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姚玲兒繼續道∶“我還以為沒有機會碰到公子,沒想到在瓊州竟然碰到了,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不介意的話請去紫瑰軒坐坐,我好報答公子。”
姚玲兒身在青樓,所謂的報答當然是以身相許。想到能耕耘這個美人,鐵浪鼻血差點噴出,卻又好奇道∶“既然夕漁村的災難已經解除,為何玲兒姑娘還要留在青樓,回去不是很好嗎?”
“這”
跳玲兒用軟紗擦著眼角,呢喃道∶“身子已經不乾淨,回去會被鄉親們恥笑,玲兒已經無法回頭了。若公子覺得唐突,那剛剛那番話,公子便當玲兒沒說過吧,玲兒還要去買胭脂水粉呢。”
“哪會,反正我也閒著無聊,我陪你去吧。”
鐵浪笑道。
“嗯,看來公子也是一位性情中人,我們會相處得很愉快的。公子對這兒應該不熟悉吧?玲兒來了幾天,對這裡挺熟的,我冒昧帶路吧。“鐵浪這個大色狼當然不會拒絕,便和姚玲兒並肩而行,藉著身高的優勢不時偷瞄姚玲兒的乳溝,由於裹得很緊,除了那條乳溝,鐵浪也佔不到什麼便宜。可姚玲兒是妓女呀,既然是妓女,那等到了她的房間絕對可以做愛,只是他覺得如此美貌的女人當妓女真是可惜。感慨歸感慨,上還是要上的,要不怎麼對得起鐵浪下面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呢?
陪她買完胭脂水粉,鐵浪便和她一塊走向紫瑰軒。
白天的妓院並不熱鬧,甚至有幾分死氣沉沉,門外連招攬客人的妓女都沒有,門也是半遮半掩的,大家都因為昨日的疲憊而休息,正為今晚的淫樂養精蓄銳中。
和正在清點女兒紅的老鴿說了一聲,姚玲兒便帶著鐵浪上樓。
“上次帶了一個乞丐,今天倒是帶了一位像樣的公子哥了。真奇怪,明明有那麼多銀子,幹嘛還要跑到我這青樓看男人的臉色。”
濃妝豔抹的老鴿嘟嚷著。
姚玲兒的閨房佈置很簡單,一張架子床,上飾硃紅幔帳,幾乎將房間一分為二的鴛鴦屏風、一張硃色古琴、梳妝檯、兩個擺於牆角的大花瓶,牆壁懸掛著幾幅叫不出名字的山水畫。
這些似乎便是房間的全部了,那架古琴看上去非常的特別,好奇的鐵浪已經站在了古琴面前。
琴以梧桐作面,杉木為底,通體髹紫漆,多處跦漆修補,發小蛇腹斷紋,純鹿角灰胎顯現於磨平之斷紋處,鹿角灰胎下用葛布為底。
“這是唐代的名琴九霄環佩,小女子偶然得到,琴音溫勁松透,純粹完美,形制極渾厚古樸。因為它在傳世唐琴中最為獨特,最為古老,聲音更是完美盡善,所以成為家喻戶曉的名琴之一,但凡見過它的人都如公子這般痴呆。”
跳玲兒淺淺笑著,眯眼的模樣好生可愛!
“我是一個粗人,並不懂得那麼多,只是單純地覺得它很好看罷了。”
鐵浪深吸一口氣,笑道∶“房間很香,難不成玲兒你經常在這裡沐浴嗎?”
“公子問得好唐突。”
姚玲兒臉都紅了,細說道∶“既然這是青樓之地,那自當要弄得香點,若如豬圈般臭烘烘的,哪有公子敢進來呢?”
“不好意思,我確實問得有點唐突了。”
鐵浪手撫摸了一下琴絃,琴絃的纖細讓他的虎口都有點發疼,似乎太過於纖細了,簡直就和刀片差不多,疑惑的鐵浪便問道∶“玲兒姑娘,這琴絃好像太細了,你不會被刮傷嗎?”
“呵呵,這便是它被稱為名琴的最大原因。雖不知它那琴絃的作料為何,不過真的太細了,所以彈奏只能用指甲,只要不用手掌按著琴絃,一般都不會受傷的。”
跳玲兒走到鐵浪面前,將十指展現在鐵浪眼前,繼續道∶“也許是自小彈琴的緣故,玲兒的指甲非常的薄,所以只能佩戴著這由玳瑁仿製的義甲了。”
鐵浪這才注意到跳玲兒每根指甲都呈黑褐色,近一寸,看起來有點恐怖,不過意識到這是專門用於彈古琴九霄環佩的,鐵浪也就不大驚小怪,只是思考她這義甲會不會傷人。
“我先為公子倒茶,再彈琴給公子聽,公子稍等片刻。”
語畢,姚玲兒便走出了閨房。
鐵浪手再次落在九霄環佩上,微微用力,面板似乎就要被割裂,這麼危險的名琴卻能彈奏出餘音繞樑之琴音,確實奇妙啊。
見姚玲兒還沒進來,很想了解姚玲兒沐浴細節的鐵浪便跑到了屏風後面。看著她掛於牆上的粉紅肚兜以及白色褻神,鐵浪似乎能想像得到姚玲兒穿著它們的畫面,一種難以掩飾的淫