕嚕嚕,咕嚕嚕,正得趣時,他新收的女弟子跑進來:“師父師父!我們又找到一個女孩,恁水靈,特地捉來獻給師父!”
她這邊剛說完,外面有個包衣奴才扛著一個麻袋進來。
“你個狗奴才!”紀嵩過去踢了他一腳,“這美人是要用來疼的,你丫的這麼隨隨便便扛過來,傷到了美人一根頭髮,我就剝了你的皮!”
那小夥也是新近被捉來,見狀忍氣吞聲跪在地上磕頭,請求大人饒恕,紀嵩揮揮手,對那個女弟子說:“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了,先出去吧,再叫人把這個小子拖出去,吊在馬棚裡,抽他五十鞭子,讓他長長記性!”
紀嵩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然後到了床上,張口吹了道氣,麻袋上的繩索自動脫落,開啟袋口,露出一張清秀靚麗的臉。
這紀嵩好色無比,一見此女國色天香,頓時眼光便發直了,繼而聽她嚶嚀一聲,朦朧可愛的睡容,幾乎連口水都要淌出來,再也忍不住,將麻袋退下去,那女子身上一絲不掛,渾身發燙,口中嗯嗯啊啊,發出勾魂奪魄的叫聲,翻了個身,趁勢攀住紀嵩的脖子,把頭向他懷裡鑽去。
紀嵩直覺瞬間血衝大腦,身體裡無數股熱氣橫衝亂流,口乾舌燥之下,哪裡還能禁受,七手八腳也脫得赤條條的,跳上床就與少女滾到了一處。
堂屋後院,馬棚之中,吊著一個血淋淋的小夥子,已經昏迷了過去。
馬棚外血光一閃,現出一個年輕道人,身上穿著白鶴仙衣,頭戴白玉凌雲冠,足穿踏雪吞冰靴,腰繫水火絲絛,背背寶劍,手裡拿了一柄拂塵,打量了馬棚中人的面容氣色,然後把拂塵一揮,繩索立刻化作飛灰,那人噗通一聲跌在地上,悠悠醒來。
“你是”他翻身支撐起半個身子,仰頭看了看,嚇得一個激靈,連忙跪在地上磕頭,“仙長饒命!仙長饒命!”卻是把對方當成是紀嵩的道友了。
那年輕道人笑著搖搖頭:“你不必害怕,我是巫山聖泉峰練氣士齊星衡,與那紀嵩並無瓜葛,唉,想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漢,怎麼能見人就跪?須知男兒膝下有黃金!”
對方聽了齊星衡的話,不禁悲痛欲絕,抹著眼淚哭道:“明軍戰敗,韃子南下,我一家人都死在戰亂之中,僅剩一個妹妹被那紀嵩妖道看中,收做女弟子,養在房中,想我劉家祖祖輩輩都是讀書人,也做過朝廷命官,如今卻落了個如此下場。”
齊星衡微微點頭:“既然如此,你想不想報仇?”
“想!只要仙長能夠幫我報仇雪恨,我劉宏願意教導後人,祖祖輩輩為道長供奉排位”
齊星衡搖手打斷他的話:“人生在世,怎能處處靠別人?此時還需要你自己動手。”他從手中取出一座白骨寶塔,遞給劉宏,“今夜三更天,你端這寶塔進入妖道房中,他床上必有一具白骨,你可用鐵錘將其敲碎,然後裝入這寶塔之中,端著此寶出府到城外亂葬崗,挖一個三尺深的坑,取一個瓦罐將碎骨倒進去,再灌進九個童子混合的尿液,將這三張靈符燒成灰也混入其中,最後以土掩埋,如此等明日午時一過,才能夠徹底治死那妖道!”
劉宏擦了擦眼淚,站起來:“好,我這就出去找小孩接尿!”說完結果白骨寶塔便跑出去了。
再說那紀嵩,與那擄來的女子如膠似漆,水火交融,真是要把自身都融化了,與對方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